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能夠保證後代血脈的高貴,但是偏偏很多人魚都看不起人類、認為人類是卑賤的種族。
盛衝陽不知道,人魚族這樣矛盾的心態是如何形成的,但是他知道,擁有這樣觀點的人魚絕非少數;在遠海近岸地區可能還好些,在深海大洋之中只怕就更加根深蒂固。和他們去爭執什麼“高貴的魚雜種”,那才是腦殘。
不過,等紫月棲木說出“站住”那一席話來時,盛衝陽若還是不理不睬,就太過示弱、顏面無存了,當下轉過身來,似笑非笑地道:“哦?尊駕何人,又官拜何職,能管得到我的來去行止?”
王子疇聞言也是大怒,儘管月下部落已經被流放萬年、聲勢大不如從前,對上紫月這樣的頂級部落還是隱忍為上,但是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道尊尊者、堂堂族長,被一個小小道胎後輩當面呼喝自己的客卿長老,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子疇當即迎上去,擋在盛衝陽前面,一點道尊威壓放出去,沉聲道:“小輩你好大的口氣!這嘯月城、還是這報名處是你掌控的,別人來去都要經過你的允許?”
面色同樣難看的還有新月部落的那兩個道嬰人魚,王子疇等人畢竟是新月的客人,陪同來此報名也是新月族長親自交待下來的任務,讓紫月棲木如此當面呼來喝去,新月的顏面又往哪裡擺?說不得上前一步道:“紫月棲木,你這話什麼意思?我新月的客人,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
紫月那邊也是有道尊尊者帶隊的,見狀趕忙上前把紫月棲木護下來,替他抗住了王子疇的威壓攻擊,然後道:“幾位稍安勿躁!年輕人說話急躁、一時口不擇言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