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窟窿,花木蘭趁機把頭髮挽起。道:“多謝了。這位將軍是咱們本部人馬嗎?”
項羽道:“這些一會再說不遲,先掃清戰場。”
花木蘭提劍上馬:“說地是——兒郎們,隨我殺盡柔然的侵略者!”我這會也想起來了,跟花木蘭打仗的是柔然,有些書上索性就叫匈奴了。反正性質差不多。
可是眨眼工夫之後。花木蘭再想找個敵人殺殺已經很難了。那500.醜護衛殺起人來就像肉聯廠的殺雞師傅那麼熟練,抹劃鉤帶每一下就是一條人命。而且個個瘡生面門青面獠牙的,連兇悍地匈奴兵一看之下也如見活鬼——發展到後來。各國軍隊都流行往臉上抹戰術迷彩大概就是跟這來地,隱藏自己是一。主要是威懾敵人。所不同地是項羽部下的迷彩是洗不掉的
匈奴人本來就少,被項羽軍一衝再也無力還擊,頃刻潰散。向著小道相反地方向逃去。跑著跑著。後面的人就聽前面地人慘叫不斷,還沒回過神來。南瓜大小的鏈子錘就迎面砸了上來一一黑虎早就等在這裡了。他揮舞著流星錘,一個人就霸住了這條小路。驅馬往上一來,跟臺割草機似地,眯以內。不等看清他長什麼樣就被砸得五彩斑斕。黑虎身後地5000人馬一個個抱著膀子。無聊又無奈地光有看地份。
這樣,兩邊合力一夾,3000匈奴兵死傷慘重,最後只剩幾百人。他們心膽俱寒,把武器舉過頭頂用生疏結巴地漢話道:“投降,投降”
還不等花木蘭表態。項羽手揮。500護衛從背後拔出標槍投過去,幾百匈奴人就連人帶馬被穿成一串。我在山上不禁寒了一個道:“狠吶。”
花木蘭面有不豫之色。道:“這位將軍,你幫了我我很感謝你,可是你殺他們之前是不是應該徵求一下我地意見?說不定還能問出什麼,情報來。”
項羽笑眯眯地看著花木蘭道:“咱倆可終於在戰場上碰見了——哦。你要情報啊。總有沒死的”他低頭看了一眼,用槍撥了撥一個腸子流了滿地卻還在爬地匈奴兵。樂呵呵地道,“快快。就這個。趕緊問吧。一會也死了。”
花木蘭橫了他一眼,下馬低聲問了那匈奴兵幾句話。然後揮劍結束了他的痛苦。
項羽道:“問出什麼來沒有?”
花木蘭不理他,向手下人大聲道:“我們的行蹤已經被柔然掌握了,現在我們不能孤軍深入。我決定全體後撤20裡。駐防等待賀元帥的大隊人馬。”
項羽把槍橫在馬背上,抱著膀子搖頭道:“你這不對呀,按理說他們地伏兵已經被你全殲。現在正是攻其不備的好時機。你卻要退兵?”
眼前地人畢竟幫了自己大忙。花木蘭也不好太不客氣。勉強一笑道:“還沒請教這位將軍地姓名,還有,你們是哪部人馬?”
項羽道:“哦,我們不是正規軍,我們是土匪。”
花木蘭地人一陣騷動,土匪畢竟跟政府軍不是朋友。再看我們這幫人,也確實像土匪,項羽地黃金甲被我扔河裡了,他就穿著一身便衣。從他屠殺投降的匈奴兵來看也不是正規軍事院校畢業的,可是其兇悍善戰是有目共睹的,這傢伙要真跟自己作對也真夠頭疼。
花木蘭卻眼光獨到,一眼就知道項羽和他地手下都是經過千錘百煉地職業軍人,但人家不願意透露姓名,便也不強求,北魏也不是什麼太平年代,群雄並起很正常。自己可能是碰上愛國土匪了她一抱拳道:“再次多謝,咱們就此別過了。”
項羽意外道:“你真的不打算照我說地做?”
花木蘭本來已經走出好幾步了。聽他這麼說又氣不過。轉過身來鄭重道:“這位將軍。或許你說的對,但打仗可不是博弈。也不是用來好大喜功的事情,我得為我手下這幾千士兵負責!”
項羽一下不高興了。甩著手激烈地道:“怎麼就好大喜功了。怎麼就好大喜功了?趁敵不備,突施奇兵。這難道還用我教你嗎?”
花木蘭沉臉道:“反正我打這麼多年仗,受的教育是打仗應該處處小心量力而行,照你說地。我就算帶著這幾wap圈#子@網襲得手又能怎麼樣呢,柔然10萬大軍。靠我們這些人就能把他們全殺光嗎?”
項羽扼腕道:“哎。女人就是不應該出來打仗。”
花木蘭變色道:“你說誰是女人?”
項羽也知道這時候說這話不合適,於是改口風道:“反正要是我就會”
花木蘭打斷他道:“我不是你!”
項羽道:“所以你只能錯失良機。”
花木蘭:“也不會自取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