士們的話題離不開自己一行人的“豐功偉績”和“未來傳說”。第三天,就在戰士們打算打道回府時,有個小戰士鬼使神差地推動了王座,找到了祖瑪閣真正的入口
百人小隊進入祖瑪閣時,卻沒有一個人敢喘一口大氣,記得當時有個法師說了句笑話:“弟兄們,清了祖瑪咱們就萬世留名了。”回應他的是疏疏落落的笑聲,卻令氣氛更顯得緊張,陰陰的風將火把吹得左右搖擺,弄得人心也如腳下的影子一般忽閃不定。
萬世留名?誰不想萬世留名。
在第二層開始死人,戰士們辛苦幹掉了一群群大老鼠這才進入第三層,而這一層,正是他們的噩夢!
他使著一把不起眼的大錘,他似乎從天而降,他一下子就打散了眾人王海記得自己和他拼了一招,結果一口鮮血和一條左臂完全失去知覺便是這一碰的代價。他算是運氣好的,因為他親眼見到了其他同伴一觸就死,即使不死,也落入了隨之而來的大錘和蛾子的包圍之中。當時,王海幸運地被砸飛到了牆角。
又有一個人被砸飛,正好落到王海身邊,那個戰士發出一聲喊,武器也不要了,轉身就跑!
恐懼是會傳染的,一個人跑,立即有人跟著,而真正逃出三層的卻只有四個,王海便是第二個。
然而噩運並未放過他們,當四人踏上二層時,大錘石像使出了脫手錘,那個戰士沒有發出聲音,王海只感到他的血濺了自己一背,大錘帶著呼呼風聲由自己後腦飛過,那股風壓讓人窒息。
同時,王海聽到身後另一個戰士慘叫了一聲:“啊!我的腿!”王海知道他被石化了,想來是凶多吉少,戰友就在身邊死去,卻不敢回頭去救,閉上眼逃離時,他的心在滴血。
逃到第一層時,只剩下王海和領先逃跑的戰士了,可以鬆口氣了嗎?一支穿入那個戰士咽喉的勁箭告訴了最後的生存者答案是什麼,那個戰士在王海面前直挺挺地倒下,想來他以後再也無法站起來了。
院中一片寂靜,娜娜緊張地拉著王海冰涼的手,只為給他帶去一點溫暖。王海回握住娜娜的手,臉上恢復了一些血色:“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逃出亡者之林後,我花了三天時間終於回到了村子”
當王海到達時,他更是絕望,這時的小村已經成為了死域,據說攻擊者只有瑪莉安介面問道:“是否只有三個魔族?”
王海詫異道:“你們也知道?”:瑪莉安點點頭,說道:“四年前的那天我們收到你村的求救訊號,說是祖瑪魔教下了通殺令,我們連夜趕到,到達時已經晚了,只是最後一個人告訴我們祖瑪只來了三個就把村子的人全部殺光。”這已經是一個陳年故事了,可是重新拾起時卻總叫人嗟噓。
笑寒點點頭,順著思路繼續下去:“然後呢,你就闖到了娜娜那裡,因為心情鬱悶,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你就和娜娜共處一室,孤男寡女,天雷地火,然後就成親了,然後”看著眾人都陰沉著臉瞪著自己,笑寒忙舉手投降:“當我沒說。”
貴昆哼了一聲,挺得意地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有一天假裝鬱悶,借月黑風高和阿如黑梅她們幾個天雷地火吧?嘿嘿,你可真行啊。”
不等笑寒冷汗反駁,先承大悟接下話題:“原來如此,你不打自招了呀,老實說吧,你打算拿什麼封我們的嘴?”
“這個”笑寒一陣心虛,不知貴昆他們怎麼會這樣聯想,竟會給自己安上這一份糊里糊塗的罪名,而且這還是笑寒最頭痛的一件:“好吧,我認栽了。”笑寒的回答再次惹起一片噓聲。
正午,大街上卻亂了起來,暴虎受襲半死不活的訊息傳遍了沙城,頓時滿城風雨,人人奔走相告,人們不敢多說什麼,畢竟暴虎是個權威人物。可是那一天沙城卻出現了菜市場購買高峰,家家都多買了幾樣菜,平常不怎麼捨得,今天都多買了幾斤肉。
“今晚是孩子他爹的生日,慶祝一下!”一開始多數是這樣。
後來是這樣:“晚上不是過節嗎?慶祝一下。”
“今晚高興高興,希望明年的今天,可以為某人的祭日慶祝一下。”最後成了這樣。
順應著潮流,娜娜和王海也為大家準備了豐盛的晚餐,其實他們才是真正需要慶祝的,因為據可靠訊息,襲擊暴虎的是一個武藝高強的道武,在現場所留的符紙和那隻被降魔砍下的左手可以證明。
最糟糕的是,暴虎完全陷入昏迷,說不了話也不會動。奇怪的是,他是睜著眼昏迷的不用說,這就是笑寒搗的鬼。既然是個如此高強的道武,誰也不會懷疑到王海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