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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吳三桂淡淡道:“吳某不過是一介武夫,為了一個女人不惜讓數萬將士拋頭灑血,最後依舊是兩面三刀,為人所不齒!”說著狠狠瞪我一眼。

這是個認錯的態度嗎?

顏真卿聽得滿頭霧水,只得敷衍道:“呵呵,惟英雄方能本色,吳兄好氣魄。”

這時張擇端跟我說:“小強身為仙庭代言(那會就有這詞了?),必是書詩雙絕,不知有什麼大作傳世,也好讓我等瞻觀學習?”

擠兌我?我尷尬道:“這怎麼話說地,我就是一白丁”書詩雙絕有叫小強這名的嗎?張老頭也真夠木的。

張擇端還想再問,顏真卿已經看出我有點不自在了,急忙打圓場道:“小強賢弟真是謙虛,日後再行領教。”

上了車我回頭跟張擇端說:“張老,您那幅《

河圖》傳到後來好象已經有點不全了,您是不是利用來一幅?”

張擇端毅然搖頭道:“同人不同畫,那是畫師的基本操守。”後來我琢磨了一下他這句話的意思,大概是說一個畫家如果憑藉一幅作品成功了以後,如果只會不斷重複原來的內容地話那是對藝術生命的浪費。畢竟藝術家是要搞創作的而不是搞製作的,看來想讓老頭重現《清明上河圖》不大現實了,就算能畫出來也會靈氣不足。

張擇端望著車外的車水馬龍痴痴呆呆道:“此間繁華,就可入畫。”

我嚇了一跳,忙說:“您別把靈感浪費了,想去人多的地兒一會我帶您去富太路,或者晚上咱去酒吧一條街。”想想也挺有意思,張大師要是在我的引導下畫幅《富太路淘貨圖》或者《酒吧一條街尋美圖》。那我那我就成民族罪人了。

張擇端根本沒聽我在說什麼,只是一個勁地望著外面發呆,顏真卿道:“不要打擾他,繪畫講究渾然天成,契機一點。”

張擇端衝顏真卿微微一笑表示感謝,又進入發呆模式。

到了校門口,顏真卿忽然大喝一聲:“且住!”

我猛一踩剎車,吳三桂臉色大變。下意識地去腰間拔刀,一邊警惕地四下掃視,沉聲問:“有埋伏?”

張擇端也從沉思中驚醒,揉著額頭問:“怎麼了?”

顏真卿把腦袋探出窗外。看著天上我們學校的校旗陶醉道:“這是何人所為?真真稱得上書畫雙絕,嗯,一行字居然用了兩種筆體,前三字是模仿書聖王右軍地,後三字卻不知是哪位聖手的,卻也自成一體”

張擇端把頭從另一邊窗戶上伸出去,接著說:“難地是那畫也形神並茂,張狂如吳(道子),情態似閻(立本)。妙哉!”

我五體投地,說:“兩位都說對了,我們這旗是四位大大合作的,前三個字不是模的,那就是王羲之寫的,後三個字是柳公權改的。至於那畫”

“哎喲,王右軍真在這裡?”

不等我把話說完,穩重通達的顏真卿立刻叫了起來。

我們剛一下車迎面過來一個老頭,我馬上指給他們看:“那是茶聖陸羽。”不等打過招呼,我又指著另一個戴著老花鏡夾著筆記本剛和孩子們一起下課地老頭說,“那位是神醫扁鵲,另一個神醫華佗在校醫室呢。”扁鵲現在在和低年級的學生們一起學習拼音和簡體字。

路過大禮堂的時候我們見到了吳道子,老頭戴著報紙疊成的帽子正站在梯子上給我畫穹頂,閻立本在牆那站著畫孔門七十二賢,我覺得大家都是同行很有必要介紹他們和張擇端認識認識。閻立本衝我們招手道:“等會啊,我把顏回畫完,就幾筆了——”

顏真卿歎為觀止:“你這真是群賢匯萃啊。”

我拉著他說:“走,我給你找王羲之去。”

到了階梯教室,王羲之和柳公權正在忙得不可開交,王羲之寫地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柳公權寫的是:艱苦樸素活潑上進。這些作品以後將在每個班都來一對,這也是我想的權宜之計,字寫得再好,這種內容大概不會被認出來了吧?當然這也不是他們的主要任務,新校區有好幾面碑等著他們拓呢,現在也就是練練字。

不一會吳道子和閻立本也到了,諸位大師相見別有一番熱鬧,這裡就張擇端最小,他跟大家一一見完禮,搓著手說:“各位兄長,咱們在此相聚很是不易,我倒想起個題目來。”看得出張大師很是興奮,一改剛才的木訥。

閻立本和吳道子齊道:“哦,賢弟請講。”

張擇端道:“我朝時,聖上徽宗帝曾出一題叫‘踏花歸來馬蹄香’,以畫作展現當時情景,尤其是如何