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辦法雖好,但也只能隱藏掉兩個戰紋,可眼下基本上每一個囚徒都是雙戰紋,剩下的還有一個剛剛發到手的流紋,該怎麼辦?馭燃修煉紋倒是可以忍痛銷燬掉。
“有了,你們可以將所有的流紋固定在兩腿之間。”肖弘沉思了片刻,回應道。
“兩腿之間?”疤臉有些詫異。
“蛋蛋後面。”肖弘眉頭微微一緊,索性直截了當道,因為高湘士兵對囚徒的搜查,並不是非常仔細,那個地方,更是一個搜查的死角,事實上之前就已經有很多囚徒,經常在利用那個地方藏材料了。
面對此景,其他囚徒也沒有說什麼,決定在出去之前,便照辦,畢竟眼下可不是講什麼體面的時候。
經過了一天的休整與準備,將堆砌的石屋全部扒掉,又將剩下的材料深埋,肖弘便帶領著囚徒軍,騎上鐵腳馬,不做絲毫停頓,也沒有什麼留戀。驅動戰紋的同時,高速穿梭在森林之中,遇到靈獸打擊,直接將其殺死!
十幾名配備優良戰紋的大馭師開路。沿途基本上就是一馬平川,無論遭遇什麼樣的靈獸,算上肖弘,十三名大馭師同時出手,直接轟掉。
足足經過了一天一夜的狂奔,肖弘等人終於來到了來時的洞穴的出口處。
如今這裡依舊是來時的模樣,顯然高湘士兵並不想在這個時候進行過分的冒險,事實上。開闢洞穴這種危險工作,也不是他們該做的。
若信義集中營的囚徒,沒有將靈獸的數量消滅到一定數量以下,高湘真義國還會派出其他集中營的囚徒。
雖然與信義集中營的囚徒沒有辦法比擬。大多都是馭者級別,但是當炮灰還是沒有問題的。
紛紛從鐵腳馬上跳下,所有囚徒變坐在地面之上,用樹脂膠將兩個戰紋密封在鞋底處,流紋放在兩腿之間。用樹皮編制的細繩固定住。
差不多一切準備完畢,再看眾囚徒變紛紛從馬匹之上卸下幾條黑齒狼,然後將狼血儘可能抹在身體之上。
半個小時過後,再看眼前的囚徒軍。一個個已經變得血糊糊的了,看上去就跟九死一生一般。並且將手中的魔紋刀在石頭上猛擊幾下,形成無數刮痕。目的自然是製造出慘烈戰鬥的假象。
隨著眾囚徒準備完畢,沃師再一次將目光對準了肖弘:“這些鐵腳馬怎麼辦?放生嗎?要是能夠帶走就好了,也方便我們今後的行動。”
雖然有流紋,但是流紋是消耗品,而是消耗馭力,更無法揹負大量的補給物資,畢竟一旦逃出集中營,接下來面對的是什麼,八層是跋山涉水,戰鬥不斷的,這鐵腳馬的用途自然還是有的。
“帶走?這容易,將他們拴在附近的樹木上,到時候有人會幫我們託運回集中營的。”肖弘回應一聲,將自身所有的東西全部放入到空間裂口之中,然後將手中不久前製作的定位魔紋塞到鐵腳馬口中,並迫使鐵腳馬將定位魔紋吞到肚子裡面,這樣的魔紋最起碼可以在馬肚子裡停留一週。
“記住,我殺掉吳季奇,就是我們的動手訊號。”肖弘回過頭,微微望了一眼眾囚徒,小聲吩咐一聲,便帶領著血淋淋的囚徒,走出紫晶洞穴。
由於甲字關押區已經徹徹底底空了,吳季奇在信義集中營也無事可做,因此就一直停留在魔紋運兵艦中,反正這裡補給物資充裕,並且吳季奇也很想看一看,到底有多少人能夠走出來。
此刻的吳季奇,正在主控室中,悠然的品著香茗,面前還放著一些精緻的小點心,目光更是略顯輕鬆望著窗外,現在對於吳季奇而言,他唯一擔心的就是肖弘了,別誤會,吳季奇擔心肖弘,並不是對肖弘有什麼好感,而是在他看來,肖弘就是他的搖錢樹,肖弘不死,他便財源滾滾。
而且在吳季奇看來,肖弘估計這輩子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至於艦體之中的上邦真義國計程車兵,也沒有過多的表現,一個個顯得無比懶散,偎依在金屬椅上,閒聊著,對於囚徒的死活,沒有絲毫的關心,甚至個別的還在打賭,到底能夠出來幾個。
然而,就在這時,吳季奇的神色卻微微一動,透過觀景窗,只看到黑漆漆的洞穴之中,猛然傳來了一陣異動。
緊接著便看到,不斷在洞口巡視的高湘士兵,猛然變得警覺起來,接著齊刷刷將魔紋步槍對準了洞口。
下一刻,再看渾身是血的肖弘,拎著殘破的魔紋刀,踉踉蹌蹌從裡面走了出來,白頭髮差不多都被染成了紅色。
緊跟在肖弘的身後,便是其他的囚徒,一個個都是渾身是血,身上的黑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