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強哥?”
“借坡下驢?可問題是這樣的事情跟誰說誰也不可能相信呀,尤其是你以前那個德行。”
金少炎道:“是呀。這事難辦了,真不知道師師怎麼想的,她剛才為什麼那麼說呢?”
“這都看不出來?怕羽哥揍你唄。”
金少炎眼睛一亮:“這麼說師師還是關心我的?”
我說:“她很可能是暈血!”
金少炎白了我一眼,說:“強哥,你一會先去探聽探聽她的口氣,看她是怎麼打算的咱們再做計較。”
我說:“也只能先這樣了。”
我們正往外走著,迎面碰上提著一大堆菜地包子,她好象沒仔細看我旁邊是誰,就那樣從我們身邊走過去,我和金少炎屏息凝視地貼牆站好,生怕引起她的注意。
包子又往前走了幾步,忽然回過頭來說:“咦,是小金吧?”
金少炎急忙擺手:“不是!”
包子笑道:“你這是唱的哪出啊?我們大家經常唸叨你呢。”
金少炎囁嚅道:“可是我是我弟弟。”看得出,在當鋪,在老朋友面前,他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
包子問我:“他說什麼呢?”
我說:“這個不是金少炎,他是金少炎的孿生弟弟。”
包子恍然道:“是你呀?上次我們和你哥吃飯我還看見你後腦勺了呢。”
金少炎勉強笑道:“是嗎?”
包子說:“你哥在國外挺好地吧?”
金少炎很自然地道:“我沒有哥。”我使勁拽了他一把,金少炎這才結巴道,“哦,挺好的。”
包子一笑說:“你們哥倆還真的鬧矛盾啊?”
金少炎這會機靈勁上來了,連連說:“沒有沒有,我們倆好得一個人似地。”
包子笑道:“這就對了,親兄弟就是親兄弟,錢呀房呀的都是假地——別走,一塊吃飯吧。”
金少炎道:“不了,我還有事。”
包子站在樓道拐彎口說:“是不是吃不慣我們小家小戶的飯啊?你哥可沒你這麼大架子。”說著自己上樓去了。
金少炎苦著臉問我:“你說怎麼辦?”
我幸災樂禍地說:“自己想辦法吧,不過你要把包子得罪了那可跟惹了丈母孃性質一樣,她跟五人組比我還親呢。”
金少炎忽然把心一橫,真地就往樓上走,我問:“你真地要上去?”
金少炎邊走邊說:“反正師師那也應付完了,我不信我吃不了這頓飯,劉邦當年鴻門宴都敢赴——對了,劉哥呢?”
“別瞎操心了,小心一會別說漏了,你說你那天跟師師說了實話多好?”
金少炎嘆了口氣:“現在說什麼也晚了。”
這時荊軻從外面回來了,金少炎拉著他的手親熱地說:“軻子,你”我急忙在他耳邊說:“跟他不能說實話!”
金少炎只得放開他地手,客氣地說:“你好。”
二傻用兩個眼珠子分別盯住我們一個人,奸笑道:“你們兩個有事瞞著我!”
我們異口同聲道:“沒有!”我給他介紹說,“這是金少炎的弟弟。”
二傻忽然湊到金少炎跟前使勁抽了抽鼻子,嘿嘿笑說:“你們把我當傻子了吧?”
我和金少炎:“”
“你身上的味都和小金一樣,”二傻說:“還有,你一緊張就喜歡搓指頭。”
我們都汗了一個,想不到傻子觀察入微,這可能跟他當過殺手有關係?
金少炎拉著荊軻的胳膊搖著:“荊大哥,一會上去你可千萬不能這麼說,就當幫兄弟一把。”
二傻掃著我們,曖昧地說:“你們是不是有陰謀?”
金少炎剛想否認,我馬上說:“對,我們有陰謀!”
二傻大度地一揮手:“那我不說。”然後就噔噔地跑上樓去了。
終究是我比較瞭解二傻,你只要跟他說實話然後再求他辦事那才好使,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義士行徑。
金少炎擦著冷汗說:“我看我還是走吧,太費腦子了!”
這時就聽樓上包子大聲問:“小楠,你跟那個金少炎還有聯絡嗎?”
金少炎頓時一個箭步躥到樓梯上:“我得聽聽師師怎麼說。”
李師師半晌無語,只聽包子又說:“你不會又喜歡上他那個弟弟了吧?”金少炎聞聽緊張得又往上湊了幾步,李師師還是沒說話,卻聽包子納悶地說:“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