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念了。
不過,他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原本可以秒殺貝克的他沒有采取這種方式,而是慢慢的把右手壓下,降到一半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會兒,讓人看起來像是貝克和他正在糾纏。然後才再次把貝克的右手壓下去。
這腕力比賽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太短,大概持續了十幾秒的樣子。但傭兵們都看得出,雖然貝克和鄭峰‘糾纏’了一會兒,但整場腕力拼比中,貝克都處於絕對的劣勢,分出勝負後,貝克臉色衝紅,汗流浹背。而鄭峰卻和之前一模一樣,汗都沒有一滴。
這真的是獸魂師和煉體師比腕力?結果是不是反了!?怎麼他們覺得鄭峰是煉體師,而貝克反而成獸魂師了!
一個在貝克身上下注的傭兵喊道:“我靠!貝克你這臭傢伙,是不是存心想讓我輸錢啊!我只不過欠你一個金幣的酒錢而已,你也不用這樣坑我十個金幣吧——!!”
頓時罵聲四起!
老羅說道:“老貝,我看你昨晚定是被珍妮那騷娘們榨乾榨盡了,現在‘軟’成這樣子,連一個獸魂師的‘幹’不過,你那東西八成是廢了!!哈哈~~~哈哈~~~”
有些傭兵雖然輸了錢,但是他們早已習慣,幾個金幣而已,常有的事情,就當去‘發洩’了幾次,反到數落貝克是他們此刻更願意做的事情。
其他傭兵聽到老羅這樣一說,頓時也鬨笑起來。
貝克聽到老羅竟這樣嘲笑自己,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啊!’這可是有關他‘尊嚴’問題,絕對容不下半點瑕疵。他猛的蹦起,雙手用力拍桌。
‘啪!’的一聲巨響發出。
貝克暴怒道:“你這個臭籮筐,你的那東西才‘軟’了,你們全家那東西都‘軟’了,老子不能‘幹’?!那是屁話,珍妮那娘們現在還別老子‘幹’到下不了床了!”
說道後面還得意洋洋的補了一句。
“你們誰懷疑這比賽,就自己去和那小子試試,我很想看看,你們又能‘挺’多久!”
這話一出,其他傭兵也縮了回去,雖說貝克中位武師的實力不算太強,但也不弱了,比貝克弱的人去了也白搭,比貝克強的人去了,不管輸贏,臉上都不會有光彩,贏了還好一些,煉體師和獸魂師比腕力,那不是理所當然的嘛~若輸了的話,靠!那張老臉還可以往哪裡擱!?
貝克見成功維護了自己的‘尊嚴’,才對鄭峰說道:“小子你贏了,按照約定你可以過去,不過,看你們也是第一次來傭兵工會。櫃檯只是接受委託任務的地點而已,必須是正式的傭兵才有的權利,你們這些新人還不是正式傭兵,要接受任務,就先要去找白老頭子登記註冊才行。”
貝克說完,用手指了指一個趴在工會角落裡喝醉了酒的老人。貝克其實心裡清楚,鄭峰剛才已經對他‘放水’了,沒有讓自己輸的太難看,他也不是什麼不識好歹的人。一開始為難鄭峰他們,也純屬於葉落城傭兵工會的‘傳統’而已,並不是出於什麼惡意。
傭兵工會的氣氛早被鄭峰和貝克弄上去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沒有湊熱鬧的就只剩下那些醉酒不醒的人了。若不是貝克指出那人,鄭峰他們誰也還不會去注意一個醉倒在角落的老頭子。
鄭峰看了看貝克,這大漢也不算太過槽糕,看著傭兵工會熱鬧的氣氛,他似乎有些明白這個工會了。相互辱罵、諷刺或者可能是他們交流的一種方式,不過這樣的交流方式還真是奇怪,此時的他還是不太明白。
鄭峰對著貝克應道:“謝謝。”
然後便和斷崖走向那醉倒在角落的老人。為什麼就只有他們兩個?富嚴傑呢?那廝現在正眉開眼笑的數著金幣,完全掉進錢眼裡了。鄭峰和斷崖都明白,短時間內,那廝怕是不能從錢眼裡爬出來了。
雖然富嚴傑這次加起來也只不過是贏了一兩百個金幣而已,對於幾百萬身家的他來說,這一兩百個金幣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是,在富嚴傑眼中,金幣就是金幣,幾百萬的金幣還不是用眼前這一個一個的金幣組成的。
某種程度上來說,富嚴傑也算得上是一名‘偉大’的哲學家了,因為他已經看透了某些事物的本質,達到‘真理’的境界!
鄭峰暗道:讓那廝暫時繼續探究‘真理’的世界吧!
老人沒有察覺到鄭峰他們兩人的到來,依然還是醉倒在酒桌上,自顧自的打著呼嚕,嘀咕著醉話。斷崖嘗試過去叫醒那老人,但是並沒有取得效果。
老人有著一頭花白的頭髮和鬍子,鬍子和頭髮都連在一起,但是明顯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