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自覺地跟好漢們坐在一桌上,他老成持重,大概是怕酒後失言讓人看出破綻來。
宋清又操練起了老本行,指揮著人把一罈罈的五星杜松酒搬在牆角,小六叼著煙,揮著鏟子甩開膀子正在張羅飯菜,我指著他喊:“菸灰!菸灰掉鍋裡了!”
小六冷俊一笑。稍稍一偏頭,立刻有一個打下手的小徒弟幫他把煙拿開,磕乾淨菸灰又給他放進嘴裡,小六很牛B:。廚師!”旁邊那個小徒弟也毫不含糊地跟我說:“我以前學護理的!”
說實話今天的局面讓我有點頭疼,這都快成今古奇談了,除了寶金,那些現代人如程段之流也就是功夫精湛,跟普通現代人沒有什麼區別,萬一一會喝多了我的客戶們口沒遮攔讓他們看出蛛絲馬跡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這時已經開始上菜。盧俊義他們幾個頭領坐了一桌,現在紛紛叫我過去坐,我過去一看,除了吳用林沖他們,花榮和秀秀也在,徐得龍因為算梁山的朋友,也被拉了過來。這一桌人,人家花榮按座次也有資格坐,秀秀那是他地恩人,也就是梁山的恩人,也沒的說。可是要排下來我是109,我指了指段景住他們那桌笑嘻嘻地說:“我還是跟那坐吧。”
盧俊義往下按了按手道:“從梁山說,你是我們的兄弟。從大面說,你是這的主人。就別客氣了,再說兄弟們都是一家人。哪有那麼多講究?”
秀秀低聲跟花榮說:“你們玩得挺正規呀。”
盧俊義提高聲音道:“下面。歡迎小強給我們講話。”
他率先一鼓掌,梁山的人都跟著鼓。別的桌也就停下手裡的事一起起鬨。
我清了清嗓子站起來,用飽含感情的聲調說:“今天,我們相聚了,在育才這片熱土”
薰平小聲說:“少整沒用地,說正經的吧。”
我愕然了一會,大聲說:“以後每個月15號發工資
餐廳裡頓時響起了經久不息的掌聲。
扈三娘在她那個桌不知道說了什麼,一桌人鬨堂大笑,都笑眯眯地向花榮看過來,我知道她肯定又在宣揚花榮的糗事了,話說昨天他和秀秀拿著我給的錢去傢俱市場買床,花榮要買兩張單人的,秀秀卻執意買雙人的,花榮拗不過她只好同意,結果一回家花榮就拿了把鋸子要把新床鋸成兩半,秀秀當時就傻了,問他為什麼,花榮自信滿滿地說:我明白你地意思了,買一張雙人床比買兩張單人床便宜,鋸開一樣睡!
這事是秀秀跟扈三娘聊天時說的,她對“冉冬夜”醒來以後的智商表示了憂慮。
我拉了拉身邊的花榮,在他耳邊笑道:“人家姑娘那是跟你表決心呢,不是為了省錢。”
花榮苦著臉小聲說:“睡到後半夜我也反應過來了,主要是我們那年頭的女孩子都不會用這麼直接地方式。”
“那後來怎麼睡的?”我想起了那張完好的雙人床,看來花二傻地計劃沒有成功。
“我睡報紙上了,今天早上起來背上印著尋人啟事,大腿上是阿富汗危機,我剛才才洗了,陪我一起去的阮家兄弟還說呢,以前沒發現你有紋身吶。”
我“噗”地一聲差點笑岔氣,問他:“你以後
麼對人家?”
花榮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你沒聽秀秀說麼,那個冉什麼夜又會舞文弄墨又會彈那個吉他,我雖然沒事也好附庸風雅,但跟人家比不了。”
我知道花榮那是梁山將領裡少有的文武全才,他這麼說不是託詞就是因為還不瞭解冉冬夜這種所謂地文藝青年有幾斤幾兩所以產生了妄自菲薄地心理。
我說:“別這樣想啊,你和他本來是一個人,再說弓和吉他不都有弦嗎,一樣的。”
張清在對面嚷起來:“你們兩個嘀咕什麼呢?”說著端起酒碗道,“花賢弟,這碗酒祝賀你安全歸來。”
花榮呵呵一笑道:“謝謝哥哥。”說著一口喝乾,秀秀急道:“你病剛好慢點喝!”
薰平哈哈笑道:“那可不行,他敬你地酒是酒,我敬你的也不是白水。”說完搶先一口喝下,看著花榮,花榮同樣是一句“謝謝哥哥”,又幹一碗,他們倆這麼一來,同桌的人也都紛紛給花榮敬酒,然後是旁邊桌的好漢,程豐收他們不知道詳情,只知是一位朋友康復出院,也都端著酒往前湊合,秀秀急得都快哭了,道:“你們不會是想每人敬他一碗吧?”
扈三娘端著個碗排在朱貴後面,笑道:“當然不是,一碗放不倒他自然還有第二輪。”
秀秀揮舞著胳膊擋在花榮身前,連聲道:“我替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