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跟我說:“想開快車,你就當自己在遊戲裡。”
我面色慘變。遊戲裡的人怎麼撞都死不了,可現實裡要爆車了。能小臉兒黢黑就算完事嗎?
等一上了高速算完了,這小子的時速就沒下過160他要真像《計程車速遞》裡那大哥還好,可這位開地是一輛一改錐都沒動過的標配富康,還把自己當成戴著頭盔大骨碌眼的卡通車手,我見他後座上還放著個保齡球,我真怕他一會讓我當炸彈給後面地車丟出去。
我跟這位老大打商量:“師傅,慢點開吧,超速不是一千五嗎,前面就有攝像頭”
漢子笑:“沒事,我這是套牌車——”
一下車我就吐了,這700錢花的,趕時間還醒酒,比玩高空彈跳刺激多了。
好漢紛紛回頭看我,但沒人跟我打招呼,又把目光攏回場中,在場上,二胖騎了匹屁股上帶標記的大花馬和項羽已經交上手了。
我晃悠著走到花木蘭跟前,問:“打了多長時間了?”
花木蘭皺著眉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交戰的倆人,說:“有一陣子了。”
我舉手高呼:“羽哥加油!”
結果乏人響應,眾好漢包括方臘和四大天王都面色凝重地關注著場上的局勢。
我覺察到了不對勁,一拉吳三桂:“怎麼了這是?”
吳三桂衝對面努努嘴道:“這倆人拼上命了!”
我叫了一聲:“怎麼會?”這倆人上次見面氣氛很好很和諧呀。
吳三桂道:“高手較量,不出全力就得死,打到這份上,拼不拼命已經不是他們說了算的了。”
我看了一眼趙白臉,只見他盤腿坐在地上,一個手掰著腳丫子,但是滿臉戒懼的樣子,應該是感應到了項羽他們身上的凜冽殺氣。
二胖今天騎的那匹馬大概是久經訓練的軍馬,連那馬地眼神裡都有一股子狠辣勁,雖然看著比大白兔醜多了,但野性十足。
這時正是二馬一錯鐙的工夫,二胖一手抓韁繩,一手綽著方天畫戟,撥轉馬頭間像一隻展翅雄鷹獰視項羽,三國第一猛將的氣勢完全激發出來了,他今天穿了一身運動服,那套皮甲大概是上次被我挖苦得不好意思帶來了。這匹大花馬載著二胖那膘肥體壯地身子旋即又一個衝鋒,那條大戟被燈光一打閃閃發亮,看著應該不比項羽的霸王槍輕多少。二胖可以說完全變了一個人,反正我再也無法把他跟那個小時候蹲在門口吸溜麵條地胖子聯絡起來了。
相對呂布,項羽表情沉靜,一回馬,大槍分心便刺,呂布用戟一磕,戟
槍桿滑下來,招法熟極而流。項羽握牢槍身,雙臂有了生命的靈蛇一樣扭曲起來。“吭”的一聲崩開呂布的方天畫戟。
林沖觀看多時,嘆道:“我一直以為霸王兄之所以百戰百勝是因為力氣過人,想不到招數也精絕如此。”
我緊張地抓住林沖地手問:“哥哥,那你看誰能贏?”
林沖搖頭道:“不過三五百招看不出來,不過二虎相鬥,最終只怕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這時項呂二人帶定馬,就在半空中廝殺起來,你一槍我一戟,冷光霍霍襲人臉面,那呂布瞪眼努腮。恨不得一戟把項羽分成兩半,不時發出網球場上那種令人頗費猜疑的“哦——”“啊——”的長吟,看來殺得很有快感,項羽不言不語,可手上也不軟。130地大槍被他使得像一面撐開的大雨傘,嗡嗡作響。
我心一沉,上回花榮和龐萬春鬥箭已經夠兇險的了。但那箭只要不射到腦袋上和心臟上最多留個小洞,這二人都拿的一百來斤的大鐵疙瘩玩命掄,那是擦著就死挨著就亡啊!
又打一會,那呂布像狂化一樣,方天畫戟水潑一般攻向項羽,項羽像有點提不起興趣,懶洋洋地抵擋著,於十招中只有三四招是進攻的。
只聽人群裡有人道:“項大哥好象有點興奮不起來呀。”
我回頭一看見是寶金,我問他:“魯智深呢?”
寶金道:“我沒讓他來。”
“昨天晚上你們喝的怎麼樣?”
寶金揉著太陽穴道:“他把我揹回來的,現在我腦袋還疼呢。”
我笑道:“看來在喝酒上你先輸了一陣啊。”
這時就聽有人驚呼。再看場上,呂布一味的猛攻之下終於露出了破綻,項羽抓住機會直刺他前心。呂布收手不及,清喝一聲身子平躺在馬背上。那槍尖蹭著呂布的肚子紮了過去。
這一槍扎地要是前世呂布,只能算是堪堪走空,可二胖版呂布,那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