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黠的一笑,乖乖的應允了,還帶著其他小孩子一起離開了這裡。
這群小孩子一走,西陵易之立馬又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白兔,拽著寧墨的衣襬,細細的喚著:“墨墨,墨墨”
寧墨心裡直直的想發笑,可還是打定主意要整一整西陵易之,便還是無視他。
“墨墨!”
“”
“墨墨墨墨!!!”
“”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於是西陵易之被寧墨弄急了,他不咬人,只是直接霸道的擁她入懷,一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然後薄薄的唇用力的覆蓋上去。
☆、你最重要8
在親吻上寧墨唇的那一刻,西陵易之整個心都愉悅了。
是的,他愛這種感覺,該死的,之前那五天他為什麼要自己為難自己?看來以後再也不能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了,想要寧墨服軟,只怕他道行不夠,誰叫是他自己愛慘了她呢?
寧墨並沒有拒絕,西陵易之吻上她的唇,這種熟悉的親暱與碰觸,都是她不討厭的。
一感受到西陵易之的氣息,寧墨再不得撒謊,她其實也是想念西陵易之的。
這便是戀愛的感覺吧。
怎麼樣都覺得不夠的感覺。
寧墨主動的環住了西陵易之的脖頸,薄唇微啟,像是對西陵易之的邀請。
寧墨的動作,激起了西陵易之所有的熱情,他吻得更加的深入熱情,想是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血裡,再不分離一般。
也不知道這個吻持續了多久,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了,西陵易之才放開了寧墨,看著寧墨緋紅了一張臉,又忍不住湊上去,親了親她紅紅的臉頰。
“墨墨,你臉紅了哦。”西陵易之壞笑著。
寧墨哪能甘心自己被西陵易之調侃,於是挑眉道:“你不是在生氣,來找我做什麼?”
說到這裡,西陵易之便認命的嘆了口氣,“墨墨,你這個壞蛋,你對我真狠心,要是我不理你,你就打算一直不理我嗎?”
“你不理我,我為什麼要理你?”寧墨說得理直氣壯。
西陵易之再一次內傷,他早就該知道,要想從寧墨這裡聽到什麼動人的情話之類,簡直就是做夢!
“可是我是在生氣啊!!”
“那你就生氣,繼續不理我好了。”寧墨語氣冷冷。
西陵易之的玻璃心立刻就碎成一片一片的,真是粘都粘不好了。
“墨墨,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男人,我是你男人啊!!!!!”西陵易之真是忍不住咆哮,他們應該是彼此最最親密的人,可是為嘛在她的世界裡,什麼都好似乎比他重要?
“所以?”
西陵易之眼眸裡有受傷,又有不甘,種種情緒混合在一起,“墨墨,你真殘忍,在你心裡是不是什麼都比我重要。”
☆、你最重要9
西陵易之用的是肯定的句式,而不是疑問句,在他心裡也應該是這樣認定的,毫無懷疑。
這話說的,可真是楚楚可憐啊。
所以,西陵易之是在吃醋麼?
“不是。”寧墨誠實的回答。
聞言,西陵易之眸色一喜,“真的嗎?”
“嗯,只是有些比你重要。”寧墨故意逗西陵易之。
西陵易之馬上就像霜打了的茄子,一臉寫滿了認命,“我知道我知道,在你心裡很多都比我重要,像是方洛,像是自由,還有剛剛那些小朋友,什麼桃桃什麼的,反正你這幾天寧願陪著他們,跟他們在一起,也不來看看我,跟我說一句話,反正在你心裡,我肯定是最最最不重要的。”
西陵易之長篇大論的說著對寧墨的控訴,像極了一個受虐的小媳婦一般。
寧墨終於有些崩不住了,笑意在眼角眉梢一點點的擴散開去,“西陵易之,你是在吃醋嗎?”
“當然!”西陵易之毫不避諱的承認,接著控訴,“我這是很明顯的在吃醋好不好?我心裡酸死了,我把你看做最最重要的,對我而言,墨墨是比我西陵易之的命還要重要的,可是在你心裡,我卻連桃桃都比不上。”
男人的尊嚴,在西陵易之這裡什麼也不是。
他只知道,愛人之間的相處,一定要夠坦誠,不然對方怎麼會明白你的想法,何況,他的愛人是寧墨這樣一塊冰山。
寧墨終於是笑了,環住西陵易之脖頸的雙手,順勢將他的頭向下拉,然後主動吻上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