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完,餓還能騙你捏?”胖子平時和氣。那也是統一過中國的梟雄,對外人脾氣是很衝地。
我笑道:“不怪他,任誰都得琢磨一陣子_那個完將軍啊”
金兀朮:“還有顏。”
“好,顏將軍”
金兀朮:“”
“這麼跟你說吧,你想不通地事換了我是你也想不通。也沒法想通,我要隨便編個幌子說她們身上有藏寶圖啊什麼地你也肯定不能信,這麼大的陣仗。再有多少寶藏也花乾淨了,何況還只是圖,要說她們有絕世武功秘籍你就更不能信了,真有的話也輪不到你抓她們了。所以呢,我沒法跟你解釋,只能說她們是我地親人,親人有難你能不管嗎?”
金兀朮:“這”
我繼續道:“你要以為我們是想借這兩個女人地由頭找你的茬兒就更想錯了,我們800萬人馬又是槍又是炮地,滅你沒理由還找什麼藉口呀?”
金兀朮遲疑了一會道:“好。我先相信你。不過要等我們撤退到安全地方才能放人。”
我說:“這又是何必呢?你偷襲我好幾次到了我也沒真把你的人怎麼樣吧?你也應該拿出點誠意來,還是那句話。要真想滅你就算你跑回老家去照樣滅,你大度點還能在我這落個好——不是沒糧食了嗎,回家路費我給你掏。”
金兀朮道:“這倒不用,你打炮射箭地沒什麼,把每天晚上那個鬼哭狼嚎的調別放就行了。”
沒想到金兀朮不怕槍不怕炮單怕音樂,我記得有部電影裡入侵地球地外星人就是被一次音樂會給搞掛地,難道金兀朮是火星來客?
我說:“不管怎麼樣你先讓我們見見那倆小妞吧,我要視她們的健康情況來決定給你多少糧食回家。”
金兀朮道:“這是可以的。等你們見完之後咱們再談別的。”
仍舊是那個牙將領路,穿過幾頂帳篷和一些目光呆滯計程車兵。我們來到一頂加固帳篷前。說是加固。其實就是在外圍又搭了一個鐵架子,上面繃了幾層氈布。牙將帶笑道:“幾位看見了吧。我們對兩位小姐還是很照顧地,這麼做主要是怕弩箭射穿帳篷誤傷了二位——我們元帥都沒這待遇呀。”
我嘿然道:“是我考慮不周。給你們添麻煩了啊。”
牙將站在一旁做了個請的手勢:“幾位隨便聊,有什麼吩咐就叫我。”
我過意不去,渾身摸了幾下。什麼也沒有,秦始皇把手裡地半塊麵包遞給那牙將道:“等打完仗你拿這個可以換成大小一樣的金子。”
那牙將接過麵包聞了聞。一把全塞進嘴裡了。一邊咕噥道:“我算看開了。金子再好不能吃不能穿。能嚥到肚子裡的才是寶貝。”
我當先走進來,一眼就看見包子正百無聊賴地斜靠在床上,李師師以手托腮。坐在椅子上痴痴無語。
包子一眼看見我,跳下床道:“呀?不是做夢吧,你們怎麼來了?”
李師師面無表情地掃了我一眼,幽幽嘆道:“當然是做夢。這種夢我們不是天天做嗎?”
我摟著包子的肩膀笑對李師師說:“做夢還倆人一塊做啊?”
李師師聽我跟她說話。猛的抬起頭。接著就見秦始皇、二傻、佟媛一個一個走進來,驚愕道:“你們是真的?”
秦始皇嚴肅地點了點頭。拿眼睛使勁看她。
李師師如在夢中,恍惚地站起。緩緩地把頭靠在秦始皇肩膀上。胖子又軟又暖地肩膀終於省了她掐自己大腿的程式,李師師淚下道:“贏大哥。真地是你嗎?”
贏胖子笑眯眯地輕輕拍了拍她地背道:“呵呵,掛女子。”
李師師又是哭又是笑。轉臉又見二傻。張開雙臂就要抱,二傻忙擰轉身子。執拗道:“不抱你,身上盡味兒”
李師師羞道:“我是有些日子沒洗澡了。”
二傻把鼻子探在她額頭前聞了聞道:“咦,果然沒以前那股難聞地味兒了,那就抱抱吧。”
我們都低聲道:“真是個傻子。”李師師咯咯嬌笑投進了二傻的懷抱。
這時佟媛道:“師師姐,你穿的什麼衣服呀?好新潮!”
我們一看。這才發現李師師穿了一身皮飾時裝。大披肩緊收腰。還有一大堆累贅又華麗的皮革拖曳在地上。顯得返古又時髦。完美地結合了維多利亞和哥特的服飾風格,像個在現代巴黎生活了十幾年地愛絲基摩人
包子道:“別提了。我剛見她時就這樣。把帳篷裡能扒下來地牛皮都縫在身上了。”
我們看著李師師,心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