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絲釘一樣。平時看似沒起什麼作用,一離開自己地崗位就會出亂子,至於金少炎去了那邊以後怎麼生活會出什麼意外也不是現在能預料到的。
我回頭看看包子,略帶歉意地說:“明天還得走,你就多和木蘭姐出去轉轉吧。等忙完這段好歹帶你度個蜜月。”
包子道:“我也琢磨這事呢。你說咱們現在有錢了是不是往遠走走?埃及希臘什麼的,也看看那古文化。”
我鄙夷道:“你看得懂嗎?”
包子輕撫肚子道:“我這不是想讓孩子受受薰陶嗎?”
我說:“受薰陶還用往外國跑?你說你想看什麼年代的吧?”
我打算這趟跟金少炎出去還不出意外就給包子一個驚喜。帶上她去趟胖子或者項羽那。
這時又有人敲門,我開啟門一看是一個送快遞的,手裡捧著一個長條盒子跟我說:“蕭強先生嗎,請簽收。”
我簽了名拿進家裡拆開一看,見裡面裝了一個雨傘似地的東西,雨傘下面還有一個底座,底座上有個開關,老費適時地打來電話道:“東西收到了吧?”
“這就是那訊號增強器吧,有效距離是多少米?”
“你就儘管用吧,可以這麼跟你說,只要不出中國,任何沒訊號的地方都沒問題。”
北宋得算中國吧?
有希望的人就有動力,金少炎現在就是這樣的人,我讓他第二天再來找我,結果這小子天剛矇矇亮就催命一樣打來電話,這也就是快立夏了,要是冬天幾乎就是半夜。
我正迷糊著呢,一看是他的電話,抓起來低吼道:“讓老子睡個安穩覺行不行!”
金少炎一點也不生氣,機靈中透著可憐乖乖說:“那我在門口等你”
我長嘆一聲,拎過褲子穿了起來,包子半睡不醒地呢喃:“去哪啊這麼早?”
我氣咻咻地說:“金少炎請我逛窯子來了!”
“哦。”包子胡亂應了一聲,又睡過去了
我匆匆洗了把臉,拿上費三口送我的“雨傘”紅著眼睛開啟門,金少炎垂著手笑眯眯地站在門口,見我出來一個勁低頭哈腰,這小子今天好象經過了特意的修飾,臉蛋光潔滿臉春色,就是莫名其妙地戴了一頂假髮,像電視上那樣梳成古代男子那種髮型,用一根綠油油地髮簪彆著。
“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我納悶道。
金少炎得意地開啟那輛在我家門口停了一夜的商務車車門,從裡面費力地搬出一隻只小手提箱,興奮道:“強哥你看,這都是我準備的東西。”
我隨便開啟一隻一看,見裡面全是黃澄澄地長方塊,一條條都像普通手機那麼大,我隨口說:“你帶這麼多銅片子幹什這都是金子?”我跳了起來,因為我忽然發現這些“銅片子”散發出來的光是那麼誘人,而且手感柔和分量很重。
金少炎繼續往我車裡搬這些小箱子,一邊說:“都是十足真金,我想過了,這東西到哪都有用,而且師師待的那個地方”
我明白了,這小子硬是從現代兌換了大量金子準備去宋朝花,孃的有錢就是好啊,沒事兒上個月球穿的都比正式地宇航員好不說,連穿越都能破壞國家黃金儲量,光聽說過人家穿越以後種田搞錢地,金少炎這敗家小子居然大批大批往古代帶黃金!
金少炎用裝著金子的箱子把我車上地大座都裝滿,又從他車上提上幾隻大木箱,開啟一隻以後裡面全是古裝,金少炎半坐在車裡邊換衣服邊說:“強哥你也換上吧,去了那邊穿這衣服比較方便,我本來是想買宋朝的古董編織物來著,後來一想沒多大必要,就湊合用道具了這些衣服都是師師當初拍戲的時候親自設計製作的。”
金少炎換好衣服儼然是一翩翩佳公子,又把最後一隻箱子也搬在我車上,說:“這裡面是一些日常用具,我還花了半天時間研究了一下當時的禮節,應該沒問題了。”
我沉著臉說:“行了快走吧,我可告訴你啊,我車裡可沒帶過那麼多黃玩意兒,超重到不了地方我可不負責。”
金少炎討好地摸摸金盃的車身跟它說:“好寶貝,我相信你一定行的。”
我氣道:“別扯沒用的了,你不是有錢嗎,你也賄賂賄賂它。”
金少炎坐到車上,拍著座位真的跟車說:“跑完這趟我給你換法拉力的發動機。”
我邊開車邊說:“發動機還是我們天庭牌的好,你先給我這車改成燒氣的吧。”
當我們進入到五彩斑斕的時間軌道以後金少炎禁不住地激動道:“強哥,這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