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賭錢肯定是行不通,這一家的人現在都靠金少炎的錢養著,輸贏根本沒有意義。包子說:“貼紙條唄。”
多麼充滿童年溫馨回憶的賭注啊,都同意。
然後包子就完美詮釋了那句話:自作孽不可活。打了三把下來她的臉已經被貼得看不見了——不過這麼看就順眼多了。
這時劉邦逛膩了,搬了把凳子坐在包子身後,看了一會開始感興趣,當包子把一張6筒打出來時,劉邦替她一把抓了回來:“都往出打條子呢咱就不能往出扔筒子,你怎麼那麼笨呢?”然後自作主張地把一個二條拋了出來,包子不滿地說:“那張我還有用呢。”
劉邦道:“一四條都扔完了你留著這張幹什麼?”
我腦袋差點杵在牌堆裡,劉邦這小子,打麻將門兒清啊。
包子也很奇怪:“你不是不會玩嗎?”
劉邦很自然地說:“看了兩把不就會了?”
我靠,比李師師還強悍,一代賭神就這樣誕生了。
再然後劉邦就充當了當年張良的角色,幫著包子攻城掠地,不一會就把我們三個貼成了小白臉。包子乾脆讓出椅子讓他玩,劉邦上場後絲毫沒表現出當局者迷來,一鼓作氣結束了牌局:我們臉上都沒地方了。
金少炎笑著把紙條取下來說:“不玩了,劉哥太狠了。”劉邦得意地衝包子說:“厲害吧?”
我伸個懶腰說:“都睡吧。”其實我一點也不困,瞄了瞄包子,她暗地裡嫵媚地瞅了我一眼。
金少炎善解人意地說:“這是房卡,你和包子先去。”李師師站起身說:“我也有些乏了。”金少炎卑躬屈膝地說:“我送你回房。”
我們四個一起出來,金少炎幫李師師開啟房門,李師師一閃身先一步進到裡面,扶著門框溫柔地說:“天不早了,大家都早點休息吧。”
門關上以後金少炎還是傻的,我摟著包子頓足捶胸地笑,跟他說:“該!”
包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