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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威脅了。原本,從身份地位上來說,邢羽是最有資格得到這家主之位的人,可是現在話已經挑明瞭,有能者得之,如此一來,邢羽還有什麼好值得讓人恐懼的?

對於邢劍鋒來說,這段時間也是他最難過的時間,一天十二個時辰,他恐怕只有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處於清醒之中,其餘的時間,都是在沉醉之中。

當出的邢家驕子,對他來說這未來的比鬥是怎樣一種誘惑,可是在這個情形下,卻變成了一種煎熬,最後,他只能選擇讓自己不去想,而辦法,只有沉醉。

當天邢嵐給邢劍鋒服下的木玲花,雖然使得邢劍鋒心血旺盛,筋脈酥軟,可是邢劍鋒的筋脈已經廢棄了十餘年之久,一株一階靈草木玲花,根本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所以,直到家族鬥技開始的前一天夜裡,邢羽這才離開了後山的密林,向著家的方向走去。

依舊是走的後院小門,邢羽於日落時分悄悄的回到了邢家大院。

邢羽先是回到了爹爹房中,畢竟這麼久沒見了,心裡多少還是有些想念的,佯裝著痴傻的表情,邢羽晃晃悠悠直接進到了邢劍鋒的屋子裡。

剛剛進門,一股熏天的酒氣使得邢羽鼻子皺了皺,他皺了皺眉,看了一下屋子裡的情形,屋子不小,中間擺放著一個圓桌,桌子上還有一些酒菜,一個酒壺倒在桌面上,地面上的酒杯早已經摔的粉碎。

轉過頭,邢羽的視線落在了床榻之上,邢劍鋒此時正在斜躺在床上,一身衣衫上面還印著酒菜的痕跡。

邢羽臉色頗有幾分凝重,他緩緩邁開腳步,來到了邢劍鋒的身前,看著爹爹此時的模樣,邢羽看得出來,爹爹似乎又蒼老了不少。

幾息之後,邢羽緩緩伸出雙手,將邢劍鋒的身軀搬動,只因現在邢劍鋒躺在床邊,如果稍稍移動很可能就會墜落在地,所以,邢羽想要將之安穩一下。

邢羽現在有了六重融合的境界,做到這個並不很難,沒費力,邢劍鋒便穩當的躺在了床榻上。

邢羽從一旁拉過了被子,徐徐向著邢劍鋒的身上蓋去。

然而,就在最後邢羽的手要收回來的時候,邢劍鋒的手猛然抓住了邢羽的手。

邢羽頓時錯愕,使了幾分力道想要收手,可是邢劍鋒握的很緊,他終究是沒有收回來,而且此時的邢劍鋒居然緩緩睜開了雙眼。

心裡有些惶惶的感覺,倒不是因為自己清醒的事情被爹爹發現,明日的鬥技結束之後,這已經不會再是一個秘密了,現在讓爹爹知道也未嘗不可,只是這個變數有些突然,這才使得邢羽一時間有些惶恐。

邢劍鋒的雙眼有些赤紅,看著邢羽,一雙劍眉微微靠攏著。

“萍兒、萍兒、是你麼?”

邢羽皺了皺眉,萍兒?爹爹管自己叫萍兒?他看了看爹爹的表情,那雙眼睛裡面充斥的是一種濃烈的情感,但是絕對不是看著兒子的感覺,而且,邢劍鋒對邢羽的眼神裡一向是充滿了失望的,此時自己的神態可是正常的,如果說爹爹真的看到了自己,起碼應該驚訝才是。

哦,明白了,爹爹沉醉了,此時一定是看錯了人,眼中出現了幻覺,可是這個萍兒,萍兒,難道就是自己的孃親?

邢羽知道自己的年姓氏為柳,這個萍兒他也曾經聽到邢劍鋒在睡夢中喊過,想來應該就是自己的年輕了,聽著這兩個字,邢羽也不禁有些辛酸。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能救你,都怪我沒用,我沒用啊。”邢劍鋒口沫橫飛,歇斯底里的嘶吼著,滿臉愧疚的神色。

邢羽皺了皺眉,心裡泛起了嘀咕,當日的夜裡,邢劍鋒到底碰到了什麼,這一直是一個謎,可是邢劍鋒不說,誰問也沒用,此時,邢羽見到爹爹如此,他更是感覺到,這裡面恐怕有一段令人意想不到的遭遇。

哭喊了幾句,似乎酒力的作用,也似乎是邢劍鋒心力憔悴,邢劍鋒再次昏昏睡去。

邢羽看著昏睡的邢劍鋒,他長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有些茫然。

在屋子裡停留了片刻,邢羽這才緩步走出了邢劍鋒的房間,來到客廳裡面,只聽到吱嘎一聲門響,順著聲音望去,一個人影進到了客廳之內。

“哥,你回來了。”

來人就是邢羽的妹妹邢嵐,這麼長的時間,邢家沒有人願意照顧邢劍鋒,而且,邢劍鋒心中懊惱,不論是誰被老家主派來照看,不是被他打走,就是被他罵的憤然離去,久而久之也就無人願意問津了。

但是,他畢竟是邢嵐的爹爹,所以,邢嵐整日裡都在照看著邢劍鋒,可是邢劍鋒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