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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腿就是一刀,鋒利的戒刀直接刺穿了對方的大腿,然後捅到那匹黑馬的肚子裡。

“唏律律”一聲嘶鳴,黑馬一個人立後四蹄狂蹬,嗖的一下躥出去,撞開身旁的兩名傭兵又跳出去老遠,跟著一個跟頭栽到地上,抽搐掙扎卻站不起來,而那個倒黴的劍士則被狠狠的摔出七八米遠,趴在地上掙扎。

而週三一擊得手,迅速躥進傭兵隊伍中,專門照著幾個人的坐騎下手,沒來得及下馬的都被受傷的坐騎帶著四處狂奔。

等其他人下馬以後,忽然發現原本有十二個人的探路小隊,竟然只剩下六個人還在,其中戰鬥力最高的隊長竟然在戰鬥一開始就被弄傷了大腿。

但他們都是戰鬥經驗豐富的傭兵,見狀也毫不膽怯,提著闊劍迅速圍上週三,其中一個高聲喊道:“小子,束手就擒吧。”

週三冷笑一聲,“好啊,你過來吧,我不動手。”

第十八章 風餐露宿

兩個傭兵還真以為週三要束手就擒呢,慢慢的靠近週三,還掏出一條繩子扔在週三的身上,“自己綁起來。”

週三自然不會真的把自己綁起來,一手握刀一手攥著繩子,作勢要綁自己,但是一個轉身卻將繩子向鞭子一樣甩起來,狠狠的抽在一個傭兵的臉上,跟著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戒刀毫不留情的捅進他的小腹中,然後頂著他瞬間癱軟的屍體衝向另一個傭兵。

被同伴的身體當著,那個傭兵握著闊劍不Zhīdào該如何下手,暗暗打眼色希望其他人從週三的後邊偷襲。

但週三可沒那麼多的顧忌,兩手用力一推從屍體上抽出戒刀,然後迅速跟進,趁著那個傭兵躲閃的時候,一刀劈在他的胸口。

週三得勢不饒人,像是一個陀螺一樣在幾個傭兵的身邊來回躥動,笨拙的傭兵們雖然殺傷力Bùcuò,但是卻完全跟不上週三的節奏,被週三左砍一刀,右捅一下,不大一會兒就傷痕累累。要不是那些傭兵都穿著鎧甲,這個時候週三已經將他們全都給弄爬下了。

不過按照這個趨勢下去,這些傭兵們被週三給磨死也是遲早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身上的傷口會越來越多,而體內的血液會越流越少,到時候他們只有被週三一個個殺掉,不會有別的下場。

因此,幾個傭兵對視一眼,然後掉頭就跑,還是分散著跑向四面八方。

週三沒想到他們說跑就跑了,追了兩步又擔心會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因此又回到瑪格麗特的身邊,然後對著剩下的馬匹一個捅了一刀,讓它們失去了的行動能力,只留下兩匹供他跟瑪格麗特用。

“會騎馬吧?”週三扭頭問瑪格麗特。

瑪格麗特臉色有些蒼白,但還算鎮定,畢竟那天在鎮子上的一戰比剛才要更血腥更暴力一些,“會一些。”

週三點點頭,“上馬,快點離開這裡。”按照他的估計,這些傭兵們要是真的想辦法通知大部隊,應該不用多長時間,他們必須抓緊時間離開這裡,要不然就只能交代在這裡了。週三可不希望自己的任務才剛剛開始就被這些傭兵們給攪亂。

至於騎術,週三自然不是很精通,但是因為從小就騎毛驢,所以騎在馬背上還算穩當,而且越跑越順暢,慢慢也能找到感覺。

兩個人策馬狂奔,一直到兩匹馬都開始喘粗氣,週三才停下來。把瑪格麗特扶下馬之後,在馬臀部刷刷劃了兩刀,使得兩匹已經筋疲力盡的馬兒發出“唏律律”的幾聲長鳴,尥了幾個蹶子之後飛奔而去。

“週三先生,這是做什麼?”瑪格麗特愕然望著週三,帶著驚異和略顯憤怒的眼神盯著週三問道。

週三平靜的解釋道:“這兩匹馬已經跑不動了,我們沒有時間等它們休息吃草,也不能讓它們留在原地,所以只能讓它們跑的遠一些,爭取把追兵們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更偏遠的地方。”

說道這裡,週三忽然靠近瑪格麗特,盯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叫我布魯斯,或者李,不準叫週三,記住了。”

瑪格麗特聽到週三的解釋,自然不會說什麼,雖然覺得兩匹馬有點可憐,但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也不會有什麼聖母心。可是緊接著就被週三冷酷的話給嚇了一跳,想要解釋什麼,但看到週三決絕的眼神和冷酷的背影,張張嘴吧什麼都沒說,噙著淚水一言不發。

週三當然不願意無緣無故的兇瑪格麗特,但是現在情況這麼危險,他不得不這樣做。雖然那些人不一定Zhīdào週三的名字,但以防萬一總是Hǎode。要是在緊要關頭瑪格麗特在稱呼上出了Wè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