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危急的;但他卻萬萬想不到,盛衝陽的辦法居然是如此令人震撼、令人信心暴漲直接至爆棚!
記得盛衝陽第一次來柯家寨的時候,道行甚至比自己還低兩個級數;區區八年過去了,自己的道行依舊是原地踏步,可是他、他卻怎麼就成長到了這個地步!
柯友恭正在頭昏目眩,猛然之間,就聽劉全忠大嗓門一聲高呼:“大哥威武!”頓時引爆了場中眾人的情緒,盛衝英、沈進、柯友明、柯友麗、飛龍衛、柯家眾人齊聲呼應,既興奮、又驕傲,一起高喝“威武”,只是這個稱呼上就比較混亂,“哥哥”、“大哥”、“公子”、“前輩”不一而足,全都用上了。
這一陣狂喝倒是把對面的長碧宗諸人喊清醒了,向朝和齊正銳對視一眼,連場面話都不願意再說一句,不約而同地拿出自己的飛行法器,就要飛逃。
“想走?你們把這裡當什麼地方,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盛衝陽冷笑一聲道,“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給我抓活的!”
鄂慶、魚大海應聲出動,騰空而起,就向著向朝和齊正銳撲去。道嬰真【“文】人的實力【“人】比起道胎後【“書】期巔峰境界【“屋】又要高出十倍,騰雲駕霧速度比道胎修道飛行法器快三倍,即便是傀儡實力要打一點折扣,也遠不是向朝和齊正銳能抵擋、或逃跑的,這一戰根本沒有任何懸念,幾個呼吸之間,二人就已落敗被擒。
兩位道胎長老都已被擒,剩下的二十個道基弟子又能有何作為,也不用兩個傀儡再出手,最善於察言觀色、痛打落水狗的劉全忠首先跳起來,一馬當先奔出去,反應過來的沈進、盛衝英、柯氏兄妹等人隨後跟上,飛龍衛、柯家寨道基子弟也不甘落後、吶喊前衝,也不管那些長碧宗弟子們實力比自己是高是低,直接就動手抓人——盛衝陽可是說來,要抓活的!
一番亂哄哄當中,自然是劉全忠嗓門最大,大呼小叫、狐假虎威喝令對方“束手就擒”。那些長碧宗弟子也當真不敢反抗,乖乖受縛,一轉眼的功夫,就從趾高氣揚的宗門來使變成了垂頭喪氣的階下囚,被一眾人等亂哄哄地押到盛衝陽面前。
盛衝陽看著向朝,不慌不忙地問道:“向長老,你方才說我有沒有資格過問你長碧宗之事?”
向朝老臉漲得通紅,咬著牙一言不發;邊上齊正銳倒是知機,連忙道:“修道界歷來以實力為尊,道友有如此手段,到哪裡都是能說得上話的,當然有資格過問鄙宗之事!”
“原來如此!”盛衝陽又笑道,“那你方才說,我代為主持柯家寨事務,不合規矩?”
“的確不合規矩!”齊正銳道,“不過規矩都是人定的,並非一成不變,咱們可以改!不合規矩的,可以把它改得合規矩起來!”
柯家寨眾人聽見這話,都忍不住鬨堂大笑,一副翻身作主、揚眉吐氣的感受在心中油然升起;向朝也想不到齊正銳居然這麼沒有骨氣,不禁瞪大驚奇的眼睛看了他一眼,旋即想到了自己二人目前的處境,又洩了氣,只得恨恨地垂下頭去。
盛衝陽點點頭,口氣卻變得嚴肅起來,道:“既然是由我來主持柯家寨事務,我這裡倒剛好有一件公案要向二位詢問——柯家家主柯天鵬前輩數日之前修煉之時受人突襲,導致身受重傷,這件事是不是你們安排人做的?”
這話一出,柯家寨眾人立刻安靜了下來。雖說這幾日寨內外鬆內緊,如臨大敵,但是畢竟除了少數核心人物之外,大多數人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直到今天盛衝陽當眾問出,許多人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這幾日寨中緊張氣氛何來、明白了長碧宗今日找上門來的前因後果,頓時情緒激昂。眾人都是心中異常氣憤又夾著無比興慶,一雙雙眼睛全都盯著向朝、齊正銳,看他二人如何對答。
要是在向朝、齊正銳剛到這裡的時候,他們就聽到柯天鵬重傷的訊息,那自然是心情愉快、正中心懷的;可是此時此刻,二人只覺心中滿是苦澀——老天爺在上,這是從哪裡說起?去掉了未來的一個潛在隱患,卻引來眼前的一個天大麻煩!
不過,盛衝陽說的這個罪名實在太過嚴重,無論向朝、還是齊正銳,都是萬萬不敢往身上攬的,二人把頭搖得像貨郎鼓一般,一個裝傻、一個充愣,咬定了牙,都只推不知。
盛衝陽也不著急,打量了一下齊正銳,問道:“齊長老,你晉級道胎後期巔峰境界有多久了?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渡劫?你又有多少把握渡劫成嬰?”
齊正銳沒有想到盛衝陽會話鋒一轉問起這些貌似“不相干”的問題來,不過這三個問題卻是猶如洪鐘大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