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開頭的一場打戲就在電報局門口,在一群士兵以及一群群眾的圍觀下,黃飛鴻大戰白蓮教徒,大展神威。週三現在要做的就是在電報局門口等待各個Juésè依次上場。
一路坐著黃包車到達電報局,週三算是開了眼界,明Zhīdào這只是電影裡的場景,但依然情不自禁的懷疑這是不是一個真Shìde世界,因為簡直太真實。
電報局門口沒有太多人,週三怕自己太惹眼,在確定這個澳大利西亞東方交線(中國)電報公司就是電影場景中的電報局之後,就走到旁邊一個露天攤位坐下,要了一碗素面一碗白水。
他現在是個和尚,而且還要跟黃飛鴻這樣的老江湖打交道,總不能像以前那樣吃肉喝酒。要是被黃飛鴻看到他是個,肯定會心生嫌棄,若是因此耽誤了進階任務,他就真不Zhīdào該怎麼辦了。
因此週三規規矩矩的像一個真正的和尚,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面前的素面。
別說,這素面雖然簡單,做工也一般,但味道當真Bùcuò。週三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嘗過麵條的味道了,在那個世界裡天天除了麵包就是烤肉,雖然野味的味道也Bùcuò,但哪裡有普通飯菜來得舒服?
麵條吃到一半時,街頭傳來一陣亂糟糟的喇叭聲,伴隨著喇叭聲還有鞭炮聲以及呼喊聲。
聽到這些聲音,周圍的人群像是看戲一樣迅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後七嘴八舌的議論起來,有的還搬凳子移桌子的趕緊佔據好地方。
週三有些激動,暗道總算來了。不過他還是慢條斯理的將碗裡的麵條一根根吃完,擦擦嘴摸出二十個銅板遞給攤主,然後站在圍觀的人群中等待十三姨和梁寬的上場。
幾分鐘後,一群人亂哄哄的擁簇者一堆身穿白衣白帽的白蓮教徒從街道上走來。那些白蓮教徒跟電影裡的一模一樣,吹吹打打的倒像是個唱戲班子,不過唱的不是戲劇,而是他們自編的各種民謠,沿路撒著白色的紙片像是給誰送葬一樣。
就在這時,週三看到了梁寬和十三姨兩個人,一個是週三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人群后邊,再一個是他們兩人實在太顯眼了,尤其是十三姨的穿著就像是黑夜裡的明燈一樣,想不看到也不行。
看到十三姨踩在梁寬的肩膀上準備照相,週三不著痕跡的往那邊擠。
就在白蓮教徒那個日月卦長唱的正歡的時候,噗的一聲響,老式照相機裡的鎂粉燃燒發出的刺眼亮光,讓整條街道一下子安靜下來,然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慢慢的轉向正洋洋得意的十三姨身上。
隨後那個日月卦長一聲暴喝:“抓住那個妖人!”一群白蓮教徒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朝著十三姨跟梁寬衝了過去。
梁寬身手手不弱,他是黃飛鴻的得意弟子,要不然也不會走到什麼地方都帶著他。只是在電影裡是個配角,而且是專門逗笑的那種Juésè,因此他的實力在電影裡被削弱了一些。
面對幾十個身手很一般的白蓮教徒,梁寬護在十三姨的身前左打又擋,一時間竟然疲於招架,沒有多少還手之力,幾個回合之後就淹沒在白花花的白蓮教徒之中。而十三姨則被一群白蓮教徒抓著舉在頭頂往朝天觀出發。
看到這裡,週三暗道機會來了,猛然推開身邊的人,爆喝一聲:“放下那個姑娘!”話音剛起,整個人像是大鵬展翅一樣從人群中跳了出去,攔在那個日月卦長的身前。
“來者何人?”那個日月卦長正洋洋得意呢,忽然被週三攔住,嚇了一跳,再看週三是個和尚,更是有點心虛。說道和尚,Rénmen的第一反應就是少林寺,即便是在清代末期,少林寺的名氣也大得很,尤其是對江湖中人來說。
週三微微一笑合十道:“青蓮山悟能。”
“青蓮山?悟能?沒聽說過,”那個日月卦長哼了一聲,“敢阻攔我白蓮教做法,你這和尚找死,”什麼青蓮山悟能,一聽就是無名之輩,想到這裡暗暗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動手。
週三自然不會害怕區區幾個白蓮教徒,這些白蓮教徒大多數都只是普通人,有一些練過一點粗淺的拳腳功夫,也只有那個所謂的日月卦長Kěnéng有兩下子,但也僅此而已。
因此週三也不用內力,準備以純粹的《太祖長拳》來迎戰。但實力的差距實在太大,衝上來的兩個白蓮教徒會一點拳腳,可是也只是一點點而已。週三都不用什麼招式,站在原地微微探腰一個迎擊,跟著挺腰拐踢,兩下子一拳一腳就將兩個白蓮教徒給放倒了。
週三的力道根骨還有靈敏的平均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