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小心高氣傲的勞倫斯怎麼能受得了這種幾乎是挑釁一般的行為,看到週三飄飄然的站在樹梢,在濃霧中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默默的念動咒語,同時手裡的法杖也急速會凍起來,同時伴隨著她的動作,藍水晶一般的法杖開始慢慢的閃爍起來,像是一汪藍水在法杖內部開始慢慢的湧動。
而此時的週三心裡卻沒有看上去那麼輕鬆,小心翼翼的盯著差不多二十米開外的那一團迷霧。二十米,這麼遠的距離,一般的法術已經很難直接攻擊到他,所以他沒有再繼續移動自己的位置,而是盯著迷霧,看勞倫斯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動作。
看著一動不動像是什麼事情也沒發生的迷霧,週三心裡正納悶你,忽然感覺到頭頂傳來意思輕微的破空聲,跟著臉上微微發涼,卻是一滴雨滴落在了臉上。下雨了?週三忽然抬頭,現在已經是初春,下雨倒也很正常,但Wèntí是這天氣看上去不像是要下雨的節奏啊,剛才還晴空萬里的。
難道是勞倫斯搞的鬼?想到這裡,週三忽然想到一個Kěnéng,傳說中的暴雨箭。但暴雨箭是相對很高階的法術,算是水箭的威力加強版,難度不算是特別大,但是卻非常耗費法力,一般的法師傾盡全身法力也施展不出來。特別是這法術的直接殺傷力相對較弱,是一個比較雞肋的高階技能,所以一般沒多少人用,沒想到這勞倫斯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用出這個法術來。
這法術的直接殺傷力雖然不是很強,但是卻也相當難纏,是在目標上空製造出一片類似於雲朵的水汽凝結物。然後連續不斷的向目標發射水箭。密集的像是暴雨一樣的水箭不算什麼,可怕的是這片製造出來的雲朵能隨著目標的運動不斷進行移動,讓目標很難逃脫,直到被水箭射穿或者凍結。
如果是一般的劍士,開著鬥氣頂著這箭雨衝到法師的身邊,然後就萬事大吉了。但週三自己的防禦力卻很差,特別是面對帶有冰凍屬性的水系法術時,更是滴水不能沾,因為一不小心就會被凍住。沒有了Sùdù的週三。當然就不再是週三。
想到這裡,嗖的一下跳到樹下,然後嗖嗖的兩個箭躥,側向移動了二十多米的距離。他剛離開原地,然後就看到那地方唰啦啦的像是被冰雹砸過的農田一樣,變成了光禿禿溼漉漉的一片廢墟,不光是樹枝嫩葉,連樹幹都被密密麻麻的水箭給射的千瘡百孔。
擦。這法術這麼迪奧?看著那一片密密麻麻的箭雨追著自己的跑過來,週三繼續閃動。不過卻是繞著勞倫斯做圓周運動,反正勞倫斯在控制那暴雨箭的時候沒辦法做其他的動作,如果不是看不到勞倫斯的位置,週三這個時候已經衝到她的身邊去將她暴揍一頓了,雖然成功的可效能不大。
週三帶著這一團釋放暴雨箭的雲團繞著勞倫斯團團轉,一會兒正轉。一會兒反轉,兩圈之後,暴雨箭忽然停了下來,那一團黑漆漆的烏雲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看到這裡,週三暗暗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哈哈笑道:“勞倫斯女士,還有別的手段嗎?你的法力還夠嗎?要不要我等你一會兒讓你歇歇再打?”
“週三,我會讓你為自己的驕傲付出代價的,”依然處於迷霧中的勞倫士咬牙切齒的說道,她雖然Zhīdào週三很難對付,但沒想到用了這麼多手段竟然沒有任何效果,還白白的浪費了那麼多的法力。這麼想著,勞倫斯再次默默的念動咒語。
勞倫斯好歹是一名魔導師,不管是剛剛晉升的初級魔導師還是巔峰期的魔導師,那都是魔導師,他們的實力顯然不止如此。勞倫斯確實是惱怒,但惱怒的不過是因為耗費了不少的法力卻沒能對週三造成任何傷害而已,要說手段,他們的攻擊手段是相當幸福的。魔法師們從來不會缺乏攻擊手段,當然好用不好用,管用不管用那就;另說了。
因此勞倫斯見迅猛的暴雨箭也沒能對週三造成任何傷害,心裡又氣又急,但依然躲在濃霧中繼續施法,這次她決定給週三來一個大招,要週三好好見識一下魔導師的威力。
這麼想著,勞倫斯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感應著週三的位置,然後默默的誦唸那長長的咒語,同時搭配著法杖的揮動,慢慢的蓄力。
週三在濃霧外面看不到勞倫斯的動作,但不用想也Zhīdào她在醞釀的大的動作,畢竟兩人之間有殺父之仇,不Kěnéng就這樣了結。只是勞倫斯接下來會用什麼法術或者用什麼的法術組合,週三是完全不Zhīdào,畢竟他不是非常熟悉法師的戰鬥習慣,也不清楚那些法師們的技能列表,畢竟這不是玩遊戲。
法師們倒也有常用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