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金少炎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因為我的祖母剛才突然給我打電話說想看一部叫《李師師傳奇》的電影,真是奇怪,她以前不光不看電影,甚至連電話都不用的。”
金少炎突然面向我說:“蕭先生,不管我們以前有什麼恩怨,那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情,我不希望你再去騷擾她老人家。”
看著他灼灼的目光,我只有苦笑,畢竟這小子在不明白事實的情況下還是孝心難得,我只好點點頭。
“至於這個”金少炎把那張支票推回到我們面前,說:“和約我們可以另籤,這筆錢就當我替我祖母對二位表示感謝了。”
他的這個舉動徹底激怒了我。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把我們當成了投機取巧的小混混,現在他見我傍上了金老太后。是想拿錢買消停,有打發要飯地意思。
我默不作聲地拿起那張支票,然後往嘴上叼了一根菸,在金少炎勝利的微笑中把它燒著一個角,再然後用著了火的支票把煙點著
金少炎愕然變色,他猛地站起身,最後冷冷一笑,對李師師說了聲“我會再聯絡你地”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李師師呆呆地看著他的背影,良久才回過頭。詫異地問:“表哥你哭什麼?”
我擦著眼淚說:“拿支票點菸太燻眼睛了!”
李師師瞪了我一眼,有點茫然若失地說:“他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
我說:“是呀。他以前喜歡酸溜溜地盯著你的眼睛,現在卻只知道色眯眯地看你的胸部,雖然還是很想和你上床,但意思完全不一樣了。”
李師師早已經對我的話有了免疫。她鬱悶地說:“你什麼時候才能像個君子呢?”
我翹起蘭花指捏著杯,慢條斯理地說:“君子是什麼樣啊——”
李師師笑道:“雖然不是你這樣,但至少有幾分意思了。”
我繼續拿腔拿調地說:“那孫子把茶錢結了嗎?”
李師師:“”
我不再開玩笑,說:“你還打算去拍那部戲嗎?”
李師師幾乎想都沒想說:“為什麼不去?”
我嘆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