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口無憑,我怎麼知道你不會!”秦御撇了撇嘴道:“我不是第一次被坑了,所以保險起見!”
秦御把黃色水晶扔到床下。
隨即喊道:“給我出來拿著存像水晶!”
這是一種可以儲存影像的水晶,不算太珍貴,只要是元嬰修士或多或少都會有幾顆。
聽到秦御叫喚。
鼠天裂當下從床下翻了出來。
“爺,您在叫小老鼠?”鼠天裂摸著腦袋,一臉諂媚道。
秦御沒有說話,只惡惡的盯著鼠天裂看。
隨即緩緩道:“我不喜歡重複!”
“。。。。”鼠天裂頓顯無語。
如此,鼠天裂接過秦御手中的黃色水晶,隨即開始拍攝此刻秦御與薛嶽的不雅姿態。
而這個時候秦御,則再度低下腦袋。
他對著薛嶽道:“吻我!”
語氣充滿了不可忤逆的氣息。
薛嶽的黛眉越皺越緊。
見狀。
秦御續道:“你確定你要這樣?”
看著薛嶽頗為貞烈的樣子。
秦御的大手一下攀上她的高峰,然後揉捏起來。
“吻不吻!”
“恩!”因為秦御大手的關係,薛嶽無法控制的呻吟了一聲。
她明白,若在讓他這麼摸下去,一旦激起他的慾望,自己恐怕就。。。
這般,屈辱之中。
薛嶽轉回了腦袋。
微微眯眼,然後張開紅唇。
但是幾度差點與秦御接吻,但幾度又撤了回去。
不過當秦御的手開始深入薛嶽的小衣時。
薛嶽終於不再抗拒。
一頭吻了過去。
“你滿意了?”
約莫五分鐘的樣子。
薛嶽的唇與秦御的唇分開。
臉上如同少女一般,紅粉襲臉。
雖然雙手抱著秦御的脖頸,但她的眼卻再也不敢看秦御一眼。
“都記錄了?”秦御支起了身子,然後對著鼠天裂道。
“爺,我辦事你放心!”
如此,秦御待鼠天裂把水晶交回自己後,秦御才把架在自己肩的美腿放了下去。
撫了撫有些凌亂但沒有外洩春光的小衣,然後把一旁已經有些破損的紫色低胸長裙重新穿回身上。
穿衣時。
薛嶽對著秦御道。
“我們之間的事,別讓第三個人知道!”
聞言。
秦御點了點頭,同時說道:“只要你聽話!”
“。。。。”只要你聽話。
薛嶽粉紅的臉龐略顯惱怒。
暗道:“把我當小孩來哄?我都可以當你祖宗了你知道嗎?”
“我們走!”
待薛嶽穿上長裙後。
秦御示意該走了。
“帶我走吧,也帶我走吧!”
剛才的動靜很大,使得離的較近的牢房,內有犯人的。
均對著即將離去的秦御喊道。
不過秦御根本不為所動。
好似雙耳不聞窗外事,這些聲音直接被秦御給遮蔽了。
回到了之前有通道的牢房。
鼠天裂依舊帶頭,薛嶽居中,秦御殿後。
就在秦御等人離開石棺時。
石棺內。
一間類似於牢房,但沒有上鎖的房間。
三張蒲團,三個人,呈三角形相視而坐。
為首的是一名老者,剩下兩人為中年人。
這是一名中年人道:“老大,不去追嗎?”
聞言,被喚作老大,也是最年長的老者微微抬了抬眼皮道。
“石天,布,再怎麼也是元嬰真人,如此容易就被解決了,此人非等閒之輩,況且被帶走的是薛嶽,皇家的人,就讓皇家出面吧!”
老者露出一抹事不關己的神色道。
“可,人在我們這裡,現在跑了,皇家不是要。。”另一面中年人道。
“皇家,哼,等邪祖復活,他曰就不是我們跪姓周的,而是姓周的跪我們了!”
老者像是在謀劃著什麼。
就在三人說話時。
秦御等人已經回到了骨山。
饒是久經沙場的薛嶽,看到如此之多的骸骨,卻也免不了露出驚容。
“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