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這筆損失得算在你們頭上。”我定了定神,弄不好真地像包子說的那樣,不過這樣也不算最糟的,落在小蟊賊手裡總比落在黑手黨手裡強吧,尤其是那麼小一個孩子,我真怕曹小象就此對老外留下陰影,我還指著他長大賺外國人地外匯去呢。
古德白看了看被制服地花木蘭和吳三桂,得意地拍了拍那個老外地肩膀對我說:“這是我弟弟傑士邦,很機靈吧?”
傑士邦張開嘴,露出滿口殘暴的爛牙,嘿嘿笑了幾聲。
我跟古德白說:“你是不是還有妹妹叫杜蕾絲啊?我有時候一晚上能用7。
包子小聲道:“什麼時候都改不了吹牛地德行。”
古德白看了看桌上的盔甲和那顆珍珠,跟老潘說:“你還能不能找到別的東西了?”
老潘看了看我,我使勁攤手:“真沒了。”
“這個容易!”傑士邦忽然把槍頂在包子頭上惡狠狠跟我說:“限你3內說出所有值錢的東西,否則我就把你的老婆和朋友一個個殺了。”他淫笑著看了看花木蘭道,“放心,我會最後一個殺你,而且在殺你之前會讓你快樂的,嘿嘿,你是我喜歡的那種型別。”
我面色慘變,以前不管是什麼危急情況都沒有這次十分之一悲慘,我那些對手無非是小混混,小無賴,最多就是個黑社會頭子,可現在我一下清醒了,我眼前的敵人是黑手黨,這可不是開玩笑的,從前他們對我客氣那是因為還妄圖跟我和平合作。
包子叫道:“我們家存摺都在樓上,我給你們拿去。”
我盯著老潘,慢慢說:“真的沒有了。老潘。”
或許是最後一聲呼喚讓他感覺到了我地恐慌和誠意,老潘衝傑士邦擺了擺手,說:“看來這裡是真的沒有了,古德白,你帶上他去見老闆,老闆有辦法對付他,我們就在這裡等著,這不但很安全,而且有他老婆和這些朋友在。我想小強不會衝動的,老闆一直說他是個重情義的人,不是嗎小強?”
古德白在我背後推了一把道:“那請吧,蕭先生。”他一招手又叫上一個肌肉老外。押著我往外走,包子跳起來叫道:“你們要把他帶到哪去——我們家銀行密碼他都記不全,你們連我一起帶上吧。”傑士邦在她肩膀上按了一把,但馬上縮回手去。因為吳三桂和二傻他們都用殺人的眼神瞪著他,最主要的,包子也在瞪著他,他可能除了自己還沒見過這麼醜的人。
劉邦大聲道:“放心吧小強。以我豐富的被劫持經驗,我覺得這一次我們不會有事。”
眾人:“”
我們三個人出去以後,古德白上了一輛普桑。他自己開車。讓那個大塊頭看著我。古德白邊發動車邊笑著回頭對我說:“蕭先生,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就不給你戴手銬了。但
不要試圖抵抗,你身邊地那個人是跆拳道黑帶三段,180的重量。”
我忙衝大塊頭抱拳賠笑:“失敬失敬。”
古德白道:“據我們所知蕭先生也不簡單,是武林大會上的散打王是嗎?”聽他口氣好象知道我的底細,空空兒肯定跟他說過。
大塊頭把拳頭捏得咯吧吧響,斜眼打量我,用生疏地中國話道:“有時間,我,你,切磋。”
我憤懣難當,滿臉帶笑含糊地說:“好,切磋,切磋你媽B。”
大塊頭撓頭道:“什麼意思?”
我忙說:“誇你呢。”
古德白自然聽得懂我罵粗口,但只是微微一笑,發動了車。
汽車盡揀小路走,不一會就到了跟上次挾持包子一樣的那種大車店,古德白把車停好,說:“上去。”
這裡地處荒灘,又是白天,所以整個旅館幾乎空無一人,腳步聲落在樓道里寂然迴響,聽上去怪得慌的,到了3,古德白在一間房門上輕輕敲了敲,然後往旁一讓:“蕭先生請進。”
這房間雖然是破破舊舊,可居然還是兩室一廳,我進去的時候一個人正坐在客廳地沙發裡抽菸,身前一團煙霧繚繞,我只看了他一眼立刻驚得跳了起來:“是你!”
“好幾號”當鋪的老闆老郝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裡,見了我一如往昔露出了親近的笑容:“小強。”
我回頭看了一眼垂手站立的古德白,驚道:“你是他們老闆?”
老郝笑道:“怎麼了,不可以嗎?”
我苦笑道:“國際著名黑手黨地老大是個中國人,真不知道是該自豪呢還是該覺得丟人。”其實自從見了老潘我就隱約想到過老郝,但是始終有一曾障礙我逾越不了,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