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成功,不想卻是真個成了,五張鋒銳的薄紙片疊加震盪,不算是怕或者推了,應當叫做切入總教習的體內,這般打法,比原先的推山五震那般沉穩的推入,更多了一種變化,能讓對手防不勝防。不過總教習修為極高,他當是故意要挨我的推山五震,想要體悟一番這五震在他體內的震盪的感受,所以他根本就沒想著去防,也就是說弟子無論是不是以尋隙遊刃的手法將這五震打入總教習的體內。都沒有關係了,總教習早就打算一併接下。”這番話說過。刀勝第一個介面道:“這一點我是瞧出來了,當時我就覺著你小子極為能耐。竟能將遊刃尋隙融合到你自己的招法之中,不過瞧見總教習不管那許多,統統接下,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和我一般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習練這個變化技巧,為的就是破敵的防禦,不想這敵人根本不打算防,至少這一次你是白施展了。方才我說了一句,司馬和王進也都反應過來了。不過之後的打法,我們就有些看不明白,為何總教習會因為你之後的攻擊而那般稱讚於你?”說到此處,司馬阮清則看向總教習王羲,接上一句話道:“還有,總教習為何能夠在乘舟的沉勢中游走自如,只到最後,才像是被乘舟的沉勢所困,方才總教習又說什麼勢的流轉。我等是一點也沒瞧明白。”這話說過,伯昌和王進雖然沒有在接話,但他們的眼神已經表明,他們也同樣急切的想知道因由。謝青雲點了點頭。唷凷了眼總教習王羲,見王羲點頭,這才繼續解釋道:“其實我也不知道總教習之前對我的稱讚到底是為何。我那五震打過之後,就覺著總教習反正是要嘗試這五震。這種尋隙的打法,我昨日在宅中細細想過。卻沒有人試煉,索性就一股腦的使了出來,不過不只是切入總教習體內的瞬間是以鋒利的薄片的疊加,連帶進入總教習的身體之後,也是一般,只是我沒法子做到攻入五臟六腑後還是那鋒銳的疊加,只因為這推山本就屬於《抱山》武技當中的一式,其精髓取的都是大山之勢,撞入對手身體之後的震盪,也都像是山勢層層疊疊,隆隆而下,將對手的五臟六腑震盪而碎,想要真正將此山壓成紙片一般,又鋒銳無比,那是難上加難。之前我也只能做到在入體的瞬間如此,因此我就試著不再攻擊總教習的五臟六腑,而是轉向了他的筋骨皮肉,只因為皮毛之上有毛孔,算是肉眼細看也能瞧得見的,靈覺自然能夠感知得更加清楚,弟子便索性藉著這等細小之孔,連試煉我的薄鋒五震,反覆在總教習的筋骨和皮毛之間,將那強大的勢化作切割的薄鋒,也同樣讓其疊加,只可惜即便是在皮毛筋骨之間,也很難做到,只是總算比在五臟之內的大山壓迫的小了許多,雖有一些鋒,卻絕不銳利,倒像是沒有開刃的粗大斧頭,在總教習的皮毛之間橫衝直撞,這法子只是試煉,真正對敵,只攻皮毛,傷不到什麼。”說到此處,謝青雲這便看向總教習王羲,道:“我記得剛用此法攻入總教習的皮毛筋骨之間的時候,總教習就驚訝的稱讚了弟子一句,弟子並沒有成功,不知總教習贊之何來?”他這話一說完,總教習王羲又是一愣,跟著再次微微驚訝的看著他,謝青雲見總教習王羲如此,心中更是迷糊,轉頭看那幾位大教習,一個個比總教習王羲的目光更要誇張許多,全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這讓謝青雲越發糊塗了,忙出聲道:“諸位教習,為何你們都這般看著弟子,弟子說錯什麼了?”一句話問過,刀勝帶頭大笑起來,跟著其餘幾人,連帶伯昌也是忍俊不禁,謝青雲心頭更是納悶,只好轉而又問向總教習王羲道:“總教習,到底為何大家都在笑?莫非每個人都知道你當時為何吃驚了?是弟子哪裡出醜了麼?”話音才落,不等王羲答話,就聽那刀勝笑道:“乘舟,你是真個不知?”謝青雲把腦袋晃得和撥浪鼓一般,道:“弟子雖然很聰敏,可這次確是不知。”司馬阮清搖頭微笑:“乘舟,你這小子確是聰敏,不過聰敏過了頭。”說到此處,這便解釋道:“你若是和我們幾個一般,不清楚打法也就罷了,你能夠將自己方才如何攻擊總教習的打法詳細的講出來,卻沒有意識到你能將那推山五震壓在皮毛筋骨之間,化作一把哪怕是粗狀無鋒的大斧頭,也已經是極為難得之事,你竟然還覺著失敗了,還想要讓你的推山五震進入體內之後,仍舊成為那種薄鋒,即便是天才。想要如此結合,沒有十年。甚至是數十年也都很難辦到,尋常武者終其一身也未必能成。”謝青雲聽了司馬阮清大教習的話。一雙眸子也是瞪得大了,口中忙不迭的說道:“什麼,竟然有這般難?我知道他很難,卻沒想到竟然要十年、幾十年,我還以為我這麼快能將其壓制成斧,繼續習練下去半年、一年也就成了。”說到此處,謝青雲的聲音禁不住的笑了起來,隨即又變作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