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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看‘大風會’三個字也可丟到臭水溝了。”

“你你敢辱沒我大風會?”

“有什麼不敢?我還想教訓你們這些以眾凌寡,恬不知恥的無賴哩!”

花揚雪話一說完,素手連揚,一條雪白內裹鋼絲入發的絲帶已經纏向了董景林。

董景林手中鋼刀一劈,意欲阻擋,奈何絲帶甚軟,鋼刀連個著力點也沒有。

心中剛暗道一聲“不妙”,董景林已被絲帶尾端詭異的一彎一折,給擊中了肩頭。

可怕的是那條絲帶在著身的時候,竟然有一股巨大的力道從對方手中傳來。

於是只聽一聲骨頭碎裂聲,董景林大叫一聲,再也握不住手中鋼刀,整個人臉色慘白的險些痛暈了過去。

花揚雪一招得手,她停也沒停,絲帶倏地一個轉彎,立刻卷向了董景林旁邊的一名漢子。

可憐那漢子根本連看都沒看清,脖子就被絲帶纏住,他想叫,還沒叫出來,脖子已經被絲帶往回一抽給扭斷了。

這一下可怕至極的神功,立刻把其餘之人給嚇得魂不附體,個個暴退數尺,避過絲帶的有效距離。“‘

董景林是個識時務的人,他垮著半邊身子,口裡招呼一聲,人已跳土坐騎,絕塵而去。

帶頭的一走,其他的人那敢戀戰?

於是乎一片馬嘶,這些人剎那間全走得無影無蹤,只留下幾具死屍。

花楊雪收好絲帶,她立刻回身來到楚烈面前。

當她看到楚烈人雖暈了,卻仍柱著劍屹立不倒時,整個人已被他這份倔強的傲骨給震驚得心跳連連。

匆匆檢視了一下楚烈的傷口,花楊雪連點數指,封住了他幾處大穴。

然後她一把抱起他,跨上一匹大風會遺留在現場的馬匹,立刻催騎急奔,消失在大路的盡頭。

小橋、流水、人家。

這一間農舍建在竹林裡,依山傍水,清幽得讓人不禁讚歎一句:好一塊人間淨土。

時值黃昏,農舍靠邊的一間屋子裡,一盞如豆的油燈已經點燃。

花揚雪坐在床邊,一臉焦急的望著臉色慘白躺在床上的楚烈。

斜飛入鬢的眉,挺直孤傲的鼻,剛毅不撓的唇,瘦削性感的雙頰;花揚雪心裡不禁一聲輕嘆:多讓人心動的一個男人。

站了起來,花揚雪又焦急的來到窗前,她似乎在等著什麼人一樣。

就在她望眼欲穿時,她已見到一匹快馬來到農舍前的小橋邊,而一個老頭力氣奇大無比的擰起一個郎中模樣的人下了馬,便一路奔來。

她心中一喜,立刻迎出門外。

等到那老頭來到服前.,倒使我們不覺嚇了一跳。

因為這老頭不是別人.止是解語姑娘駕車的老白,一根旱菸管長年不離手的老白。

“姑娘,大夫請來了。”

老白一進門就把他身後的郎中給推進屋裡。

“辛苦你了。”

花揚雪說了一聲,立刻把郎中迎到屋裡。

這郎中也明白讓人給強押了來.一定向嚴重的病患等著治。

他二話不說,立刻趨身卜前.來到床前.把藥箱子放下,就挽袖搭脈,替楚烈量起了脈象。

大夫搖搖頭沒有說話。

花楊雪不敢出聲,她一直等到大夫縮回手後,方躬身問道:“大夫你看出了什麼?”啞的嗓子道:“這個人是你的什麼人,”

“朋友。”花揚雪心頭一跳道。

“他似乎已經餵過一些補血、補氣的藥物,是你喂的嗎?”

花揚雪點點頭。

“想必姑娘也懂得歧黃之術,當知該個人能夠撐到現在已是奇蹟。”

“我我知道,我只想多集一些人的意見,看看有沒有其他的辦法。”花揚雪一陣暈眩,憂心道。

想了一下,這郎中道:

“這人失血過度,再加上發力運功不當,造成了體內一股滯氣不通。姑娘是明白人,他已失去了造血的功能,現在就是有最珍貴藥材,恐怕也無濟於事,除非”

“除非什麼?”

花揚雪一聽有一線生機,緊張的追問。

這郎中搖搖頭道:“唉!很難,很難!”

“大夫何妨一說。”

“有一個法子倒可一試,那就是打通他體內不暢的氣血,然後引導他本身亂竄的真氣過奇經八脈,或許可能刺激他身體的機能,而達到造血的最後目的。除此之外,他恐怕拖不過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