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來新月部落拜門。
在一萬年前,月下部落尚未被流放邊陲的時候,就和新月部落關係很好,一萬年來每次新人大比,月下部落前來嘯月主城,都是要先到新月部落報到,求得一點照拂;新月部落也漸漸地把月下看成是自己的下屬勢力,邊陲多出美人魚,月下出成績,新月臉上也有光。
新月成孚眼光頗為犀利,一眼就看上了盛衝陽身邊的公主碧雲。
經過二個月的修煉,公主碧雲已經水到渠成,成功地晉級了道胎後期境界,出落得更加丰姿冶麗、婀娜多姿,人魚魅惑之術也顯得越發自然、精深,王子疇喜出望外,為了幫助公主碧雲用好自己的天資,為本族鬥法大賽新增一個有份量的砝碼,特意讓公主無情放棄了閉關,隨隊一同前來,沿途言傳身教、指導徒弟備戰。
新月成孚打量了公主碧雲幾眼,連連點頭道:“好好!果然超凡脫俗、丰姿綽約,更兼清新秀麗、渾然天成,比之那號稱奪冠呼聲第一的紫月天嬌,我看也是各擅勝場、不遑多讓!——月下族長,你果然培養了一個好苗子!”
王子疇驚訝道:“紫月天嬌,奪冠呼聲第一?元老你所的可是紫月部落,他們一向不以鬥法而聞名,什麼時候也有了這等人魚選手?”
新月成孚笑道:“邊陲多出美人魚,其實那位選手原本也是一個邊陲小部落的美人魚,因為生得出色,被紫月部落看上了,便以自己族中新人第一勇士紫月棲木和她結為道侶,改其名為紫月天嬌,由此作為紫月部落的選手參加本屆鬥法大賽。有了此女參賽,紫月部落已經早早地把今年的鬥法大賽桂冠視為囊中之物!”
王子疇點了點頭,紫月部落和新月一樣,同屬於嘯月主城的頂級部落之一,二族彼此明爭暗鬥多年,故此新月成孚說起對方來話語之中也不甚客氣,對於紫月部落機緣巧合得到這麼一個有力的鬥法選手,新月成孚自然也是不怎麼待見的。
不過,不待見是一回事,人家確實有實力則是另一回事。那紫月天嬌實力不俗,奪冠呼聲第一不是空穴來風;儘管此刻公主碧雲讓新月成孚眼前一亮,但是細細一琢磨,天然璞玉確實清新,未經雕琢終究還是少了幾分火候,比之紫月天嬌,還是有所不如。
王子疇見狀微微皺眉,不過很快就釋懷了——對他來說,公主碧雲不過意外之喜,成則錦上添花、不成也不必耿耿於懷,月下部落真正的“王牌”、能否迴歸的希望,還是公主碧雲身邊站著的某個人類男子,那個一臉風雲淡定的客卿長老!
王子疇因笑道:“巧了,咱們碧雲也有一位道侶!這位是盛衝陽,忝為鄙族客卿長老、碧雲的雙修道侶,此番也是來參加新人大比的!——衝陽,見過新月元老!”
新月成孚早就注意到一群人魚中鶴立雞群地站著的一個人類,卻不是道他是什麼人,心中微覺納悶;如今聽了王子疇這般說法,不禁驚訝道:“你說他是這位碧雲小美人魚的道侶,人類道侶?他此番前來也是要參加人魚新人大比——你是要我為他作保?”
王子疇點頭道:“元老睿智,見得最是!不滿元老,他才是月下這一次真正的王牌!”
原來,盛衝陽身為人類,即便是以人魚道侶的身份參加新人大比,也不是說參加就能參加的,至少需要嘯月主城的一位元老作保,才能順利取得參賽資格,這也是王子疇早早前來拜訪新月部落的原因之一。
新月成孚看著眼前這個只有道胎中期的人類男子,看著才不出眾、貌不驚人,卻給人一種異常沉穩、自信的感覺,再聽王子疇對其推崇備至,心裡更是驚訝,不覺問道:“你叫盛衝陽?你擅長什麼,此番準備參加哪些賽事?”
盛衝陽拱手道:“在下正是盛衝陽,見過新月元老!我也別無所長,此番打算參加的,也就是煉丹和對戰二項而已!”
新月成孚聞言瞭然道:“原來你是個煉丹師!不知你煉丹成丹率幾何?”
新月成孚自己覺得心下了然,便只問煉丹,卻把對戰給自動忽略了。在他看來,只要是個男人,骨子裡都會有幾分好戰的因子,想要參加對戰賽真是不要太奇怪。但是,有想法是一回事,有沒有實力就是另一回事了;眼前這個人類不過區區道胎中期道行,參加對戰也就是個“貴在參與”罷了,能做到第一輪不被淘汰,就已經算是運氣奇佳,至於取得什麼成績,還是不要奢望的好。
盛衝陽見問,略一遲疑方道:“大約三成吧!”
這其實不是實話,在盛衝陽剛離開家鄉的時候,他的煉丹成丹率確實只有約莫三成,但那已經是過去了;自從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