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週三又像是一臺衝城車一樣猛然回躥,雙肩不偏不倚的撞在兩個劍士的身上,撞的他們呼的一下摔在轉彎處的巷子裡,然後靜靜的站在巷口。哼了一聲:“別想搗鬼,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週三這兩下兔起雀落,從伸手抓住兩個劍士到兩個劍士被撞進巷子裡,也不過就是一秒左右的時間,幾乎沒有引起圍觀眾人的懷疑。附近的幾個人倒是發覺了週三的動作,但只是回頭看了看就沒在關注,他們還以為只是尋常的鬥毆呢,這樣的場面哪裡能比得上克麗絲女王更稀罕?
而等車隊駛過之後,人流湧動,更是沒有人注意到巷子口的週三和和巷子裡的兩個劍士。
兩個劍士雖然出其不意的被週三摔了一下,更被狠狠的撞了一下,但本身並沒有受傷,因為他們早就運起了鬥氣準備攻擊,只是太過專注的準備襲擊克麗絲,卻忽略了身後的防備,被週三連扔帶撞的給摔進了巷子裡。
看到週三站在巷口,再看到女王克麗絲的車隊已經慢慢的走遠,兩個劍士對視一眼,轉身就跑。
而週三看到兩個劍士轉身就跑,卻不急不緩的跟了上去,但在兩個劍士轉彎的時候,他卻忽然起身一躍,跳上了身邊的牆壁,連續兩個大踏步,就衝上了房頂,然後在房頂上遠遠的盯著兩個劍士逃跑的方向。
週三高去高來,在這樣大城市中很方便,從一排排的建築物頂端行走,不光節省距離和時間,還更能方便追蹤。
至少那兩個劍士就沒有想到週三是跟住他們頭頂的,雖然一直回頭望,卻完全沒有發現高空的週三。兩個人一路暢惶逃竄,直到跑過十幾條巷子饒了好幾個圈子之後,這才放慢腳步,然後回頭觀察一小會兒,敲響那所院子的後門。
而後門的門房裡也跑出來一個劍士,開啟一條門縫看了看,將兩個劍士放進來,然後向外張望一陣子,立刻又緊張的關上房門。這三個人回合之後同樣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小步快跑進入客廳。
只是這三位自以為隱秘的動作,卻被週三原封不動的看在了眼睛裡。這院子的主人是誰,週三自然不Zhīdào,但看防衛並不是很嚴格,院子也不算大,看上去不像是什麼大戶人家。不過此時看來,很顯然是克麗絲的敵對勢力的據點之一。
本來想要趁這個機會潛入進去,探聽一下具體的情況再說,可是一想不小心打草驚蛇的話那就不好了,還不如不動聲色的等到遊行大典結束然後直接帶人來抓人呢。想到這裡,週三悄悄的返回大街上,跟上車隊的後邊一直走向大教堂。
這一路倒是平安無事,週三在人群中也沒發現什麼異常,順利的抵達大教堂。
大教堂是教廷的,但這數千年來教廷已經完全失去了對這些教堂的控制,反而變成了肖恩帝國的附庸。以前的時候,肖恩帝國還不是國家,而是一個公爵的封地。但是因為距離教廷總部太遠,這大教堂就相當於一個地區分部。
教堂有什麼命令,或者爵位的升降以及其他一些事務都是透過大教堂來發布的,那時候的教堂主教還有獨斷專行的權利。但是肖恩帝國獨立之後,大教堂就變成了單純的培養光系法師的機構,要說再有什麼作用,就是可以給國王加冕。
到後來因為一些權力上的爭奪,教堂連加冕的權利也失去了,真正的只剩下了象徵性的意義,主要是培養光系法師以及當做醫院救治百姓的傷病等等,偶爾也客串一下類似於祭師或者神父的身份。
而克麗絲到這裡來,也是象徵性的走一圈,名義上是禱告創世神,祈禱國家平安,民生富足之類,實際上就是趁著這個機會露露面,拉攏一下民心,搞一些親民活動。這些行為看似無聊,但其實有時候也挺關鍵的,最起碼可以讓國家的子民瞭解到自己的國王長什麼樣子。
看著克麗絲的表演,週三感覺有些無趣,可是這個時候也不好回到隊伍裡去,關注的人太多了,只能在原地四處打量。這時忽然感覺到自己腳面上有東西,低頭一看卻是。
看到小蛋蛋那黑黝黝的大眼睛,週三心裡有些溫馨,彎腰將它抱起來,然後掏出幾顆榛子,一指頭一個捏開送到小蛋蛋的嘴裡,看著它飛快的咀嚼,伸手摸摸它的腦袋,將他抗在了肩膀上。
現在週三已經打算做回他自己了,連腦袋都刮的乾乾淨淨的,這樣一來小蛋蛋也可以光明正大的露面,不需要再天天躲在他的懷抱裡。
不過這一彎腰,一抬頭的功夫,當週三再將目光投向克麗絲的時候,忽然發現在克麗絲的身後,那些大小官員的隊伍當中,有一個人紅髮中年人低著頭一臉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