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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不過又讓寒榮藥師破費了,小孩子家家過個生ri而已,沒必要那麼大動干戈,聽說你還給他包了一座酒樓,慶祝了一下?”韓尚德微微笑笑,語氣柔和道。
“令公子天生麗質、儀表堂堂,今年剛滿二十,按照咱們上邦真義國的禮數,逢整數,就要都要慶祝的,您為了小籠城的民眾ri夜操勞,沒時間打理,在下也就代勞了,呵呵。”寒榮獻媚般的笑了笑道。
“寒榮藥師,這個時候找我,應該有什麼事情吧?”寒暄幾句,韓尚德悠悠道,然後取出一根名貴的雪茄,緩緩點上。
“哎韓市長最近有所不知啊,最近我的藥紋行有些小麻煩,不知道哪裡冒出來一個陳氏藥行,大量出手低劣的藥紋,擾亂小籠城正規的藥紋行業,希望韓市長能夠管一管,否則咱們的正規藥紋行,就沒有辦法開展下去,若小籠城的民眾用了不合格的藥紋,出了什麼問題愛民如子的您,也不想看到吧。”寒榮接著可憐兮兮道,言語之間,可謂將自身與市長裝裱的相當得體。
事實上,寒榮的大寒藥紋行,每年都會將營收的兩層送到韓尚德那裡,這其中的含義,已經不言而喻了。
“陳氏藥紋行啊?有點印象,我等一下會叫人去過問一下的,寒榮大藥師儘可放心吧?”韓尚德笑了笑道,然後便自顧自的中斷了聯絡。
見韓尚德中斷了聯絡,寒榮的臉上,不禁閃過一抹冷冷的笑容,喃喃自語:“在我的地盤上跟我鬥?不自量力。”
石東村,時至晚上六點,剛剛飽餐一頓的肖弘,此刻正在品著熱茶,手中拿著一本初級制紋書籍,在給珍珍講解制紋的基礎知識,珍珍拿著小本子聽得也很認真,時不時坐著記錄,原本略有些蓬亂的頭髮,已經被梳理的無比順滑,並高高紮起一個馬尾。
不大的客廳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溫馨。
不可否認,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想出,珍珍與肖弘已經無比熟悉了起來,肖弘也不再像以往冷著臉,珍珍也敢在肖弘的面前開起小玩笑。
當,當,當,當
恰在此時,院落處一連串急促的敲門聲,隨即傳來,從敲門聲就看得出來,顯得非常急切,這樣的敲門聲也打破了房間之中的溫馨。
“這麼晚了,會是誰啊。”珍珍自言自語的一句,便放下小本子,開啟房門,來到了院落之中。
如今石屋前的院落,已經不再像以往那樣破爛不堪,而是顯得無比整潔,通往院門的兩側,已經是綠油油的一片了,有些花草,甚至已經開始結起了花骨朵。
原本只是用籬笆圍城的院牆,已經被村民聯手,用平整的石塊壘成了一個堅實的院牆。
“誰啊?”來到院落門口,珍珍脆生生的問道。
“珍珍,是我,陳老闆啊。”陳老闆站在門外,不斷搓著手,整個人顯得無比的焦急。
“原來的陳老闆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珍珍說著,便將院門開啟。
“徐大師在嗎?”見珍珍開啟房門,陳老闆直截了當的問道。
“在呢。”珍珍回應道。
幾乎就在珍珍這話剛剛出口之時,再看陳老闆二話不說,直接衝入到了客廳之中,顯得很急很急。
“徐大師,大事不好了。”進入客廳,看到肖弘偎依在沙發之上,手中拿著一本書籍,陳老闆連忙開口道。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別慌張,有什麼事坐下來,慢慢說。”肖弘微微抬起頭,輕聲道。
“徐大師,剛剛汪武忽然告訴我,我們在小籠城開設的三家藥紋行,全部被商業管理司封停了,說我們激ng英的藥紋不合格,也不合乎規章法律。”陳老闆略有些焦急道。
沒有錯,雖然陳老闆現在看不上藥紋行營收的那幾個錢,但這畢竟是與肖弘合作的,而且沒有了藥紋行,陳老闆那麼多錢,無疑就會被引起懷疑了。
“原來是這樣啊,黑市交易那塊,如何?”肖弘緩緩放下手中的書籍,一臉平和道。
“黑市交易那塊,一切正常,都很順利的。”陳老闆望著肖弘回應道。
“呵呵。”肖弘忽然笑了笑:“你看這是不是很諷刺啊,我們做不合乎法律的事情,平安無事,做正當買賣,卻被冠名為不合乎法律被封停了。”
“哎,誰說不是呢,沒辦法,誰叫這是上邦真義國呢?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補路屍無骸啊,所謂的王法,就是那些王爺們給我這種小平民制定的。”陳老闆嘆了口氣,無奈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用不著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