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哦。”笑寒好象挺了然的點了點頭,接著,他問道:“那關我什麼事?”這下,全場絕倒。
貴昆怒了:“寒哥!剛才你根本沒聽嗎!”
笑寒像是詭計被揭穿一般,尷尬地說道:“嘿嘿哈哈,剛才想事情去了,抱歉抱歉。”
“哦,對了,刺客老兄,”笑寒就這麼大馬金刀地坐著,問道:“一般刺客失手之後,很有可能自殺,以免連累幕後主使,為什麼你還能那麼有型地坐著跟我們聊天呢?”
“呵呵,很簡單。”刺客也笑了:“滅龍刺客沒有秘密,只有祖訓,即使全族皆滅,精神仍在,刺客辦不到的,天理也能做到。”
笑寒笑呵呵的點點頭:“好一個天理也能辦到,你提醒了我,雖說結果可以代表一切,但只要不執著於結果,他就什麼也不是,如果不抓緊過程和細節,那麼連個不讓人遺憾的失敗都沒有,即使結果是我們失敗了,但我們作出了最大的努力,就能將這努力的力量留給天地,即使人類全滅,總有繼承了這一意志的種族,欲在輪迴,神也在輪迴!”
一席話,將在場的所有人說得愣住了,良久,刺客長出一口氣:“怪不得,聖子能以這樣的方式站在權力核心的地位,真的有道理。沙城之戰我已經對您佩服得五體投地,想不到罷了,我殺不了你了,滅龍一族今天栽了。”
“你又說什麼核心啊,權勢的了,那個關我什麼事。”笑寒斜著眼睛看了看他:“我剛才聽明白了,你要殺的,應該是那種想做瑪法大陸之王一般的人物吧,那你去殺幽閻啊!殺我幹嘛,我親愛的沙城護衛隊張任小隊長。”
這人竟然是聽笑寒一說,先承緊走幾步,顧不得任何禮儀來到刺客面前,死盯著他看了好半天,等先承說出話來時,大家都感覺到,他很虛弱:“暴虎那賊子死後,就是你穩住護衛隊軍心,沙城一戰你又立下了赫赫戰功,我早打算提拔你去做新的護衛隊長,想不到你”
那刺客坐正,對先承行了個軍禮,正色道:“滅龍一族以平常人的身份生活,在我不是刺客的時候,我永遠是城主的屬下,但此時此地,我是滅龍刺客,而且還是失敗了的滅龍刺客,我不屬於沙城,如果我連累了沙城,只有道歉了,希望聖子不要連累他人,讓我一個人一死以謝吧。”
先承狠狠吸了一口氣,一臉嚴肅地對笑寒說道:“聖子,我想不到居然是他,他是我的人,我甘願受罰,只求不連累沙城,只求沙城的部隊還能參加這次與惡魔的戰鬥。”
“部下之責,長官之失,不該累及城主。”李農越眾而出,當眾行跪禮:“李農治下不嚴,導致今日之事,甘願受罰,請聖子體恤在下,不要責怪城主,他完全不知情的。”這李農一帶頭,沙城的眾將官腦子都熱了,一下全走了出來,呼啦跪了一地,好象一下子,全成了事情的主謀。
笑寒哭笑不得,這幫傢伙的腦子進水了吧?正打算說話,滅龍刺客張任揚聲道:“這次刺殺是我一人之事,理當由我一人承擔!聖子,他們全都不知道,你該不會是非不分吧!”
“張隊長!你怎麼能說聖子是非不分!”
“如果真要遷怒他人,那就是是非不分!”
“可是!”
“難道不是嗎!”
這下,笑寒真的無奈了,自己可是什麼都沒說,他們自己窩裡鬥上了,鬧劇啊,真是鬧劇。看來,必須得想個辦法讓他們停下來才行了,笑寒深吸了一口氣,大吼道:“停!”這下,總算停下來了
笑寒悲傷的嘆了口氣:“你們哪,你一言我一語的說了那麼多,本來挺簡單的一件事,怎麼就弄得那麼複雜呢?本來就只有一個刺客,先承你跑出來湊什麼熱鬧?帶著李農他們自己找地方玩去,該吃還吃,該喝繼續喝。”笑寒衝他們一擺手:“下去吧,下去吧,刺客留下,沙城的讓一讓哈。”
現在笑寒說話,份量不同了,已經很少有人反對了,似乎
等沙城的人退下之後,笑寒衝著張任笑了笑,說道:“我有點明白你為什麼要來殺我了,剛才,先承那混蛋居然求我罰他,我想了想,這應該就是權利的作用吧,持權者可判生死,斷富貴,呵,看到你也患得患失的要求我分清是非,我好象更明白了,權力的確可怕,如果在這樣的感覺下生活的時間長了,我也不能保證自己會如何。”
張任嘆了口氣:“我只是不想連累別人,滅龍刺客失手也不自裁,這是祖訓,也因為我們除了平時不與人提起家族的事情以外,根本沒有秘密。只想不到,權力如此厲害,叫人不得不屈服,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