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當他洗完澡之後,他就會要了她。
不是絕對,但初曉的直覺告訴她,即便不是現在,也會在不久之後。
因為秦御一邊享受著初曉的服侍。
一邊離初曉最近的大手,正撫著她的臉蛋,摸著她的一側耳垂。
有些癢癢的。
熱水的霧氣把整個屋子都浸染在了白色之中。
也就這個時候。
“啊!”的一聲。
秦御一把將澡盆外的初曉拽進了澡盆內。
瞬間熱水打溼了初曉的衣裳,使得她的衣裳緊緊貼著她那玲瓏有致的身軀。
耳畔的幾縷碎髮黏連在嘴角,加上有些害怕的摸樣。
乍看之下竟有種楚楚可憐的氣息。
自知在劫難逃。
初曉站了起來。
熱水順著裙襬“嘩啦啦”的流淌下來。
然後她主動的褪下了衣裙。
然後抱著胸前的偉岸蹲了下去。
此情此景。
秦御未有任何表情顯現。
只伸手摸向初曉撇過一旁的臉蛋。
“笑!”
秦御撫上她的嘴唇道。
聞言。
初曉不敢違逆,便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隨後,在秦御的指引下,初曉慢慢的低下了腦袋,隨著她的腦袋不斷上下起伏。
秦御開始喘息起來。
…
過了一天。
初曉的閨房。
房內司獄的一灘血跡還沒有乾涸。
還能聞到陣陣的腥氣。
可是,即便如此。
閨房內。
秦御抱著全身赤裸的初曉躺在她的床上。
許是甦醒了過來。
初曉掰開胸前掌握自己一對偉岸的大手。
然後下了床。
奈何雙腳虛浮,使得她差點栽了下去。
幸好有床沿把著。
悄悄的把身下的血跡清除。
然後換上一件全新的睡衣。
“給我水!”
這個時候。
秦御赤裸著胸膛靠了起來。
然後對著剛穿上睡衣的初曉喊道。
聞言。
初曉不敢怠慢,蓮步快速來到閨房內的茶几上。
倒上一杯清水,隨即遞到了秦御的面前。
“衣服!”
把之前找到的父親的禮服拿了出來。
輔助秦御穿戴整齊後。
便如女僕一般站在一旁不動不動。
“我有事,要出去一段時間!”
這時,秦御又道:“有什麼事找文山!”。
“哦!”
初曉應聲道。
隨後。
秦御來到了閨房外。
文山一直就在那,不曾離開過。
也知道秦御要出去一段時間。
便問道:“少爺,不需要老奴一同?”
擺了擺手。
秦御道:“不用,你所要做的就是儘量幫我收集靈石!”
“老奴明白!”
這般。
秦御又回到了閨房。
坐上床沿,然後抬足。
這時的初曉已經跪在他的胯下,手執一隻皮靴,正嘗試著給秦御穿鞋。
整裝完畢後,秦御一下環住初曉的腰肢。
他道:“我走之後別耍花樣,否則就算你成了我的女人,我一樣會殺了你!”
沒有出聲,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一扇傳送門。
當秦御跨入其中消失後。
初曉頓時癱倒在床上。
她沒想到服侍一個男人會這麼累。
暗暗誹謗了一下秦御後。
初曉把床單給扯了起來。
或許不僅僅是床單,整張床都要換。
因為耐人尋味的血跡已經滲透到了床板上。
家族多了一個文山。
使得很多人有些疑惑,他不是應該在晉魔大典後離開嗎?
有人質疑了。
可是僅僅過去一天,便再無人響應。
因為只要是質疑過的人,全死了。
…
仙界。
當秦御再次踏足這裡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