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但那一雙眸子,散發出的光芒,卻讓人有一種透心涼的感覺。
而這個名女子,正是任秋,白絲帶組織的老大。
借組這微弱的燈光,純銀的面具之上,反射著冰冷的白光,總給人一種心狠手辣之感,十根纖細手指,塗抹的鮮紅色的指甲油,手指之間,夾著一杯紅酒。
再看坐在她身旁的,則是一個個五大三粗,相貌粗狂的男子,卻是一個個擺出卑服的模樣,這也從另外一個方面說明了,這個名叫任秋的女子,手段到底有多麼高明。
這些人也都是任秋的心腹手下,其中緊挨著任秋坐下的兩名男子,則是兩名大馭師,雖然只有大馭師一級,但是已經足可以傲然於整個加索地區了。
此刻在任秋的面前,正放著一沓照片,照片之上,全部都是李雷率領的1200人屍橫遍野的畫面。
這樣的畫面,無不讓白絲帶的核心成員,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驚駭之色。只從照片,他們便感受到了滾滾殺氣。
當然,除了震驚,這些人中。也有憤怒,一下子殺死白絲帶1200人,白絲帶可能不聞不問嗎?
就在房間之中,隱隱充滿著殺氣之時,再看大廳的門,緩緩開啟,緊接著一名大概只有二十多歲的青年。小心翼翼走了進來,緊接著表情也擺出一副無比卑微之色。
“油瓶,調查的如何?”坐在任秋左側的,從相貌上看年紀大概有四十多歲的男子說道,臉上佈滿傷痕,留著絡腮鬍須,而他正是白絲帶的其中一名大馭師,綽號鬼面。
“呃。鬼爺,有些眉目了,您看看這個。”被喚作油瓶的青年說著。便無比小心翼翼的將幾張照片,放在了鬼面的手中,並且對任秋滿臉恭敬的點了點頭。
鬼面翻開照片,這個時候,便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肖弘騎著鐵腳馬,穿越東江城街道的畫面,領頭的非常醒目,一身白衣、白髮,騎著一批高頭大馬。在其身後,便是騎著鐵腳馬的囚徒軍。
其中一匹鐵腳馬上,則是被五花大綁的白蛤蟆。
白蛤蟆在東江城確實沒什麼勢力,但是猶豫油滑得很,加上能折騰,差不多也算是一個不小的名人了。基本上十個老大中九個都認識他。
而且之前策劃搶劫鐵腳馬,就是白蛤蟆的主意,而他只要五個金幣的分層,非常有分寸。
白蛤蟆、五百多批鐵腳馬,顯然,李雷等人的死,基本上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就是這些人的作為。
望著一身白衣、一頭白髮的肖弘,任秋端詳了好一會兒,才微微將目光對準了油瓶,接著問道:“這些人去了什麼地方?”
“我的幾個屬下,看到他們進入到了大森林賓館。”油瓶接著小心翼翼的向任秋彙報道,聲音很輕,顯得小心翼翼。
“進入大森林賓館?那些人還真會挑地方,八層好像不用我們動手了。”鬼面聽到這話,冰冷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一抹略顯猙獰的笑意。
顯然,對於黑寡婦的地盤,差不多每個人都是心存顧忌,要知道,那大森林賓館與政廳來往密切,並且與東江城的三大勢力,關係也不錯,時常會有孝敬,沒有利益衝突的情況下,無人願意招惹,算是在夾縫中生存的典範。
之所以有顧忌,是因為鬼面親眼見識過那趙靚是怎麼對付客人的,堪稱無比陰狠,基本上一旦進入到大森林賓館,就處處是陷阱,一不留神掉進去,就算是大馭師也別想全身而退。
任秋對於這樣的話語,不置可否,冷靜的思索了好一會兒,才做出吩咐道:“去,派人到大森林賓館外圍好好觀察一下,不知道為什麼,這些人的到來,總給我一種不安的感覺。”
“我的幾名心腹屬下,已經前往,估計很快就知道那群人是死是活了。”油瓶接著小心翼翼彙報道。
“很好,我非常想知道,他們現在的近況,不知道黑寡婦能夠給予他們如何的暗算,若將他們弄得半死不活,我們也可以給他們一個痛快。”任秋開口說道,在面具的阻隔之下,只能夠看到半張臉上,顯露出一副陰冷之色。
“現在,讓我們位於附近的屬下,集合過來,平白無故殺掉我們一千多人,這仇是必須要報的,否則我們今後的顏面何在?”任秋接著說道,對於李雷的死,並沒有過多的傷感,多少有些無情。
這也並不奇怪,在這裡組成的勢力,可不是肖弘的囚徒軍,情同手足,而是一種利益的結合體。
然而,就在任秋的話剛剛出口的瞬間,油瓶的通訊魔紋卻忽然傳來了一陣震動,請求呼叫的正是油瓶其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