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休4天,你一來就給人家改5天工作日了。”
我嘿嘿乾笑,杜興問:“小強你怎麼來了?”
朱貴這才也問:“對呀,這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都死了嗎?”說著他四下看看,見真是自己的南山酒店這才稍稍放心。
我嘆道:“一言難盡啊,我現在急需見那些位哥哥們,這件事得大家一起合計合計。”
朱貴聽我這麼說也不多問,安頓杜興道:“那你先看著店,我帶著小強上山。”杜興點頭。
我往外指了指道:“車停這行嗎?”
朱貴看了看道:“停我店後去吧。”
我上了車,朱貴派了一個夥計跟著我幫我,我跟他說:“等會啊,我先挑個頭。”等我把頭挑好,夥計已經掩飾不住驚異之色,我探出頭去問,“從哪走?”
夥計這才回過神,把兩隻手向自己方向扇著:“跟著我。往前來,走走走”
我跟著他來到店後一看才發現對面是一望無際的蘆葦蕩,我剛把車開在蘆葦蕩邊上,那夥計又轉到我車後指揮:“再往後來點。倒倒倒,往左好嘞…
我下了車一看。金盃切著屋子停得方方正正的,那夥計也面有得色,我差點給他10塊錢小費這位上輩子絕對幹過門童!
朱貴拿出一張弓來,掛上響箭,朝著蘆葦盪開了一弓,沒多大一會,一個船老大草帽上插著枝響箭面色陰沉地劃條小船搖過來了
朱貴見狀嘿嘿直樂,那船老大面無表情道:“朱哥,你箭法又精進了!”
朱貴樂道:“反正又沒尖兒,再說我又不是故意的。”
船老大抓狂道:“你要是故意的箭神就不是花榮了。我說你以後能不能朝天上射?這都幾回了!”
朱貴壞笑道:“朝天上射?那不成了打飛機了嗎?”
“什麼是飛機?”
朱貴笑而不答,拉著我跳上小船,對船老大道:“快走,上山。”
那船老大見有人上山居然要朱貴親自陪同,忍不住多看了我一眼,然後就和朱貴天南海北瞎聊起來,他雖然不是什麼頭領。但久和朱貴打交道,就跟朋友一樣。至於我是第109的事兒朱貴也不再提,我們三個人就這麼直向梁山進發。
那小船大概最多能坐四五個人,船頭尖削,在水裡吃力很小,船老大看似慢悠悠的划著。可每一槳撥出去船就能前進一大截。等出了蘆葦蕩更是像飛一樣在水上飄起來。
就算如此,我們也整整劃了一個多小時。這才慢慢看見一座水寨,一個眉目頗有幾分熟悉的漢子正站在木板上閒逛,朱貴捅捅我道:“那是張順他哥。”那麼這位是船火兒張橫。
我說:“對了,現在山上什麼情況?”
朱貴道:“剛把聚義廳改了忠義堂。”
那就是說現在祝家莊打了,晁蓋死了,座次也排了,朝廷地軍隊已經鬧了幾次灰頭土臉,是梁山的鼎盛時期,但是宋江的招安時機也慢慢成熟了。
朱貴道:“我說你上山到底什麼事?”
我唉聲嘆氣道:“不是什麼好事,跟方臘有關係,得好好找人商量對策。”
朱貴愣了一下道:“那我們先去找軍師吧。”
這會小船已經靠了岸,朱貴叫人取過兩匹馬來我們騎著上山,這一路上,大寨套著小寨,人歡馬嘶,一時又是良田萬傾,山路也不太陡峭,只是慢慢延伸向上,如果不是剛坐船過來,這倒更像是一個城市,朱貴得意道:“咱梁山怎麼樣,沒想到吧?”
我還真是沒想到,以前潛意識裡一直以為梁山就是水裡的一座小山,嘍羅都藏在小樹林裡,手裡牽著絆馬索,真不知道跟國中國似地,光我們這一路見到的兵馬應該就不少於10萬咱也是見過千軍萬馬地人!看來梁山作為割據勢力還是跟坐山雕他們那種土匪是有區別的
這一路上也沒遇著熟人,因為那些頭領們不可能跟閒漢一樣吃飽了就甩著膀子到處溜達。
又走一會,山丁驟然多了起來,路也陡了不少,隨著越往高走,也就越接近梁山的權力中心,最後,在一道長長的山階上面終於看到了那面傳說中的“替天行道”大旗。
馬已經騎不上去,朱貴帶著我邊爬臺階邊說:“哥哥們一般不回自己寨子的時候都在這裡住著”
他話沒說完迎面我就看見張清了!剛想喊,又急忙下意識地閉了嘴他現在還不認識我,亂喊容易招來暗器。
上了臺階以後眼前的情景完全變了,在廣袤的山頂上,屋舍鱗次櫛比,高高低低地相互依靠,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