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喜的,而且這還只是第一筆收入,今後想必還會源源不絕吧。
一切都是因為肖弘卓越制紋技術。
與此同時。將雞腿吃完的肖弘,已經跳下了假山。同時肖弘便緩緩將目光對準了北側那特質牢〖房〗中的弗洛。
相比於其他囚徒,弗洛可沒有放風時間,否則一旦發狂,那就是毀滅性的後果,尤其是弗洛這個時候,已經失去了人的理智,就如同一頭野獸。
看了看推車之中,還剩下最後一個雞腿,肖弘便將其拿了出來,小心翼翼,一步一步朝著弗洛走了過去。
其他人看到肖弘如此,有心阻止,但卻不知道該如何阻止,更不知道肖弘到底要幹什麼。
隨著肖弘一步一步靠近關押弗洛的籠子,再看背對著肖弘坐著的弗洛,彷彿感受到了什麼,身子微微的動了動,並且不斷帶動著身旁的手腕粗細的鐵鏈,動了動。
很快,肖弘便緩緩來到了籠子旁邊,向黑漆漆的牢籠之中望去,整個人顯得非常謹慎,然後用手輕輕的敲了敲籠子。
“吼啊!”
幾乎就在肖弘敲擊牢籠的瞬間,再看弗洛彷彿受到了某種刺激,忽然發出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殘破的臉,露出無盡的猙獰,顯得極其的恐怖,接著便朝著肖弘衝了過來。
若是普通人,哪怕是其他囚徒,面對弗洛的發狂,鐵定會感到膽寒,向後退去,但是肖弘卻沒有,神色不動,依舊穩穩的站在牢籠邊上。
嘣!
下一刻,手腕粗細的鐵鏈繃緊,再看弗洛猙獰的臉孔與肖弘,只相隔十厘米,肖弘神色堅定且平和,弗洛則如同野獸,不斷猙獰,裸露的牙齒,不斷抖動,重重的呼吸聲,更是讓人感到無盡的壓迫感。
張滿血瘡的雙手,sisi的握住魔紋欄杆,與肖弘對視著。
同樣這個時候的肖弘,也在儘可能觀察著弗洛的狀態,在一千多針的靈魂洗刷液下,弗洛差不多已經失去了人最起碼的理智,只是懷揣著對高湘人的憤恨,如同一隻野獸。
只是稍微打量了一下弗洛現在這個模樣,肖弘神色謹慎,接著輕輕的觸碰了一下弗洛的手指。
“吼!”
差不多就在肖弘的手指,剛剛觸碰到弗洛的剎那,弗洛整個人便再度變得不安分起來,鎖鏈被掙脫的“咔咔”作響,兇惡的目光直視肖弘,彷彿要將肖弘當作高湘人一樣撕扯的粉碎。
肖弘不躲不閃,目光堅毅且略帶凶狠,同樣盯著弗洛看。
忽然,弗洛彷彿在肖弘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種特別的氣息,兇惡、猙獰的目光,竟然開始一點一點變得軟了下來,不過,肖弘依舊沒有放棄警覺。
再看肖弘說什麼,接著便一點一點將雞腿遞給了弗洛。
差不多就在弗洛剛剛抓住肖弘遞過來的雞腿之時。肖弘看準時機。快速在弗洛手臂處的一塊爛肉上用指甲一掐,掐下來了一丁點的腐肉,弗洛並沒有感覺,顯然那腐肉的地方,神經已經壞si。
緊接著肖弘便將這一小塊芝麻粒大小的腐肉,放入到了一個小塑膠袋裡,密封之後,揣入衣兜之中,待有機會,進行一番研究。
然後肖弘神色不動。再度望了一眼在拼命啃食雞腿的弗洛,便緩緩轉身,走掉了。
給外人的感覺就是,肖弘也將弗洛當成了囚徒。扔給他一個雞腿吃,對於肖弘那一系列的小動作,毫無察覺。
一週的時間就這樣過去,肖弘與眾囚徒的關係,也明顯改善,這樣的改善不只是態度上的,還有便是,在血色洞穴之中,無論是洛丹倫囚徒,還是聯合體囚徒。都已經開始集中起來,分工協作,聽從肖弘的指揮。
一切看起來都在朝著好的方面發展,唯一難熬的,就是已經來到了深秋的南半球,天氣明顯變得更加的寒冷,白天氣溫已經在零度徘徊,夜間甚至可以達到零下十幾度,牢房的牆壁上都已經開始上霜,寒冷的讓人有些難耐。
而且肖弘明顯可以發現。幾名馭師四級的囚徒,身體明顯開始在寒冷中虛弱下來,尤其是每隔一天,還要去往血色洞窟,這一冷一熱的交替。更是讓人的身體飽受摧殘。
此刻的肖弘,正在血色洞穴的洞口處。望著兩名躺在地面上的囚徒,其中一名是洛丹倫囚徒,另外一名則是聯合體囚徒,均是雙目迷離,流汗不知,嘴唇乾裂,不斷的咳嗽。
顯然是感冒傷風,在沒有良好的環境下,這樣看似沒什麼的病,是容易致命的。
蹲在一旁的肖弘,則神色不動,向兩杯開水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