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起來?那就更不划算了,現金多方便啊,再說銀行會不會盯上我,等我去取錢的時候告我個鉅額財產來源不明?
想來想去還是先回酒吧再說,那裡至少有安全感——現在我看見腿比我長的心
底,他們只要搶走我一隻箱子我就起碼損失150,▊|底,他們只要搶走我一隻箱子我就起碼損失150,▊|底,他們只要搶走我一隻箱子我就起碼損失150,▊|底,他們只要搶走我一隻箱子我就起碼損失150,▊|底,他們只要搶走我一隻箱子我就起碼損失150,上他們就必須把手裡的箱子放下,而熟知狗熊掰棒子定律的我是不會那麼做的。
我沒打車,而是僱了一輛摩的,這就是我聰明的地方了,摩的不但視野開闊,而且絕不會有人想到摩的上坐的人手裡提著300現金。
我膽戰心驚地到了酒吧門口,見我新買的那口大缸周圍站滿了工人,每人手裡端個紙杯子,缸口上爬著一個戴安全帽的民工,拿自己的大搪瓷缸子舀上缸裡的水酒挨個給他們倒著喝。馬路上來來往往的人都看稀罕一樣往這裡瞥著。
我先顧不上這麼多,進了酒吧先找到朱貴和他要上經理室的保險櫃鑰匙,把錢放進去,頓覺滿身輕鬆。整個酒吧都瀰漫著濃郁的酒香氣,中人慾醉,楊志張清已經閒不住出去逛大街去了,還帶走了李靜水和魏鐵柱。
孫思欣託著下巴隔著玻璃看那些工人喝我們自創的水酒,他忽然說:“壞了!陳總來了。”
“哪個陳”話問到一半我馬上反應過來:陳可嬌來了。
陳可嬌從她的小標緻裡走出來,疑惑地四下看了看,大概以為自己停錯地方了,等她看到“逆時光”三個字這才確信自己沒走差,她一眼就看見了門口的大缸,高跟鞋噔噔噔緊走幾步來到跟前,抬頭問缸口那民工:“喂,你們幹什麼呢?”
“喝酒呀,”那工人俯下身拍了拍缸上貼的“免費品嚐”的條子說:“白給喝的,你來一杯不?”
這時我和孫思欣接出來了,陳可嬌指著一群工人,目光看著我,氣得話也說不出來了,接二連三地重複:“你你”
“進去說進去說。”我給了她一個諂媚的笑臉,把她推了進去。然後問那個民工:“哥們,味道怎麼樣啊?”
“好喝!又甜又辣。還涼絲兒的,喝了特解乏。”
孫思欣跟他們介紹:“這是我們的負責人。”
缸口上那位說:“謝謝你啊兄弟,以後還給白喝嗎?”93b303
我說:“只要有人喝,我就往裡續。”
那人連忙說:“有人喝有人喝,我們是旁邊街上施工隊的,一會我們走了再換一撥過來,倒班兒喝。”
我和孫思欣往裡面走。他說:“強哥,以後每天門口圍一群民工影響怕不好吧?”
我說:“那有什麼辦法,總得讓他們先把這缸幹掉,要不臭了影響更不好,大不了以後多兌點水給他們喝。”
孫思欣想了一下說:“我看多倒點酒是正經,他們喝完幹活犯困,工頭就不讓他們來了。”把我氣得直樂說:“你小子壞心眼可真不少——咦,你怎麼不去陪你們陳總?”
孫思欣看了我一眼,一語雙關地說:“我是跟著你出來的嘛。”
陳可嬌已經沒了往日的優雅和高傲,她一屁股坐在舞臺上。身周都是酒罈子,氣咻咻地看看這個,推一把那個,我把準備舀酒地小木勺遞給她:“嚐嚐吧,這次真的是我請你了。”93b303
陳可嬌一把打掉木勺,指著滿坑滿谷地壇子,有點激動地說:“這就是我們說好的?”
“陳小姐,我可是嚴格按照合同。沒動你這裡的格局一分一豪,只不過是在門口立了一口大缸,在裡頭擺了一些小缸而已。”這託詞是我早就想好的。
孫思欣賠著小心說:“陳總,這些都是咱們新推出的五星杜松酒,昨天剛做了市場測試,反響很好”
“那你們就給我弄得夜市攤子似的?”陳可嬌打斷他說:“你們是不是還準備在舞池裡擺個燒烤爐?”93b303
“那不行。”我十分確定地說:“不過你要是同意,我打算把吧檯拆了。打一長溜木櫃臺,後面全是格子,裡面擺上咱的五星杜松、六星杜松你同意嗎?”
陳可嬌看來是氣急了,她猛地站起來,冷笑著說:“好,我今天就等著看你們的五星杜松酒到底火不火得起來——蕭經理,我們打個賭吧,這間酒吧日平均營業額是1萬左右,一會我們就看看,你的五星杜松酒一晚上要能賣5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