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兄弟,咱倆先掰扯清楚,你到底是什麼人?”
方鎮江一笑道:“實話說我只知道自己叫方鎮江,哥哥們說我跟你是同一個人,我也不曉得到底是不是,上輩子的事我一點也想不起來。”
武松頓時叫道:“看見沒,已經在找由頭脫身了!”
方鎮江也不辯解,衝武松道:“聽說你欺負我小強兄弟了?”
武松暴躁道:“那又怎樣?”武松自從見到方鎮江以後就一直處於狂走狀態,說又說不清道又道不明,這時終於爆發了,他指著方鎮江鼻子道,“你說前世的事情都想不起來了,那行,可是你功夫還在吧?如果你能在拳腳上打得贏我我就承認你是我是我兄弟吧。你敢嗎?”
方鎮江淡淡道:“我也正有此意,這種事情本來說是說不明白地!”
我聽了急忙一拉方鎮江道:“不是說好不動手嗎?”
方鎮江低聲道:“你也見了,不動手行嗎?”
原來他早就打定主意了。
武松一見方鎮江主動挑戰,更是大怒如狂,從座位上撲出來一拳打向方鎮江胸口,方鎮江一撥一帶化解了攻勢。退後一步道:“這裡施展不開,去外面打!”
武松叫道:“好!”
當下也有人上來勸解的,可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今天的事如果不讓武松遂意了遲早沒個了局,都默默跟著兩人來到忠義堂外的場地上,花榮有意地站在原地靜靜地等著花榮。花榮看了花榮一眼,花榮踟躇了一下走到花榮身邊,花榮無聲地和花榮並肩走出大廳,然後兩個花榮不知道在說什麼亂了沒?
武松和方鎮江來到外面。武松嘩啦一聲把外衣甩給魯智深,露出一身古銅色的面板和滿胳膊毽子肉來,那衣服也虎虎有威,像個要殉情的少女似地很有力感地撲進魯智深懷裡,相比之下方鎮江則單調多了,就那樣抱著膀子看人家武松表演他沒什麼可脫,就穿了件格子襯衫,就算脫也脫不了人家那麼好看。
武松輕鬆地把腳丫子在頭頂上踢了兩下,比武在即他反而很快冷靜了下來,他說:“方鎮江是吧?梁山上我是主你是客。你說怎麼比吧?”
方鎮江道:“直接上手吧,你信不信的擱一邊,咱倆先幹趴下一個再說。”
武松嘴角有了笑意:“這脾氣倒是對我胃口。要是因為別的事,你這兄弟我還真就交了。”
方鎮江微笑道:“別廢話,來!”
這個“來”字一脫口,兩個人的身影突然同時往前一躥,“砰”的一聲又齊齊退後一步…在這剎那不到的時刻。武松和方鎮江居然選擇同一時機向對方發起攻擊。而且用地招式都一模一樣,兩人同時得手。但又同時中招,思維步調都一致得讓人感到詭異,圍觀的人不禁都輕咦了一聲。
對此方鎮江有心理準備,他雖然記憶沒找回來,可他知道眼前這個武松那就是他以前的真身,他這一身的功夫嚴格說都不是傳下來而是複製過來地,對這場的特殊性和殘酷性已經有了事先的評估,武松就沒有那麼輕鬆了,一招之下頓覺這個對手是生平僅見,不由得驚詫中帶了三分懷疑。
我喜道:“鎮江,就這麼打。”我又不是真的想讓方鎮江把武松怎麼樣,只要武松相信我說的話就行了。
二人在場上盤旋了一會,頃刻間又交上了手,武松出招兇猛,但是變化繁複,方鎮江一一閃過,抽冷子遞出幾拳,攻守形勢交替更迭,短短几分鐘之內兩人已經過了幾十招,梁山好漢們個個眼力非凡,不少人開始還一頭倒的給武松加油,此刻忍不住都喝起彩來,對方鎮江的敵意也減輕不少。
我卻越看越擔心,我雖然不會什麼功夫,卻也看出方鎮江和武松的套路大相徑庭,在武松的一味快攻之下,方鎮江顯得靈巧有餘狠辣不足,只有偶爾幾招是守中帶攻,跟武松那種勇猛的套路大異其趣,這樣打下去只怕就算贏了武松也達不到我們地目的,不禁又喊了一聲:“鎮江,還照剛才那樣打。”
按我想的,如果武松出什麼招方鎮江也出什麼招地話效果會更好些,那樣打上個幾百回合結果自然不言而喻,到時候只怕武松心裡不信也沒什麼可說,可是方鎮江都打的什麼玩意啊,別的我認不出,反正看出他連參加新加坡散打比賽時經常用的直拳勾拳都用上了,甚至還有一些個亂七八糟的跆拳道柔道什麼地招數
一刻鐘之後,兩人儘管都身法靈巧可避免不了地吃了對方几下,武松身上被方鎮江印了好幾個紅彤彤的地拳印子,方鎮江也沒佔到什麼便宜,不時咬牙瞪眼,看來也受了點小傷,以魯智深為代表的另外那些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