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告訴老夫怎樣?”
我跟老賀說:“您不是一直想要個女兒嗎?”
老賀道:“是啊可這有關係嗎?”
我把花木蘭推前一步道:“義子沒有,幹閨女倒有一個,就看您願意不願意認了。”
老賀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乾笑道:“這可把老頭子弄糊塗了。你們這是打什麼謎?”
花木蘭忽然雙膝跪倒在老賀面前,在頭頂抱拳道:“元帥。末將花木蘭向您請罪了。”
“花木蘭那是誰?木力啊,你是不是打跑了柔然以後歡喜得迷了心竅了?”
花木蘭把頭髮放開,抬頭看著賀元帥,老賀倒退了幾步,終於看出點端倪,不可置通道:“你你”我在一邊說:“元帥,一個女孩子不怕被說醜,最怕的就是別人連她是男是女都認不出啊,像我們那就有一個唱歌地叫李”
不等我說完(說完怕惹麻煩),老賀終於跳起來:“你是女的?”
花木蘭肅穆道:“不錯,末將原名花木蘭,10年前柔然犯邊,皇上出示軍策召回舊兵,家父名列其中,木蘭憐老父衰邁,舍弟尚屬垂髫孩童,只好女扮男裝冒名參軍,有幸在元帥帳下效力10年,多蒙錯愛,還請賀帥治罪。”
賀元帥受了驚嚇一樣退後幾步,失魂落魄般喃喃道:“你你竟然是女的治罪?又該治你什麼罪呢?”
山下的將士們全都聽呆了,一個個瞠目結舌,竟沒一人還能出聲。
我忽然大聲道:“治罪?治毛的罪啊,我木蘭姐立下多大地功勞先不說,她有什麼罪?如果她用的是她老爹的名字那勉強還能算冒名頂替罪,可她用的不是花木力嗎?至於說男女,你們北魏有明文規定女孩子不能參軍嗎?”
老賀遲疑道:“好象沒有。”
“著啊,法不禁止即為可行,可見女孩子是可以參軍的,如果說她這麼做欺騙上官了,那就怪你們招兵的時候就沒一個一個仔細問,你們沒人問,我姐也就沒說,她信誓旦旦地說自己是男人了嗎?誰讓你們資料表裡沒有性別這一欄”說到這我忽然有點含糊,吃不準,便拉過旁邊的副官問,“有性別這欄嗎?副官:“沒有那個,我們其實連什麼資料表也沒有,只有本軍名策。”
“又著啊!既然你們地法律不禁止女人參軍,又沒做性別調查,那我姐就沒任何過錯,如果你們非要雞蛋裡挑骨頭無非就是花木蘭和花木力這兩個名字。這也沒什麼問題,花木蘭是曾用名嘛。”我又拉過那個副官道,“你們地資歷譜上有曾用名這一項嗎哦不用問了,你們根本就沒譜兒。”
副官:“”
我意氣風發地做最後的總結呈詞:“綜上所述,我木蘭姐無罪。”
老賀抱著膀子看我白活了半天,冷丁道:“你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我說要治木蘭地罪了嗎?”
我愕然:“不治啊?不治你早說啊,我還以為你這種人就會恪守成規。誰知道你半天不說話是不是掙扎在情與法的內心矛盾中?”
老賀扶起花木蘭,柔和道:“你不但沒罪,而且有功,男人能做到你這一點也屬不易,何況你一個女孩子。”
花木蘭感激道:“多謝元帥。”末了不忘加了一句。“女孩子並不比男地差!”
賀元帥仔細打量著花木蘭的面龐,微笑道:“看來這下義子是真認不成了,那你還願意做我的乾女兒嗎?”
花木蘭再次盈盈拜倒:“爹爹在上,受女兒一拜。”
下面十數萬北魏軍這時終於活了過來,驚詫之後發出了山呼海嘯般的歡呼和掌聲。
老賀攙起花木蘭,拉起她的一隻手面向眾人,驕傲地大聲說:“我地女兒是個英雄!”
將士們頓時沸騰起來。跟著大喊:“英雄!英雄!”徹底回過神來地人們這才開始紛紛議論:“想不到跟我們一起打了1年仗的木力竟然是女兒身。”“是啊。打死我也想不到。”
我猛然想起兩句詩來,朝下大聲喊:“你們知道這是為什麼嗎這就叫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虞姬遠遠地跟小環說:“小強真是好才華。”
這時眾人又開始小聲議論:“誒誒,你看咱們地先鋒長得其實挺漂亮的。”“是啊是啊,比我以前見過的姑娘都漂亮。”
花木蘭從軍10年,以前是粗枝大葉的,可這時現了女兒身可受不了這些評論了,不由得暈染雙頰。低頭踟躇。
我眼見十幾萬心生愛慕的老爺們兒佳人當前卻不得巴結地要領。忍不住挑逗道:“木蘭美不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