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戰略又往前出溜了一大截,瓦爾德內爾為什麼幹不過王勵勤,不是他老了,因為他跟不上時代的步伐了,清王朝為什麼沒落了,那是因為他們固步自封了,中國足球為什麼不行——那是因為一直就不行。
這兩人大眼瞪小眼,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也彆扭,我就不明白,本來計劃好好地一對怎麼一見面就成了這個樣子,歸根結底還是項羽不會說話,看來他這種大男子主義還得虞姬那種小鳥依人型的女人來伺候。榮譽感使命感極強的木蘭還是找滿門忠烈那樣地男人,可我哪給她找滿門忠烈去?
項羽一甩手走了,走到樓梯口那忍不住回頭說:“那我要不走山路呢?”
花木蘭道:“那你就肯定比我晚到目的地,五千對五千,我在城上你在城下,什麼後果你知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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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羽哼了一聲,儼然地消失了。我今天才發現羽哥也有小孩子氣的一面。
打跑項羽,花木蘭又盤腿往沙發上一坐。衝我無奈地一笑。
我說:“姐,我領你隨便看看吧。”我得把日常生活地知識先教給她,不能讓包子見我這表姐連表都不會看,連門也不會開。我從牆上掛的石英鐘開始,一直給她介紹,直到樓上的各種電器。
秦始皇玩著遊戲,頭也不回地問:“來新人咧?”
我忙給花木蘭介紹:“這是秦始皇,以後叫嬴哥就行。”
花木蘭衝秦始皇笑了笑。然後搔著頭說:“秦始皇剛才那個是項羽,那還不”
我急忙衝她做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才悄悄告訴她:“荊軻也在樓下呢。”
花木蘭頓了一頓,道:“你這也太熱鬧了吧?”
我點點頭:“還行。晚上劉邦回來更紅火。”
花木蘭啞然失笑:“你這還有什麼人?”
我說:“蘇武給我看大門,盜在郊區收保護費呢,剩下的你就不知道了,等以後有機會再給你介紹。”
我把木蘭地事蹟簡單跟秦始皇說了幾句,胖子聽完把一號機遞到花木蘭手裡:“乖女子,你耍這個。”以此表達了一位皇帝對這名忠勇女子的敬意。
我額頭汗下,拉著花木蘭往外走:“嬴哥你先玩吧,爭取閉著眼睛把超級瑪麗也打通關。”
我跟花木蘭說:“屋裡的物件基本上就是這樣了,跟你們那會也沒什麼兩樣。就是方便了點,該怎麼活還怎麼活。”
花木蘭道:“到是滿新鮮的,方便就不見得了——我們那會洗澡只要一個人就行。”
完了,看來現代化給花木蘭留下的只有陰影,以後身邊要沒個閒人恐怕她連澡都不敢洗了。
我跟正在客廳裡抽菸地項羽說:“羽哥,你開上車帶著木蘭姐出去轉轉。”
項羽把煙掐了。拿起車鑰匙衝花木蘭勾勾指頭:“走。”
花木蘭看來很不願意跟項羽在一起,說:“騎馬就行,坐什麼車呀?”
項羽站在樓梯口說:“少廢話,騎馬能上100嗎?”
花木蘭跟在他後面走了出去:“什麼叫邁”
直到他們走出大門口我才反應過來:項羽開著報廢金盃居然敢跑邁!我靠,金盃邁速表上有100?那指標都劃拉到腿上了吧——
我趴在玻璃上衝項羽狂喊:“羽哥,慢點開!”話音未落,項羽和花木蘭已經一溜黑煙跑沒影兒了。
不得不說,不管歷史上怎麼評價項羽,羽哥終究不愧是純爺們,從不拿自己的命當回事是他最大的特點。他最大地缺點是:別人的命他也不當回事。
我坐在樓下打了一小盹,再睜眼天已經有點暗了,包子提著菜籃子進來,一邊回頭說:“軻子,洗洗再吃”只見她身後荊軻拿著個咬了一口的柿子在探頭探腦地張望。
包子進了門,問我:“聽軻子說下午家裡來了個女的?”
我按照編排好地謊話說:“我表姐,特地來參加咱們婚禮的。”
“人呢?”
“跟羽哥出去了。”
“以前沒聽說你有這麼多姐姐妹妹呀?”
我說:“等著吧,辦事那天不定還來什麼人呢,我們蕭家那也是名門望族來著。”
包子鄙夷道:“你不是跟我說你們家就你爺爺的堂兄給偽保長算過帳嗎?”她問我,“也該算人了,你說那天10桌夠不?”
我搖頭:“夠戧。”
笑話,10桌,300天肯定回來,加上梁山好漢這就是多少桌?
包子上樓以後沒多大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