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痴,壓在他心中多年的巨石終於消失,他絕對不會再給這個賤種機會,趁他病,要了他的命!
“白痴,睜大你的眼睛,仔細看看這賤人如何被本少爺玩弄,就像甄柔那賤貨當年被父親玩弄一樣!”姜谷易譏笑道,在除掉這白痴前,他想先享受夕柔這小賤人,特別是當著這白痴面前玩弄。
“嘶”姜谷易粗暴的將夕柔所剩不多的衣物撕開,早已成了淚人兒的夕柔哭喊到嗓子都啞了,用雙手遮掩住聖潔之處,她卻不知這若隱若現的誘惑一幕,更激起了姜谷易的獸慾。
獸性大發的姜谷易背對姜函易,眼中早被"yin yu"所矇蔽,看到的全是夕柔那白皙勝雪的光滑肌膚,根本就沒有發現,他提到的‘甄柔’二字時,姜函易那呆滯的雙眼閃過強烈的恨意,蒼白的繃帶從他的袖子中慢慢飄出,無聲無息的向姜谷易爬去。
原本已經死心的夕柔,看到這一幕,雙眸重新喚起了一絲希望,沙啞的嗚咽道:“少爺,救我”
“小賤人,期待那白痴救你,還不如想想等下怎麼侍奉好本少爺,要是你侍奉得少爺我舒服,說不能還能給你一個‘賤妾’的名分,就像那白痴的賤母一啊額”
姜谷易還沒有把話說完,蒼白的繃帶已經瞬間纏上了他的脖子,猛然收縮,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完全透不過氣來,雙手死死的抓住繃帶,想要將這可怕的兇器扯斷。
可是,看似的細柔的繃帶卻堅韌無比,不管姜谷易如何撕扯,都不能對繃帶造成一絲一毫的損傷,反而讓繃帶勒的更緊,繃帶慢慢將姜谷易提起,雙腳立刻了地面,他的臉色從鐵青轉為紫黑,鼻屎眼淚口水一起的流出,長大了嘴巴的,卻連求救的吶喊都發布出來,雙眸裡的盡是對死亡的恐懼。
夕柔突然聞到一股惡臭,黃黑的排洩物竟順著姜谷易的腿滴到地上,在死亡的恐懼下,姜谷易竟大小失禁,不能自控,姜谷易雙眼瞪大,高高凸起,身體猛地抽搐了幾下,原本緊抓繃帶的十指漸漸鬆了下來,脖子一歪,再也沒有任何的氣息。
姜函易神情冰冷,甩手將死不瞑目的姜谷易吊在懸樑之上,隨後將目光移向夕柔,夕柔捂住自己的身體,瑟瑟發抖,害怕的向後退去,如同一隻受驚過度的小白兔,對四周的一切都感到強烈的不安。
繃帶開啟了衣櫃,從裡面拿出了一件偌大的斗篷,替夕柔蓋上,姜函易什麼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著,懸樑上的那具屍體對他而言,彷彿就是透明的。
夕柔緊緊的抓著斗篷,將自己裹的密不透風,似乎是因為休息了一會兒,她又有了力氣,小聲的嗚咽。
房間外的王娟,察覺到房間裡的夕柔突然停止了求救,冷冷一笑,之前那小賤人死活不肯就範,正宗一個綠茶婊,小"sao huo"就是小"sao huo",一被扒光,立刻就露出原形。
不過,又過了一會兒,王娟皺了皺眉頭,他意識到似乎有些不對勁,房間中不僅沒有了夕柔的求救聲,甚至連谷易少爺的聲音都沒有了,以少爺的性格而言,這不合理啊?
王娟輕輕將房門開啟了一道細縫,她知道這樣做若被谷易少爺發現,肯定少不了一頓臭罵,但為了讓自己安心,她還是偷偷往裡面秒了一眼。
昏暗的房間,視線有些不清,房間裡好像什麼動靜也沒有,突然,靠著昏黃的油燈,王娟發現懸樑之上似乎掛著什麼東西,一動不動,直直的立在那裡,就和一條鹹魚差不多。王娟皺眉想了想,剛才房間中有這東西嗎?這麼大條鹹魚,如果剛才有的話,她不可能一點影響都沒有啊?
房門的細縫太小了,視線有些,為了弄清楚懸樑上掛著的究竟是什麼,王娟又將門木推開了一些,眯起雙眼,用力向房間裡看出,頓時看到一張扭曲的面容,猙獰無比,眼睛都快要凸出來,舌頭老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唔”王娟發現掛在懸樑上,根本不是什麼鹹魚,而是姜谷易的屍體後,頓時發出了刺耳的尖叫,下一瞬間,幾條蒼白色的繃帶從房間裡飛出,封住了她的嘴巴,隨後將她整個人拖了進去,房門輕輕的合上,別院重現恢復寧靜。
又有幾個下人聞聲而來,他們這一次雖然沒有看到王娟守在門口,但房間內卻散發出一股陰森氣息,就連普通人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房間裡似乎有著什麼可怕的邪物。
下人們哪裡敢進去,雖然他們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但也意識到了不妥之處,函易少爺的房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不敢亂闖,立刻轉身跑去報告,讓上面的大人來做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