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姓姜的趁個空隙,掏出一張白符,反手就朝王軍拋過去,那白符傳來陣陣詭異地力量,還沒有擊中王軍,便有陣陣吸力,王軍一時不查,居然感覺有些恍惚,登時大驚。虛空畫一道符篆,數道雷光發出。將白符擊碎。
這白符,便是攝魂符,專門攝人魂魄,乃是召請五營大將軍施展,好在王軍金丹已成,魂魄都已凝結。只是小小的受到影響而已,及時將那白符擊碎,便沒事了。
但是,姓姜地就利用這麼點時間,以木劍朝地下虛畫幾道,登時沉了下去,消失不見。王軍不會土遁,沒奈何,掏出一張黃符拋在空中,催其發動。頓時七八顆雷球落在姓姜的消失地地方,將大地炸了個大窟窿。露出一間頗大的密室,但是還是讓姓姜的逃了。
“好個邪派高手,居然也是化神修為,還精通正邪法術,比劉秉堅厲害多了!”,王軍收起銀劍。跳進密室之中四處尋了尋,原來這間密室,便是姓姜的儲存邪門法器的地方,裡面有一石床,上面鋪一蒲團,明顯是打坐修煉用的,一旁牆上放了七八個邪幡,上畫無數赤鬼陰神,皆是白底血印,還有一排架子。上
多個玻璃器皿,裡面裝地有死嬰。怪胎,還有些不西,泡在液體裡面。
這時,韓嬌也回過神來,順著樓梯下來後,跑到密室上方喊道:“師父,裡面什麼情況?那姓姜的邪人抓到沒有?”。
王軍聞言,走到那被雷球轟爛的洞口處,見韓嬌下不來,說道:“讓他跑了,這裡是他修煉邪法的地方,盡是害人的東西!”,說著,從懷中掏出那枚“治都總攝”的銅印,虛畫一道符篆,天空之中突然現出一雷神,抬手一顆雷球在手,一用力,雷球便朝這洞口轟下來。
這雷球直徑三米左右,顏色純白,周圍有雷光天火圍繞,韓嬌看這雷球砸下來,大驚失色,正想跑開時,身上一緊,便如騰雲駕霧被帶著飛了起來,在房頂點了兩點便飛離了秦家。
就在王軍與韓嬌飛起後一秒,雷球猛猛在沉入了密室,頓時炸開,那威力比TNT炸藥還猛,整個密室被炸得稀爛,土地被炸爆開來,旁那棟樓震動了兩下,便塌了下來。
不過,這麼大個豪宅,居然沒人居住,秦家的下人們也不住這,沒有人員傷亡。
王軍帶著韓嬌迅速飛離,找到張祥的隱身之地,另一隻手一帶,很快便飛出了小江山小區,遠遠的只聽見小區內地保安大聲喊叫。
一路回來也沒坐車,王軍帶著兩人一路掠過,腳尖一點便是數十丈,不一會便回到了大院家中。
“仙長,那使邪術的人抓著沒有,我妹妹得救了嗎?”,落地之後,張祥迫不及待地追問。
王軍搖了搖頭,張祥頓時覺得四肢冰涼,這唯一的希望也沒了,妹妹豈不是再沒得救了。韓嬌在旁看到張祥臉色蒼白,忙安慰道:“雖然沒抓住那人,但秦彪已經被我殺死了,你妹妹也沒了盼頭,說不定會自已好起來的”。
張祥聞言,似乎又有了希望,趕緊衝回家,想看看妹妹情況如何,王軍與韓嬌也快步跟出進去。一進門,大廳內居然坐著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看樣貌,只覺這人頗有氣勢,顯現出其堅毅的一面,絕不是張祥這種書生可比的。
此時張嫣兒被額上黃符定住,也不能動,但卻能說話,這個年輕人正跟張嫣兒聊著,張母也不時插上幾句。
“張祥,好久不見啦!”,那年輕人見張祥進來,馬上站起來走過去。
“曾江!!哎呀,這些年你上哪去了,一點訊息都沒有!”,張祥眼睛一亮,高興得趕緊握住曾江地手。
“啊,畢業一別五年,被我爸安排到北京學習,從基層做起,一直沒有時間,現在進了常委,沒有以前那麼忙,就想來看看你,呵呵,見到你可真高興啊!”,曾江一拍張祥肩膀,差點把他拍趴下。
原來,曾江是張祥的同學,原來也住在這座城市,後來曾江的父親平步青雲,從市裡進了省裡,從省裡進了中央,如今已是大大的大官,曾江畢業後,便在其父的安排下去了北京,在基層上立點小功,慢慢被其父用手段拉了上來。
張祥與曾江可是很要好的朋友,一起讀完初中讀高中,讀完高中讀大學,因為張祥比較文弱,經常受人期負,曾江可不一樣,見著誰都不怕,經常幫張祥報仇,有時也因為寡不敵眾被別人期負,兩個難兄難弟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誼。
“對了張祥,你妹妹是越來越漂亮了,有了對像沒有呀?”,曾江開玩笑的說。
張祥頓時想起妹妹,趕忙衝過去,張嫣兒此時正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