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的細胞,就不由得興奮起來。
魏權就算明知這其中的困難,也會去嘗試,哪朵誘人的玫瑰不帶‘刺’,這道理他比常人有更深的體會,他因為女人而惹上身的麻煩,從來就沒有少過,但現在還不是好好的活著麼?怕什麼,自己得罪不起,不是還有團長撐著嗎?
想到這裡,魏權陰陰的笑了笑,在離林天雪兩人並不遠的空桌上坐了下來,向白元招了招手。
和鄭峰聊著的白元對鄭峰露出含義深遠笑容,便走了過去。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幫助嗎?”白元對著魏權微微欠身,親切的問道。自從傭兵工會這裡成了酒吧後,白元不但是工會委託的唯一交接人,也是這白鬍子酒吧唯一的侍應,更是唯一的調酒師。
若讓其他人來承當白元的位置,可能早就累到要死要活的了,但是白元卻能每天依舊保持著那幅輕鬆的模樣,有條不紊地擦著心愛的玻璃杯,可見其工作能力還真是非同一般。
魏權一擺手,甩出數十枚金幣,直接拋到桌上,發出了‘叮...叮...叮...叮!’的清脆聲。隨後才說道:“給我來一杯‘百加得’的烈酒就行,越烈越好。”
‘百加得’並不是某種酒的固有名詞,而是一種烈酒的總稱。‘百加得’系列多種多樣,但無一不是高純度的烈酒,因口感純正,順滑而深受酒徒的喜愛。或許每間酒吧的酒會各有不同,但都會有‘百加得’系列的高檔烈酒。
雖然‘百加得’屬於高檔烈酒,價格不菲,但因為酒精純度過於高,所以常人是喝不了多少的,魏權甩在酒桌上的金幣,足以支付他今晚的酒錢,絕對是有多不少,多餘的金幣肯定就是當做打賞,不會小氣到收回去,真那樣做的話,他也沒臉見人了。
既然魏權把金幣甩了出來,白元也不會和他客氣,全盤招收,把金幣收起來後,白元才問道:“好的先生,請問‘百加得白朗姆’符合你的要求嗎?我們這裡的‘百加得白朗姆’雞尾酒有著獨特的調製手法,以高純度的甘醇口感享譽整個葉落城。”
“恩,那就白朗姆雞尾酒吧。”魏權點了點頭,應道。
魏權這闊綽的一手,頓時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其中一雙目光便是林天雪。不要誤會,林天雪可不是被魏權的‘闊綽’而吸引。
林天雪之所以會看過去,完全是因為她認為魏權真是個敗家的混球。想到自己今早,還因為‘五枚金幣’,被大壞蛋當成犯人來審訊。而魏權這混球竟然眼都不眨一下,就丟擲數十枚金幣,她內心就充滿了一股無名的怒火。
這混球分明就是向自己炫耀,她對魏權絲毫沒有好感,印象反而是降到了最低點,甚至達到負數,看向魏權的眼神也是包含怒火的目光。
但魏權卻完全的會錯意,把林天雪的目光理解為了‘火熱’的勾引,對自己這一手感到很是滿意,根據他多年的經驗,絕大多數的女人,都抵擋不了金錢的誘惑。他不知道的是,林天雪這目光‘火’是‘火’了,但此‘火’非彼‘火’,那是可以把他燒死的一把火!
不過,現在的魏權他是分不出這兩種火究竟有何不同的了。他此時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林天雪的身上,更是沒有留意到白元回到櫃檯,調製百加得白朗姆雞尾酒的時候,在鄭峰的掩護下,往那搖酒壺中稍微多加了一點點的不知名‘粉末’。
白元把‘粉末’加進去的時候,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就像加進去的是一種必要調酒配料一樣。材料準備‘齊全’後,白元手中的搖酒壺就像附上了生命靈氣一樣,在白元的手掌之中劃出絢麗的弧度,高速轉中的搖酒壺在暗黃色燈光下,不斷的反射著四周的光線,就像搖酒壺本身會發出光芒似得。
鄭峰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觀看白元進行調酒,但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卻還真從未試過,白元調酒的過程的確稱得上是賞心悅目,那已經似乎不能僅僅算是調酒了,可以稱得上是一門藝術。
此刻,白元的眼中散發出奪目的光亮,細心點的話,便可以發現那是那搖酒壺瓶身上反射出來的光芒。白元的眼裡,只剩下手掌中的搖酒壺,別無它物。他的手腕微微向上,瞬間便讓搖酒壺甩上了半空之中,壺身的旋轉依舊沒有停下。
在空中高速旋轉的搖酒壺,就像閃光燈一樣,讓整個酒吧在一亮一暗之間不停的交替。這個場面連工會里那些經常看到白元調酒的傭兵都未曾見過,更不用說魏權了,他也忍不住把目光從林天雪身上轉移到櫃檯,望著那懸浮在半空中的搖酒壺上。
那一刻,白元成為了白鬍子酒吧內眾人視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