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半響還是開了口:“璇璣,你都不進宮去看看皇上麼?”
皇上?
寧墨也一瞬的愣怔,半響後才反應過來碧桃說的鳳明宵。
看他?沒有必要。
寧墨輕輕的搖頭,又看了看等在不遠處的西陵易之,露出淺淺的微笑。
可是碧桃還是開了口:“璇璣,皇上很想你,你走後,皇上一直很難過”
可是寧墨卻沒有將這話聽完,只是自顧自的朝前走。
關於鳳明宵的一切,都已經與她無關了。
☆、結局1
同寧墨這飄渺山一行,再回到洛溪國的時候,差不多已經過去了五個月了。
這期間西陵易之一直不曾過問過有關洛溪朝政的任何一件事,全心全意與寧墨過的小日子。
這是有原因的,西陵易之對於自己的皇兄和父皇對寧墨所作的一切還心存芥蒂,雖然他們的出發點都是為了洛溪這個國家。
可在西陵易之的心裡,寧墨遠比這洛溪王朝要重要得多,試問,這樣愛寧墨的他怎麼會願意讓自己的父皇皇兄如此利用對待寧墨,強迫她做些自己不甘不願的事情呢?
可是對方畢竟是自己的血脈親人,西陵易之不能拿出對待別人的態度去對他們,所以只能和寧墨一走了之,像是一種無聲的反抗,向他們表達自己的不滿。
可是西陵易之卻不曾想到,這一走,卻成了他這一生的遺憾。
一回到洛溪王朝,只覺得氣氛和以前大不相同,大街上的人擁擁攘攘,前所未有的熱鬧,西陵易之不滿,派出崔浩去打探情況。
崔浩回來卻是一臉的凝重,怎麼樣也不願意開口。
“崔浩,如實相告。”西陵易之冷了臉,有種不妙的直覺。
“王爺”崔浩眼神裡寫滿了掙扎,終究還是開了口,“聽說新帝登基後,大赦天下,所以近來才如此的熱鬧”
新帝登基
大赦天下
西陵易之甚至有些站不穩,踉蹌的向後退了兩步,寬大袖袍裡的手緊握成拳。
寧墨見狀,有些擔憂的想要去拉西陵易之的手,他卻沒有過多的反應,只是沉著一張臉,冷聲吩咐道:“崔浩,備馬。”
繼而又有條不紊的對寧墨道:“墨墨,你現在不方便進宮,在這裡等我。”
語罷,很是鎮定的向外走去。
寧墨看著西陵易之離去的背影,她知道他的內心有多煎熬,可是西陵卻是這樣,平日裡喜歡嚷嚷,可真正的苦痛他卻只會埋在心裡,就如此刻,他是那麼努力的強裝鎮定。
傻瓜。
寧墨在心裡柔柔的喚上一聲,帶著些溫柔,帶著些心疼。
☆、結局2
她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的傷心呢,他離去的背影,背脊是那麼的僵硬,傻瓜,為什麼要強撐著,為什麼不告訴她呢?
可是寧墨卻是願意成全西陵易之這樣的男人尊嚴,不去打擾,她會安靜的站在這樣,等到他需要她的時候,她會在,一直在。
西陵易之快馬加鞭的趕向皇宮,即使換了天子,換了天下,所有人當然還是認識他的,一路暢通無阻,他順利的見到了自己的皇兄。
那身明黃色的龍袍襯得自己的皇兄更加的威武挺拔,西陵易之立在大殿上,向記憶裡的每一次一樣,抬頭看向那個寶座上的人。
那個人卻不再是有些滄桑老態的熟悉輪廓了,而是一張消瘦年輕的臉。
幾個月前,最後一次見面,他還站在這裡,對著自己的父皇,冷眼相看。
西陵易之從來沒有想到,這會是他和自己父親的最後一面,並不溫馨和睦的一面。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
可這樣的念頭剛剛從腦子裡冒出來,便被西陵易之硬生生的扼殺掉,他自嘲的笑了笑,時間不可能從來,他也回不到過去。
而且,即使回到了過去,那個時間點的他依舊會那樣做,即使他是他的父親,他也不同意父親那樣的做法。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他的皇兄,當今洛溪新一代的皇上坐在寶座上,冷眼看著他,半響後,終於起身,走了下來,揚手朝西陵易之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皇帝眯眸,一張臉盛放著怒氣,“你還知道回來?”
西陵易之沒有躲,硬生生的承受了這一巴掌,那火辣辣的疼痛,像落在了他的心口上,“皇兄”
“你不要喊朕。”皇上甩了甩寬大的袖袍,語調拔高,“朕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