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但教給他的東西都新鮮而刺激,現在小象又喜歡上了吳三桂,老漢奸對別人一副苦大仇深樣,可和曹小象玩得滿開心,一老一小不時咯咯歡笑。
吳三桂感慨道:“當初我死我走的時候孫兒也像小象這麼大了。”
我心說你哪來的孫子,吳應雄不是被建寧公主給閹了嗎?
我邊開車邊問小象:“你項伯伯要和呂布去打架,你希望誰贏呀?”
曹小象同學毫不含糊地說:“當然希望項伯伯贏,我爹爹說呂布不是好人。”
我笑道:“你爹爹怎麼評價呂布的?”
“我爹爹常跟許褚叔叔他們說,做人不要太呂布!”
滿車人都笑了起來,項羽也笑道:“這小子人緣夠次地。”
道:“羽哥,人緣歸人緣,這呂布可是真有兩下子,敵。”
項羽止住笑,說:“我只不過有點瞧不上他而已,就算為了阿虞我也不會輕敵的。”
我沉默了一會說:“你也別抱太大希望,從這到你們那會好幾千年,嫂子未必真能和咱們同一個時代,關二哥不就是這樣麼,兄弟三個人,大爺和三爺去了北朝和隋朝”
項羽點點頭:“我理會得。”
等我們到了別墅,二胖那小子還沒來,這裡自從上次我們來鬧過大概就一直沒人住了,草地上的草都快沒了腿了,樓上下一片狼籍。吳三桂假意四處溜達,其實是在觀察四周有沒有埋伏,老頭跟人勾心鬥角了一輩子,到哪都加著小心,我把他喊回來:“想知道有沒有埋伏還用那麼麻煩?”我轉頭問趙白臉,“小趙。有殺氣沒?”
這時候跟在我們後面的兩輛大巴開始呼嚕呼嚕地下人,吳道子把畫板支好,一干畫筆都擺在手邊。滿臉興奮之色,項羽戰呂布的盛況看來連這些文人也不願意錯過,我有點遺憾地說:“真應該拿上相機來著。”
好漢們紛紛掏出手機:“我們地電話就能照相。”然後開始相互之間討論:“你地還剩幾格電?”“我的300畫素地,你地呢?”
我:“”
王寅為了不讓兔子感到不適,開得特別慢,是最後來的,在他車後面緩緩跟上來一輛那種大型集裝箱車,全密封,這車開到草場中間,後門慢慢升上去。從駕駛室快步跑出幾個人來二話不說開始往後面搭坡橋。
我們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個意思,就圍過來一起看熱鬧。等小橋搭好,司機不知又按了一個什麼按鈕,集裝箱的尾門又升起一道小柵欄,我們探頭一看。原來集裝箱裡裝的是一匹馬。
這馬看著要比兔子還高一點,全身雪白,一根雜毛都沒有。馬鬃看似沒怎麼修理,但花在那上面的錢肯定不比貝克漢姆少,順順滑滑的像一片蒸騰的雲霧。
大白馬看著就像是被人伺候慣了的主兒,人們在外面忙活著幫它搭梯子,它連看都不看,只是百無聊賴地東張西望,等長長的梯子搭好了,它這才試探性把一隻蹄子擱出來踩了踩,然後搖頭晃腦牛B烘烘地下了車,工人們急忙在它背上披了條薄毛毯。開始小心翼翼地用細毛刷替它接風洗塵。張順往集裝箱裡看了一眼,說道:“嘿,空調車。”
兔子站在煤車上看得都傻了。它當賽馬那會大概也沒享受過這樣地待遇,它看大白馬。大白馬也在打量它,它見兔子寒酸落魄地站在煤車上,稀溜溜叫了一聲,好象是在嘲笑兔子,兔子從鼻子裡噴了口氣,也不知道是羨慕人家還是有點不忿,自己從煤車上蹦下來了。
這仗還沒打,在勢頭上先遜了一籌,眾人都有點不爽,眼看一匹馬都這麼乍勢,還不知道呂布該囂張成什麼樣子。
結果等呂布一來我們都大跌眼鏡,只見這小子騎了輛破破爛爛地幸福250,。。。。地。
呂布見工人們還沒忙完,就自己往下解方天畫戟,我掏出根菸來走上去——在別人眼裡他是呂布,在我眼裡他是從小跟我掐架一起長大的二胖,不打聲招呼說不過去。
我把煙遞給他:“來啦?”
二胖看了一會我手裡地煙,有點猶豫地說:“為了這次決戰,我都把煙戒了。”
“戒多長時間了?”
“今天早上戒地。”
我在他屁股上虛踢一腳,笑罵:“抽吧!一根菸就能把你抽死?”
二胖不好意思地點上火,說:“你們早來了?”
我說:“剛來。”
然後我們倆就又沒什麼話了,本來麼,我們現在屬於敵對陣營。
二胖把方天畫戟拄在手裡等工人們收工,可那幾個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