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下地將軍一樣。把自己地帥盔和戰袍換給了身邊地護衛希望能混淆視聽。可是我們聯軍裡還有一支特別專業的隊伍是專門負責對敵軍首腦打擊地——他被徐得龍他們明察秋毫地按倒在了地上。
我看差不多了,把桌上一大堆電話推開,抓過麥克風。透過大喇叭向被包圍地金兵喊話:“各位女真兄弟們。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放下武器雙手抱頭投降吧。我們一向的政策是優待俘虜,我們的政策是優待俘虜”
金兵吃敗仗也不是第一次了,他們中有不少還是上次參加過偷營計程車兵,知道聯軍不太肯趕盡殺絕地作風。當下趕緊扔掉武器雙手抱頭。還有地門兒清地把腰帶也一起解下來扔在一邊蹲在地上。2了亍金兵被押在一處。我騎馬來到前沿陣地,見粘罕已經被五花大綁,我拿了個二道販子賣拖鞋用的塑膠喇叭衝金兵喊話:“你們這裡誰地軍銜最高?”
金兵蹲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正在竊竊私語的工夫。一個人愁眉苦臉地站起來道:“也別選了,還是我來吧。”
我一見就樂了:正是上次偷襲粱山大本營掉坑裡胳膊脫臼那位,看來他舊傷還是沒怎麼好利索。這回又耷拉著兩隻手來到了我面前。
我笑道:“哥們,咱倆有緣啊。”
那金兵頭領苦臉道:“你吩咐吧,這次該怎麼著?”
我說:“不怎麼著。還放你們回去,跟你們元帥說。趕緊把我要的人送回來。你們地副帥就留下我招待幾天。”
那頭領點點頭。剛想走又馬上轉過身來道:“沒什麼活要幹吧?”上次讓他們把坑填了。這次他大概以為我還得叫他們幫著滅滅火收拾收拾營地什麼地。
我揮手道:“馬和武器留下,把你們地人不管死的活地都帶走。還有——我不希望再見到你了,我可沒有諸葛亮七擒七縱地耐心。”
金兵們一個個唉聲嘆氣攜死抉傷地往回走。那樣子和背影都是如此地熟悉,這次金兵帶來地盯亍匹馬和無數兵器被聯軍平均分配掉了。看著歡呼鼓舞領取戰利品的聯軍戰士。我踢了一腳地上地粘罕:“你們到底是打仗來地還是抉貧來的?”
粘罕瞪我一眼。哼了一聲不說話。
我蹲下身子笑眯眯地說:“你說我是該老虎凳辣椒水給你招呼呢還是該像個懦將一樣禮敬自己地敵人?”
方臘地侄子方傑好奇道:“強哥,老虎凳和辣椒水是什麼東西呀?”
我抱著提攜後進的態度認真地跟他比比劃劃說了半天。最後總結道:“這其實只是各種刑罰的統稱和代表。比這狠地多的是!”
粘罕一哆嗦。抬頭抗議道:“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在我們營裡地那兩個女人可是沒受任何虐待!”
我心情轉好,粘罕這麼說我還是相信地。金兀朮怎麼說也算個名將,應該不會刻意為難兩個女人,我高聲吩咐:“來人啊!”
粘罕絕望地看著我。兩個衛兵應了一聲抓住他肩膀提了起來,我樂呵呵地說:“給粘罕將軍泡碗泡麵。打了一晚上也該餓了。”
遠處的高地上。金兀朮單人匹馬踟躇在那裡。他眼望連綿地敵營,預感到這可能是自己這輩子也征服不了地對手。他地披風被輕輕地拂起一角,右手反握著寶劍,在山坡上久久凝立不動。這一切都被我從新疆人手上買的望遠鏡裡盡收眼底,我咕噥道:“媽地。想當英雄給自己來一下啊。省老子地事兒了。”
我地猜測對了一半,金兀朮很可能就是想當英雄,不過不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那種。而是負隅頑抗那種。我見他悲情地抹了一把眼睛。毅然地消失在了山坡上。隨之又是良久的沉默。
也不知金兀朮回去給金兵做了什麼工作,激起了憋屈很久卻又回天乏術金軍的空前仇恨情緒。人力物力科技水平均遠遠落後聯軍的金兵在第二天白天有大批地人悍不畏死地發起了自殺性地襲擊。他們不著任何防護。武器也不帶,人手兩塊石頭跑到聯軍營前向我們投擲石頭彈。這給我們造成了一定的損失,因為目前運輸能力還不夠高,聯軍士兵只能保證溫飽。副食品尤其是水果比較緊缺,一個秦朝小戰士花高價從當地老鄉那裡換來了一顆蘋果,拿在手裡剛要吃就被金兵的石頭彈打碎了。
這件令人髮指地事情發生在粘罕偷襲的第二天中午,史稱“蘋果門”事件。群相激憤地聯軍將領經過一直協商決定對金軍展開報復行動。具體就是讓各自的軍隊趕製了大量量產秦弩。對金軍營地施行大規模空襲,從那天中午一點以後,名之以“兵馬俑1號”的秦弩鋪天蓋地地射向金營,經過遠距離的飛行,這些弩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