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壯士斷腕’的決定,吼道:“咬斷舌頭——!!!”
赤甲肥蜥蜴就算在不願意,但在宿主的強制命令下,它還是必須執行這命令,尖銳的嘴巴狠狠地對著舌頭啃咬,此時舌頭的韌性到成了它的噩夢,一口咬下去,只傷不斷,鑽心的巨痛讓它快要瘋了!!
一口咬不斷怎麼辦?還能咋辦!?這都要問,當然是咬第二口啊!!!
結果,第二口還是不斷,只能第三口了,赤甲肥蜥蜴一口一口的啃咬著自己的舌頭,一邊發出讓人聽見後都會驚悚的悲鳴聲,鄭峰沒有一點阻攔它的意思,他不在意赤甲肥蜥蜴是否會將冥毒即時切斷,他只在意馮日是否會一起承受痛苦而已。
果然,在鄭峰的觀察下,馮日緊緊的咬死了牙門,壓根上還滲出了無數血絲,油膩的手掌狠狠的抓緊了肚皮,可見赤甲肥蜥蜴在遭受那鑽心的劇痛時,他這個宿主也絕對不會好受。
雖然馮日和赤甲肥蜥蜴之間的聯絡,肯定不會有他和牙那樣的深厚,但多多少少在獸魂契約的牽引下,都會感應到一定的痛楚,特別是當那痛楚不但劇烈,而且漫長的時候,宿主的感應更是清晰。
“哦嗷嗷嗷”
終於,在赤甲肥蜥蜴的努力下,它的舌頭被自己啃咬得是一片血肉模糊,鄭峰見火候也該差不多了,猛地發力一扯,將整條舌頭一下扯斷,鮮血狂噴,擂臺的地面大部分都被赤甲肥蜥蜴舌頭上噴出來的鮮血染成了暗紅的顏色。
鄭峰這一扯,不僅將赤甲肥蜥蜴扯倒了,就連馮日也同時打了一個趔趄,差一點點就沒有站穩摔倒在地。馮日身邊的另外三隻魂獸,顯然也被這一幕嚇壞了,特別是當赤甲肥蜥蜴的鮮血落到它們的身上後,它們看向鄭峰的眼神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
鄭峰看著被那條從赤甲肥蜥蜴身上扯下來的舌頭,長約七米,幾乎被冥毒完全滲透染成了灰黑色,右手用力甩了甩,舌頭鞭打在擂臺的地面,發出了‘啪!啪!啪!’的敲打聲,他突然笑了起來,低聲道:“想不到還挺順手的,那麼現在遊戲繼續!”
根本不給馮日休息的機會,鄭峰右手急速一揮,粗*黑的舌頭迅猛地朝蠻力牛鞭打過去。
‘啪!’的一下,二米多的蠻力牛整個身體都被擊飛出去,在鄭峰用舌頭的刻意牽引下,蠻力牛狠狠地撞上了旁邊的巨鉗蠍,兩隻魂獸同時被甩飛,直到撞上了擂臺邊緣才停了下來,軟軟的倒在了擂臺上,昏迷不醒,生死不知。
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便是它們都廢了,至少在接下去的比賽中,不可能繼續戰鬥。
土毒蟾蜍因為體型偏小而逃過了一劫,但是它現在卻更加的心驚膽戰,看見其它魂獸死的死,傷的傷,它知道那個人類絕對不可能放過它,根本就不等馮日的命令,在驚恐中它便用出了殺手鐧。
“呱呱——!”的一身怪叫下,土毒蟾蜍頓時從嘴中吐出了一根漆黑的尖細舌頭,舌尖上的黑色液體滴在擂臺上,頓時就發出了‘滋滋’的腐蝕聲。
鄭峰當然知道這毒液的厲害,才不會傻逼到像剛才對付赤甲肥蜥蜴那樣,用手直接去接這根含有劇毒的舌頭呢。
只見他不慌不忙再度甩出了粗*黑的大舌頭,右手靈活的旋轉了一圈,讓兩條一粗一細的舌頭死死糾纏在一起,隨後他用力一提,頓時就將土毒蟾蜍甩到半空中,再毫不留情的狠狠一甩,粗*黑的大舌頭連同土毒蟾蜍一起被他砸回擂臺上。
但鄭峰還是沒有停手,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再度將舌頭和土毒蟾蜍一起甩起!砸下!!甩起!砸下!!甩起!砸下
每一秒都在行進著同樣的動作,絲毫沒有感到厭煩。
就連擂臺下的學生都不知道鄭峰虐待了土毒蟾蜍多少次後,舌頭再一次撞擊到地面,發出‘啪’的一聲,赤甲肥蜥蜴那條粗*黑的大舌頭,竟然被鄭峰硬生生的砸斷了!!!
“斷了?!”鄭峰看了看手掌中握著的那一小段舌尖,詭異的笑道:“算了,反正也應該差不多了”
在不遠處斷開的舌頭尖端上,似乎還有一團猶如爛泥的碎肉黏在了上面,這一幕讓不少膽小的女生都直接扭頭,開始狂吐起來,一隻活生生的靈獸居然被砸成了這般模樣,眼看是絕對活不成的了,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究竟要有多麼變態的心理才行啊,而且那傢伙昨晚這一切還能笑著說‘算了’?
禽獸?!瘋子?!變態?!魔鬼?!惡魔?!這些詞語現在都已經不足以形容周圍學生對鄭峰的影響了,他們以前看向鄭峰的眼生還夾雜著嫉妒,羨慕,不屑,不滿等許多情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