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他到底隱瞞了什麼?
有什麼目的?
對了。寧墨忽然想起來,這個人好像也知道這具身體的主人小時候的事情。
那麼,她是不是也可以問問他?
☆、又是皇帝10
他們應該沒有利益或者什麼權勢衝突吧?
寧墨還在想著,西陵易之已經歡喜地大聲叫起來:“是啊是啊!我們小時候咳咳咳咳咳”他說著說著忽然噎住,連連咳嗽不已。
寧墨冷臉以對:“你幹嘛?”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沒事沒事、沒事!”西陵易之拼命揮手,“沒事啦!我是說,我真的很喜歡你啊!你答應要做我媳婦兒的!”
其實有些事,他也想不透。
寧墨臉色瞬間古怪起來:“我答應?做你媳婦?”
不可能吧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對了,他認識這具身體原來的主人,所以說不定她真的答應過的。
這麼說
難道她還必須守著前身體主人留下的所有諾言嗎?
可她又怎麼能不守?
她佔了人家的身體,既然享受了一些權力,自然也就有一定的義務和責任。
那麼前身許下的諾言,她這個後來者自然要負起一切責任來。
不過
如果這人主動說不需要守諾了,不願意娶她了呢?
她自然也就不能強迫的吧。
西陵易之下巴一揚,得意洋洋地大聲道:“對啊!”
寧墨沉吟了一瞬,低聲問:“我們以前就認識?”
她還是可以試探的,只不過
她實在看不出這個人對她有惡意,直覺告訴她,他的確沒什麼惡意。
所以
她不想拐彎抹角,就直接這樣問了出來。
而西陵易之的反應是
他聞言頓時垮下臉來,哀怨不已地看著寧墨:“你真的忘了嗎?”
寧墨遲疑著,點了下頭:“我叫寧墨。”
她想要人家說實話,自己自然也要坦然相對。
否則憑什麼讓人家對她坦誠?而且這也算是試探內容之一了。
果然,西陵易之毫不遲疑地回道:“我當然知道你叫寧墨”又哭兮兮地抽了抽鼻子,一副十分可憐的模樣,“我是說,你忘了和我的約定是嗎?”
“”
現在的這個寧墨根本不知道這個約定,談何忘記?
可是這話是不可能告訴西陵易之的,所以她只能沉默。
而在西陵易之看來,這時沉默的意思就是預設了。
☆、又是皇帝11
“”寧墨無言以對。
不過片刻,西陵易之就重新振作了精神,抬起頭來笑吟吟地說:“忘了也沒關係,只有你承認這個約定就好!”
她可以不承認嗎?寧墨的眼睛裡發出這樣的訊息來。
不過她自己也知道,顯然是不可以的。
西陵易之笑眯眯地看著寧墨,“你跟小時候差不多,沒什麼大的變化呢。只是這性格哎,你小時候不愛說話,我以為是害羞害怕陌生人,怎麼現在已經這麼大了,還是不喜歡說話呢?而且我們也不是陌生人啊”
寧墨聽著他的話,就默默地想著:原來前身也跟她一樣,是個不喜歡多話的人,
西陵易之想了想,又說道:“方洛呢?你怎麼會到了曇玥皇朝來?是不是”他欲言又止。
寧墨驀然抬頭看他:“是不是什麼?”
這個人是真的認識原來的她!
他也知道方洛!
那麼這個人,到底可不可信?
她是不是可以把一切和盤托出?
寧墨審視的目光定在了西陵易之的身上。
西陵易之卻是仿若未覺,只是笑吟吟地眨了眨眼睛,高高揚起唇角:“墨墨你忘了我了嗎?可是你一定還記得你弟弟,還記得你左手手臂上那道疤痕是怎麼來的吧?”
嘻嘻,小時候他就這麼叫她的,現在終於可以叫回來了,感覺真好啊。
而且,璇璣雖然很好聽,但總不如他從相遇時就這麼叫她來得熟悉,好聽嘛。
“”寧墨驚訝的看了西陵易之一眼。
這個人
她的確是什麼都不記得。
可是,左手臂手肘上方,一道非常深的疤痕,卻是十分明顯的,與她同住一屋的碧桃曾經指著那道疤痕大驚小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