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生了嗎?”見我們都笑眯眯的,也是一喜,和小象倆人急忙進屋去了,花木蘭一眼看見了包子身邊的嬰兒床,趕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不該,看了一眼孩子皺巴巴地小臉,頓時母性氾濫,再也離不開了,她把臉貼在孩子襁褓上柔聲道:“小傢伙太可愛了。”小象舉著雙手道:“我也看!”花木蘭怕他力氣小,就抱著讓他看了一會,包子見花木蘭憐愛橫生地樣子,道:“木蘭姐,讓這孩子認你做個乾媽吧。”花木蘭道:“那還用說?”包子撓頭道:“可是小象又叫咱們姐姐,這輩兒可怎麼論的呀?”屋裡屋外的人都笑。我大聲道:“小象,以後你要好好教弟弟學數學,可別讓他像爸爸一樣被人瞧不起啊。”別人瞧不起還沒什麼,主要是怕找個當會計的老丈人哦對了。張良不是會計也差不多。花木蘭把不該輕輕放下,拉著小象道:“走,讓你包子姐好好休息,我們過會再來。”說著依依不捨地一步三回頭,包子道:“姐,你就沒想過自己生一個啊?”花木蘭臉色大紅,呸了一口道:“包子跟小強學地越來越不著調了。”她出了房門,問我們:“對了,孩子叫什麼名字啊?”眾人齊聲:“蕭不該”花木蘭皺眉道:“不是我說你們。有點不象話了啊,孩子的名字是一輩子的大事,開玩笑不分場合,怎麼胡給起啊我說這外號到底誰給起地?”鬱悶,我兒子名字怎麼就成外號了呢?眾人齊指我:“小強!”我跳腳道:“我還不是讓你們給擠兌的!”花木蘭啞然失笑道:“好了好了。以後上戶口的時候重報一個就是了。讓咱們那些大文豪給起。”我囑咐李師師:“那些大文豪別給落了啊。”這時,各國各朝地友人客戶都知道我喜得貴子地事,開始打電話祝賀,李世民是第一個。在表達完恭賀之意後,李世民道:“小強,等你兒子滿月的時候來我這聚聚唄。”我笑道:“我也有這個意思,不過地點咱們再定。”李世民道:“那行吧。”李師師忽然一拉我衣服:“讓他把閻立本找著,等著咱們過去給他吃藥,這樣省力氣。”我忙跟李世民說:“李哥。閻立本是你那地?”李世民道:“是啊。這幾天正給我畫像呢。”我說:“那你幹完活別讓他走,我想把咱育才的人都找回來。”李世民為難道:“我明白你意思。可是人家幹完活不讓走算怎麼回事啊?就說我是皇帝也不能不講理吧,咱大唐可是講究平等和開放的國家。”我說:“哎呀,你隨便找個藉口嘛,畫完正臉可以畫側臉,畫完這邊畫那邊,實在不行陛下你犧牲下色相搞搞人體藝術。李世民笑罵道:“作死的小強,普天之下也就你敢這麼跟我說話。”我嘿嘿一笑,掛了電話問李師師:“那幾個皇帝裡頭誰手下還有咱育才的人?”李師師道:“沒了,王羲之在東晉,唐玄宗那會比較多,吳道子李白顏真卿陸羽都在那,柳公權還要往後一點,再後面就是北宋的張擇端了。”我說:“我找張擇端,其他的你們誰去?”李師師瞟我一眼道:“你就會給自己省事上梁山喝酒順便就找了是吧?”項羽道:“別光顧著找文豪啊,蘇武還給人放羊呢吧?”我咂摸著嘴道:“不行,人太多了,還得開兵道然後靠大家分頭幹。”劉邦搶先道:“蘇武我包了。”這回邦子可算是沒偷奸耍滑,蘇武待地那個地方又冷又窮,蘇老爺子還臊烘烘的,但在古德白那次事故中老頭救過他一命,邦子在這一點上還是很厚道的。項羽道:“我和阿虞去找王羲之,就當散步了對了,我該怎麼接近他呢?”李師師道:“王羲之喜歡鵝,你帶只鵝去。”項羽隨手從池塘裡提了一隻鵝,攬過虞姬的腰問李師師:“他是喜歡活的還是做熟了地?”李師師唾道:“呸,真煞風景,焚琴煮鶴。
這時,金少炎開著我地車進了院,車裡依稀有人,八成是把俞伯牙他們接來了,李師師道:“喲,剛說到琴彈琴的就來了。”曹小象道:“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啊。”我們無不大笑,從車裡走下來的卻只有毛遂一人。這哥們邊走邊喃喃自語:“媽的,我不幹了,我不幹了還不行麼”我笑道:“毛哥,跟誰慪氣呢?”毛遂沒好氣道:“跟我自己!”金少炎下了車把鑰匙給我。笑道:“我找到毛哥地時候他才剛入平原君的幕府,去楚國當說客起碼是三年以後的事了。”毛遂這才氣道:“上輩子三年這輩子又三年,你們說,我當了6年藍領就為出這兩趟差,我還幹什麼幹呀?”我們又是一陣大笑,都道:“看來毛遂也有等不及自薦的時候啊。”我問金少炎:“俞伯牙呢?”金少炎道:“藥已經給他吃了,不過他正跟鍾子期在一起呢,說什麼時候聚會再通知他。”我點點頭,轉身上車道:“我還是得回趟育才。給包子帶點日用。”李師師道:“順路把張擇端帶回來,李白他們也交給你了,他們這些寫字地,你只要搞定一個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