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是龍了,而是神了!!”尾巴的語氣中滿是鄙視,對鄭峰竟然問自己這樣的問題而感到可笑。
對於尾巴的鄙視,鄭峰沒有一百,也有幾十次了,所以完全不在乎,暗道:“看來只能繼續觀察下去了,希望問題不會太嚴重”
入夜
皎潔的明月高高的懸掛在星河之間,發出柔和的月光傾灑在大地上,讓青海森林的樹木披上了一層淡淡的白紗,有著與白天不一樣的美。
入夜後的青海森林顯得格外的安靜,四周除了蟲鳴聲,就再也沒有其它聲音了。這在白日中,變為一片冰冷死地的區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來了新的‘住戶’。
“唧~~~唧~~~”、“唧~~~唧~~~”、“唧~~~唧~~~”
蟋蟀的鳴叫聲異常的清晰,這叫聲雖然算不上優美悅耳,但仔細去傾聽的話,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至少讓這安靜的森林,添上一份生氣,不至於讓人感到黑暗的壓抑。
營地上,一個火堆正在一些個帳篷之間發出明亮的光芒,還有淡淡的溫暖,眾人圍著那火堆取暖。
貝克用雙手相互摩擦起來,讓自己的身體暖和一些,同時嘴中罵罵咧咧的說道:“靠,都不知道是不是魏權那傢伙冤魂不散,今晚這裡咋就那麼冷呢?”
今晚這裡的溫度的確比前一晚要低許多,在貝克說話的時候,他口中呵出來的霧氣,清晰可見。
“天雨,你冷嗎?”林天雪對著懷中的天雨問道,她早就把烈焰召喚了出來,將其當成了一條圍巾,正發出淡淡的紅光,溫暖無比,絲毫不覺得現在有多冷。
天雨笑了笑,應道:“一點都不冷。”
她現在正被姐姐摟在懷裡,烈焰發出來的溫度,同樣作用到了她的身上,又怎麼會覺得寒冷呢?
經過了一個下午的休息,天雨此時的臉色已經比之前好了許多。
貝克羨慕的望著林天雪她們,再‘幽怨’的望向羅軍,不滿道:“鄙視你們這些火屬性的獸魂師。”
“你這傢伙就是典型的‘吃不著葡萄就說酸’!”老羅慢悠悠的說道,他的身體同樣被一層淡淡的紅光所包圍著,雖然他的獸魂力,到現在依然還沒有完全的恢復,但是用來維持保暖這細微的消耗,還是沒有問題的。
老羅的身邊還坐這楊源靖他們三人,有了老羅的存在,他們幾人也不覺得氣溫有多寒冷,只有貝克一人被羅軍排除在外。
可奇怪的是,在場的人都沒有誰對羅軍這行為進行指著,也不會去同情貝克這傢伙。
貝克挪了挪屁股,向羅軍坐近了一些,喊道:“老羅,分點給我吧,大爺們別那麼小氣,不罵你‘玻璃’還不行了嘛!”
聽到貝克的話,就知道羅軍將這廝排除在外,絕對是有著自己的理由的。好心為他人取暖,卻被罵人‘玻璃’,想要佔便宜,只要是個正常的男性,不發怒那才是怪事呢。
貝克這傢伙完全是咎由自取,一點也不值得鄭峰他們去可憐。
“你這傢伙明顯就是‘腎虛’症狀,還不承認,現在就是因為腎虛才會渾身發冷的。”老羅直接就是笑罵道,但還是讓自身的紅光旺盛了一些,把貝克覆蓋了進去。
貝克也知道現在不是和老羅爭吵的最好時間,不然把老羅惹火了,自己又要去吃西北風了,只能嚷嚷道:“我才不可能是‘腎虛’,老子能夜御十女槍不倒!”
“姐姐,貝克大叔的話是什麼意思啊?”天雨前一句還能聽得明白,可後一句就聽得有些迷糊了。
天雨睜著那雙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向姐姐問道:“難道貝克大叔,他是想說自己能一個打十個?以此來證明自己身體並沒有問題。但是,貝克大叔不是用斧頭的嗎?為什麼要說成是‘槍’呢?還有敵人又為什麼是女的,而不是男的呢?姐姐,為什麼啊?”
天雨此時的形象,完美的向眾人解釋了,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叫做單純~
恐怕世界上,也只有天雨才能將‘夜御十女槍不倒’這句話,理解成如此‘深奧’的含義。
林天雪雙臂用力摟進天雨,啐道:“呸!天雨,不要理會那個齷齪大叔,他說的沒有一句是好話。”
隨後她對著貝克和羅軍怒道:“你們這兩個齷齪的大叔,要是還敢在天雨面前說些亂七八糟或者下流的東西,我就要炎烈把你們的‘槍’都給融成鐵水!”
“看!都你這傢伙惹的禍,盡說說些不三不四的話,汙染到小公主的耳朵了。”羅軍笑著說道,他會稱天雨為‘小公主’,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