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太奇怪;運氣背的,甚至也有直接送命的案例在。
不過,如果在小白的本命空間中進行制符,那就如同在小金空間裡煉丹一樣,能利用空間規則獲得極大的優勢。靠著須臾痊癒的再生規則、還有“代償性”再生,制符師只要籌備一筆“啟動丹藥”,就可以幾乎是不計損耗地在短時間內提升自己的制符能力,進一步製作出更高階的符籙來——那就可以換得更多的丹藥和法寶、步入“以符養符”的修煉之路。
遇到敵人的時候,制符師的主要應對手段就是海量的符籙;極端情況下,遇到實力比自己強得多——比如說高出自己一個境界——的敵人,制符師還可以將對手收入小白空間中,使用海量符籙、加上只對自己生效的再生規則,以傷換傷、以命搏命,生生“磨”死敵人。
顯然,按照那位無所不能的老主人的設計,有緣人即便是一窮二白的時候,不管得到四大奇獸中哪一個,都相當於一個有力的作弊器,都能走出一條不一樣的人生、但精彩程度相似的修煉之路來。
只是對於盛衝陽來說,他已經在自己第一個奇獸小金的幫助下,走上了一條煉丹師的修煉之路,眼下這制符師的路子只能算是錦上添花,已經不是當務之急。
盛衝陽因笑道:“那個暫時不急!小白,對於我眼下,還是再生規則別有價值啊!”
次日一早,盛衝陽生龍活虎地帶著公主碧雲從房間裡出來,新月成孚、王子疇等人魚見了都微吃一驚——他傷勢痊癒倒也罷了,畢竟有一夜的功夫進行治療差不多也足夠,問題是他的精神面貌比之昨晚也發生了極大的改觀,原來的眉頭緊鎖、心事重重一掃而光,代之以精神氣爽、容光煥發,真不知道他是怎麼調整過來的,抑或是撿到寶了?
盛衝陽卻沒有想那麼多,出房之後四下裡一掃,就發現不見了一個人,因問:“馮道友到哪裡去了?”
這話問得新月成孚、王子疇等人魚也是一呆。同樣是人類,馮河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和盛衝陽完全沒有可比性,以至於他們都要忽略掉嘯月主城還有這麼一個人類在,對他的去向也就漠不關心,被盛衝陽這一問就把眾人魚問了個悶口。
眾人魚大眼瞪小眼中,總算還有一個新月部落的護衛想起來,便回答道:“就在昨晚你們去見城主大人之後,那位馮道友也隨後出去,至今未歸!”
盛衝陽聽了一驚,道:“不好!馮道友多半是到鯊魚族那邊打探訊息,按說去了這一夜也該回來了,可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對於盛衝陽這話,場中眾人魚沒有一個真正引起共鳴——馮河的死活關他們什麼事?只要眼前這個人類小子不出事,那就是上上大吉;其餘人類,我認識他嗎?
不過,馮河終究是盛衝陽所關注的人,所以眾人魚也不能完全無視,少不得七嘴八舌、不疼不癢勸說幾句:“馮道友吉人天相、料來無礙!”,“馮道友變化莫測、鬼神難辨,必然平安歸來!”云云。
盛衝陽也只能苦笑,眼下別無它法、只有選擇相信眾人魚勸慰他的話,相信馮河變化多端、不會有事;然後,眾人便一起出發,再往嘯月宮來。
地方還是那個宮殿,人魚還是那位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嘯月城主,唯一不同的是這回新月成孚沒有被召見,只有盛衝陽和公主碧雲入內;進入大殿一看,已經有另外兩條美人魚先等候在其中了,正是紫月晨曦和紫月天嬌。
看到盛衝陽和公主碧雲進來,紫月晨曦和紫月天嬌都現出了極其複雜的眼神,顯然對於昨夜發生的事,她們都知道了——嘯月城有門路的大中部落都知道了,每一個聽說此事的人魚都對盛衝陽表現出來的實力感到異常震驚,她們自然也不例外。
尤其是紫月天嬌,聯想起數日前自己曾經勾引盛衝陽時,對方說過的那句話——“我感受到威脅,就會爆發出你想不到的可怕力量!”——如今她已經完全懂了,這股力量的確強大而可怕,紫月天嬌只感到慶幸,自己當時本能地相信了盛衝陽,沒有進一步勾引的動作,否則後果之嚴重,當真不堪設想!
這個神秘的人類男子,自己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就覺得此人或者不同尋常,如今看來還是把他看輕了——此人之“不同尋常”,簡直到了“變態”的級別!
見盛衝陽和公主碧雲進來,嘯月城主終於開口了:“好,既然你們都到了,晨曦,你帶著兩個孩子去後花園中傳授心法和修習吧;盛小友你可以去參加比賽,記住你的誓言!”
“對了,”嘯月城主又補充道,“就在昨晚,食人鯊二首領沙陀毗連夜趕來我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