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星。”逐塵打眼望去,似認識這個男人,一口便道出了此人的姓名。
“喲,是逐塵啊,嘖嘖嘖,數十年不見,屁股越來越翹了。”錢星,三大宮之一,天王宮的副宮主,結丹後期修為。
話閉,錢星的一雙眼眸便朝著逐塵的豐臀不斷掃去。
逐塵是個美女,而且修為也高,恰恰就是修為高的女人不管是高手還是菜鳥或多或少都會產生一點邪念甚至征服欲。
只不過錢星不喜歡把這種邪念藏在心中。
所以有什麼說什麼,算是一個心直口快的人,城府也有隻是沒有那麼深,很容易相處的人,甚至沒有一點高手的架子,往往會讓人產生好感。
“滾。”聽到錢星猥瑣的語言,逐塵眸子一瞪,有些不給面子的罵道。
“別這樣嘛,怎麼說也認識一千年了,”錢星說道。
說完,縱身一躍,也來到了仙宮的飛行船上。
“咦,怎麼有個男人,”這時,他才注意到秦御。
“小子,你是仙宮的人,”說著,用胳膊頂了頂秦御,似羨慕一般說道:“豔福不淺啊,給哥哥介紹幾個妹妹認識認識?”
然而,錢星話剛說完,逐塵便抬手就是一掌,直取錢星的天靈蓋。
“呀,逐塵,你幹什麼,又發瘋了?”錢星見狀,腳下一沉,立馬後撤。
沒有翻臉,錢星依舊是嬉皮笑臉的。
且這個時候,白書走出了船屋,不過衣衫已經整理完畢。
看到白書,錢星當下眼睛一亮,然後大跨步走到白書的面前。
好似十分的熟識,臂膀一張,隨即跨到了白書的肩膀上,做了一個摟抱的動作。
奇怪的是白書居然沒有推開這隻髒手,
只皺了皺眉頭道:“你怎麼在這裡?”
聞言,錢星露出一張苦臉道:“小白書,你怎麼能這麼說,好歹我也是你爹不是。”
“爹?”秦御吃驚的張大嘴巴,眸子看向逐塵。
逐塵見狀,便解釋道:“和你想的一樣,這錢星就是白書的爹,你以後可不能欺負白書,否則她爹可不會饒了你。”
“什麼和什麼啊?”秦御鬱悶了,欺負,這從何所起,她不欺負自己就不錯了。
“既然是爹,那白書怎麼不在天王宮?”秦御不解道。
“呵”逐塵輕笑一聲。
她道:“白書她娘是我仙宮弟子,不過早年因為一次煉丹事故去世了,為了繼承母親的衣缽,所以白書就呆在了仙宮,也因此白書繼承了母親的姓氏,姓白而非錢。”
“逐塵,你說太多了。”白書聞言,露著一臉不爽道。
說話間,錢星對著一側的天王宮飛行船,其上的弟子揮手道:“你們先走吧,我和我女兒要好好聯絡聯絡。”
“滾,誰要和你聯絡,死一邊去。”白書好似一點也不把父親放在眼裡。
使得錢星感到一陣悽慘,“嗚,小白書,你怎麼能這樣,爹會傷心的。”
說著,錢星掏出一個瓷瓶,然後遞到了白書的面前。“小白書,這是爹給你弄的靈韻駐顏丹,女孩子家臉蛋比修為重要,可別因為煉丹忘了保養。”
額前淌下一絲黑線,這世上還有這樣的爹,秦御有些吃驚。
不過更吃驚的還在後頭。
這時,錢星摸了摸胸口,隨即變戲法一樣變出一本冊子,十幾厘米厚。
他翻開冊子一頁,隨即堪堪說道:“小白書,這是爹給相的幾個男人,喏,這個最好,是東周八王之子,人長得英俊不說,而且身份高貴。”
“還有這個,煉丹宗師鐵峰之子,年紀和你相仿,卻已經能夠煉製四階的丹藥。”
“這是要給白書相親?”秦御看的一愣一愣。
而白書此刻,額前的一根青筋又凸了起來。
“有病嗎?”忍無可忍中,白書爆發了,一把搶過錢星手中的冊子,看也不看直接一撇,撇出了飛行船。
見白書生氣了,錢星居然顯現一絲害怕。
他道:“恩,其實我也不太喜歡,這樣,你告訴爹,你喜歡怎麼樣的,爹給你去找。”
話剛說完,忍無可忍的白書蓮步一抬,直接來到了秦御的身旁,然後挽起秦御的手臂,對著錢星道:“我已經有了,拜託你以後別在給我發神經,好像我多想嫁出去。”
“有了?是他?”錢星眉頭一皺,雙眼爆出一絲冷光。
與剛才的錢星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