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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如今罪臣乃是待罪之身,也不敢有多的奢求,只希望皇上看在罪臣一片丹心的份上,給罪臣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罪臣在八百錦騎之中也算是略有威望,八百錦騎是反王麾下最‘精’銳的騎兵,罪臣願為皇上去招降他們為皇上所用!”
夏侯武的算盤打的可好了,說是帶罪立功,若是他真招降一部分錦騎回來,皇上還不得封賞他?最起碼錦騎得‘交’給他管理吧?說不定平步青雲就在今朝了!
紀墨眉宇間閃過一絲厭惡,他也是見慣了職場裡那些齷齪的事兒,夏侯武是怎麼想的,他還能不知道嗎?
若是在地球上,跳槽確實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但這可並不是普通的跳槽,夏侯武是帶著紀元人頭來的,並且還要幫紀墨招降錦騎。
打個比方的話,就等於夏侯武跳槽還帶了原公司的核心技術,然後還要把原公司的‘精’英團隊都挖角過來。
這簡直太不道德了啊,說什麼身在曹營心在漢,尼瑪如果是紀元這次成功了呢,只怕你就不這麼說了吧?
紀墨微微笑了一下:“對了,我看你只是境靈變期的修為,紀元是通靈境初期,你怎麼殺得他?”
“這是因為之前叛軍兵臨城下之時,皇后娘娘大顯神威,用一首《正氣歌》毀了反王的修為。反王成了廢人,是以今日讓罪臣取了人頭”夏侯武說著說著心就懸起來了,忍不住悄悄用眼角去偷瞟紀墨。
“既然你身在曹營心在漢,為何那紀元早就被廢修為,你今日方才取他人頭?”紀墨就好像沒察覺到什麼問題似的,依舊笑著問他:“若是你早就殺了他,叛‘亂’早就結束了,那樣你的功勞豈不是更大?”
“這”夏侯武張口結舌,半晌才跪下磕頭道:“求皇上恕罪,那反王即便沒了修為身邊亦有‘侍’衛守護,罪臣實在是不敢啊”
“原來反王在行**之事時喜歡讓‘侍’衛圍觀的嗎?”紀墨冷笑一聲,也懶得再和他多說,大袖一揮:“拉下去,斬!”
“是!”幾個御林軍如狼似虎的架著夏侯武出去了,夏侯武瘋狂的喊著冤枉,他腸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就該逃走的啊。何必這麼愚蠢的送頭上‘門’,唉,“名利”二字真是害人不淺啊
屈雪凝真是好久沒有睡得這麼舒心過了,自從兩年多前,紀墨失蹤開始,屈雪凝就夜夜難以入眠。
在別人眼中,皇后每天都很忙碌,有政務需要處理的時候就處理政務,沒有政務的時候就看書,經常掌燈夜讀通宵達旦。
但誰又知道皇后其實只是在借用忙碌來忘記對紀墨的思念呢?
她只要一閉上眼睛,就總是會忍不住去想,皇上現在也不知道是在哪裡,會不會正在受苦?天氣漸漸涼了,皇上走的時候還穿的單衣,他會不會冷?這麼多天流落在外,他肯定吃不好睡不好,臉上顴骨一瘦就會凸出來
這皇宮裡處處都有他的痕跡,也都有屈雪凝和他共同的經歷。不管走到哪裡,屈雪凝的腦海裡都會浮現出當時的情景,往往一失神,便是半日過去了。
有時候屈雪凝心裡真是抱怨這冤家,若不是偷走了她的心,她又何必如此?但那段纏綿、繾綣的日子,卻是屈雪凝這輩子最美麗的回憶。回首過去,記憶最深者反而都是和紀墨一起度過的時光。
思念真的是一種病,讓屈雪凝病入膏肓。
而最近這段時日的叛軍圍城,就真的是讓屈雪凝身心疲憊。皇上不在,大將軍不在,爺爺也不在,彷彿一下子所有的重擔都必須她一個人挑起來,真的好累好累,累到她彷彿站著都能睡著。
可是每當她累得眼睛都合攏起來就不想睜開的時候,紀墨的身影、紀墨的笑臉、紀墨的聲音總是會回‘蕩’在腦海裡,又讓她拼了命也要打起‘精’神來,繼續做事。
皇上是她的男人,大楚就是她的家園,皇宮便是她的閨房,她絕不能允許任何人闖入她的閨房!
這些日子真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但是終究是熬過來了,當那冤家從天而降的時候,屈雪凝真心覺得自己熬出頭了。
雖然這段日子很累很累,但屈雪凝卻彷彿又重新認識了自己的夫君。她總是以為,沒有比當皇上更逍遙自在的了。但這幾日自己事事過問下來,屈雪凝方才發現原來當皇上是這麼的累。
皇上,那是要將整個江山都扛在肩頭上的男人啊!
以後我一定要好好疼愛我的男人,一定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