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球看上去那麼白熾耀眼。所以老外有點疑心。
李師師嗤笑一聲道:“連夜明珠都不認識還敢幹這一行?”
老外臉一紅,隨手把珠子裝進兜裡,用槍指著我問:“還有呢?”
我攤手道:“那就是這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了,你會把所有地東西都放在一起嗎?”
老外看了看手錶,冷笑道:“現在才晚上9點一刻,保安已經被我們放倒,而且很遺憾這裡只有你一家住戶。看來我們有的是時間。”他一揮手,招呼屋裡另外一個人和站在外面的那倆道,“把所有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老闆說了,蕭先生這裡任何一件不起眼地東西都有可能是絕世寶貝。”
我忍不住問道:“你們老闆是誰?”能說出這話來的,肯定對我有所瞭解。
那老外也不搭理我,他把槍別在褲帶上。首先一指放了寶珠的櫃子,對新進來的兩個人吩咐道:“這個,搬走!”
我叫道:“櫃子搬走那把珠子放下行嗎?”我想給他湊個買櫝還珠完整版。不過我那櫃子確實價格不菲,紅木的,花了我好幾千塊錢呢,我探頭往外看了一眼,見外面停了兩輛大卡車和一輛轎車,不禁咋舌道:“你們是黑手黨呀還是搬家公司的?”看來人家是有備而來。抱著寧願錯殺一萬也不放過一個的決心來掃蕩我家地。
兩個老外吃力地搬起櫃子,一步一步挪了出去,一直看著我們那個老外左右看看,指著一張桌子跟最先進來的那個說:“這個用搬嗎?”
我埋著頭說:“拜託,你見過還有鍵盤抽屜的古董桌嗎?”
那老外面有羞慚之色,喃喃道:“我再去別處看看。”
那第一個老外把我們身前身後都檢查了一遍,沒發現有什麼武器,便也放心地四處溜達起來,還特意跑到廚房和一樓廁所蒐羅了半天,再出來的時候褲兜裡插了好多莫名其妙的小東西,從包子捨不得扔的削皮刀到仿製的象牙筷子,甚至還有一把曹小象用來當玩具地小算盤,都被他當古董珍重地收起來了,這應該是受了空空兒的教唆,荊軻劍就是他從山藥堆裡找到的。
我手腳俱軟,卻偏偏神智清醒,看了一會,跟守在我邊上地那個老外打屁道:“勞駕問你個事。”
老外以為我改變主意要跟他合作,頗有禮貌地說:“請講。”
“你學歷也不低吧,懂電腦嗎?”
老外愣了一下道:“還可以。”
我說:“那正好,既然來了你幫我看看電腦,最近網速慢得要死,有時候看個小說翻一篇都要十幾秒,還有,有時候網路連線老出問題,不過把路由器拔了就好了
吳三桂道:“你是不是老看黃色網站啊,我總見你電腦上有光屁股女人。”
我不屑道:“哪個網站沒有光屁股妞?那就要看是用光屁股妞做廣告還是為光屁股妞做廣告了。”
老外怒道:“閉嘴!”
這時進了裡面那個老外忽然滿臉興奮地跑出來,叫道:“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我頓時緊張起來,下意識地用眼角往客廳牆壁上掛著的花木蘭的盔甲上掃了一眼,這也是何天竇給我出的主意,現在看來頗有效果,它就一直光明正大地掛在那裡,幾個老外居然視而不見,這大概跟他們的生活習慣有關係。歐洲人不是經常在客廳角落裡擺一具騎士盔甲嗎?
兩個洋鬼子興沖沖跑進我的書房,不一會就費力巴哈地抬出一面書櫃來,這不怪他們,從還沒買這幢房子起,我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不管別地地方怎麼樣,一定要有一間裝B的書房。字畫,點蚊香,桌上要有硯臺和臭鼬毛做的筆,這倒也不完全是為了擺樣子。我是想我和包子的孩子一出生就有個學習氛圍,我把這個設想告訴幫我裝修的李雲以後他一口答應了,李雲是宋朝人,做這一切自然不在話下,所以我那間書房絕對古色古香,從書櫃到杯盞坐椅,一點也看不出現代的痕跡來。而且這個書房是真正被秦檜用過一段時間地,項羽他們雖然不是文人,但有時候寫個字畫個圖什麼的也用毛筆,所以這裡的東西都有一種起居的味道,老外們一見之下,如獲至寶——其實真地沒有值錢的東西。
倆老外抬著那面死沉死沉的書櫃來到客廳,歇一口氣。順便告訴剛把我那桌子搬上卡車的另外那倆:“一起搬書房裡的東西,一件都不能少。”
於是那倆也跟著扛書櫃,我這書櫃是組合式的。一共5,這吭哧吭哧往車上弄,開始還偶爾戒備地看我們一兩眼,後來忙的顧不上了,這藥也確實夠勁,在沒人看管地情況下站起身走兩步都要使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