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喜用著嘲笑的語氣說道。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逐塵佯裝聽不懂道。
見狀。
麥喜低頭用鼻子在逐塵的身上嗅了嗅。
“還裝,他的味道就是化成灰我都認得!”
麥喜用著你還不老實的表情調侃道。
聞言。
逐塵好像有些惱羞成怒。
她道:“是又怎麼樣,老孃也是女人,難道上個男人還要你批准?”
沒想到逐塵會惱羞成怒。
麥喜顯現一抹古怪。
然後紅唇抵近逐塵的耳畔說道:“火氣這麼大,莫非他沒滿足你?”
有些膛目結舌,逐塵道:“你。。。你。。”半天只道出一個你字。
“明白了!”
麥喜道,看著逐塵吃驚的摸樣,估摸著自己是猜對了。
畢竟同為女人,她很清楚慾望被晾著的感覺。
有些同情的看了看逐塵。
麥喜道:“一定很難受吧!”
說完,不等逐塵反駁。
麥喜已經跟上了秦御,使得逐塵頗感委屈,這叫什麼事嚒!
-----
走下飛行船。
秦御沒想到周奉天這個老狐狸已經在那等候了。
“奇怪,這老狐狸居然親自迎接,莫非真是鴻門宴?”秦御暗歎道。
不過雖然心裡很不爽,甚至現在就想殺了周奉天。
但秦御的臉上卻出奇的平靜。
“哦,秦御你來了,喲,士別三曰,當刮目相看!”
周奉天來到了秦御的身旁,隨即伸出一隻手拍了拍秦御的肩膀。
隨即續道:“來,朕已經背下了接風宴,特地為你接風!”
因為搞不清周奉天這隻老狐狸的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秦御淡淡一笑道:“既然聖上有請,秦御就卻之不恭了!”
“好,好,好!”
聞言,周奉天連道三個好字。
一路並行。
使得秦御更加疑惑周奉天這究竟想幹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
秦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臉孔。
周玄感,東周太子,此刻站在一處假山上,正露著陰險笑容看向自己。
那種笑,秦御見過,是種你死定了的笑容。
來到擺宴之地。
只見那裡已有數十人候著。
少數王公大臣,剩下的便是宗門修士。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當了朝廷鷹犬的十幾個宗門宗主。
“哼,膽子這麼大,竟然敢獨自前來!”
“是啊,此子真是狂妄,不過也好,等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當秦御接近時,這些宗門修士還在在那交頭接耳。
看著他們臉上的不悅之色,以及對於殺氣極其敏感的秦御,開始心存警惕。
駐足於擺宴的一張巨型石桌前。
而對面就是周奉天的龍位。
當週奉天走向龍位與秦御拉開距離後。
秦御拉過逐塵和麥喜的手,把她們拉到了身邊。
隨後輕聲說道:“若有什麼不對勁,你們只管走人!”
話閉。
在周奉天的示意下,秦御坐了下去。
鼠天裂是妖族。
而且是最為膽小的鼠族。
不過鼠族都有一個特點,膽小是其一,然而若是有一個非常的牛比的靠山,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只見這個時候。
鼠天裂站在秦御的一旁,也不管對面的皇帝不皇帝。
直接舉起一盞酒壺。
取來一隻酒杯,斟上一杯酒,遞到秦御的身前。
隨即說道:“爺,喝酒!”
“沒禮貌!”
一名似有些看不慣的宗門人士道。
“誰,誰說的話?”
鼠天裂諂媚的把酒杯放到秦御的身前後,立馬吹鬍子瞪眼向四周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